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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死了卢探长,探长!”跟着卢正阳来的探员们大喊起来,场面一时之间大乱。
林子轩轻蔑的看着众人在哪大呼小叫的,丝毫不理会众人的喊叫,走到卢正阳面前用脚踢了踢他道:“喂老卢,你还不起来呀,这戏都演完了,你老也该起来了,别在那装了!”
卢正阳迷迷糊糊爬起来:“这是不是在阴曹地府呀,我究竟死没死呀?”
林子轩看着他的模样笑道:“卢探长你老福大命大,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的?再怎么着你还得给香港在维持几年治安呀!刚才不小心手枪走火了,擦着您老脸颊飞过,您老面不改色,真不愧是香港大名鼎鼎的华探长,是个爷们儿,没给咱中国人丢人!”
卢正阳大叫道:“什么走火,林子轩你他妈的混蛋,我要告你蓄意谋杀老子!”
“哎呀卢探长,你老别激动呀,这你就说重了吧,你刚才说的多好听呀,马探员的枪维护不好老爱走火吗?怎么到你这儿就蓄意谋杀呀?同样的一把枪怎么从你老嘴里说出不一样的话呀!众目睽睽之下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吧?”
“林子轩---你他妈的最好别落我手里,否则老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咱们走着瞧!”卢正阳被林子轩挤兑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恶狠狠地威胁,再没了之前的大佬风度,心不甘的卢正阳转身离去。
就在卢正阳离开后不久,不知谁说了一句道:“你们看,卢正阳刚才站的地方湿漉漉的---他被轩哥吓得尿裤子了!”
一时间,西九龙赫赫有名的华探长卢正阳被一个新警察用枪给吓得尿裤子的事传遍了整个香港。同时被人传诵的还有新人警察林子轩心狠手辣在警署门口大开杀戒的事迹,所有人的都知道香港又出了一个威震香港的人物。而目睹了林子轩大发神威的警察们个个都是热血沸腾遐想连天,能跟着这么牛叉的老大,出人头地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林子轩看着卢正阳离去的身影,知道自己已经与这个西九龙实际上的老大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但是自己不但不怕,心中反而还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自己很想与这个人好好的较量一下,看看谁才能真正的掌握西九龙。
林子轩回过头冲着那帮还沉浸在各自幻想中的警察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尸体给我处理了。”说完走到那个被自己削断手指的壮汉身边嚣张的说道,“回去告诉罗三炮那个人混蛋,让他把他的脖子洗干净了,我要他的命。既然敢对我下手就应该有心接受我的报复,我要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林子轩恶狠狠地说。
听完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罗三炮这一下是真得完了,林子轩连卢正阳都不怕还会在乎罗三炮吗?
壮汉悲催的走了,看着壮汉颤悠悠的背影,林子轩回头对刘广田等人说道:“走,咱们去扫罗三炮的场子!”
刘广田说道:“轩哥,不是现在去吧?”
“就是现在去,你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我是长官亲自指定的维护西九龙治安的负责人,我说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林子轩很是嚣张的说道。
说完林子轩就带着刘广田他们杀向了罗三炮的老巢,正式跨出了他称霸香港的第一步。
林子轩作为军人出身他深明“兵贵神速”这一道理,毕竟这经过中国几千年历史沉淀所得的经典。
罗三炮得到手下带回来的消息,心里很是害怕,毕竟他吃过林子轩的亏,他知道林子轩这样的人说到做到的,一开始的时候他心里头还颇看不起林子轩,可是当他知道连卢正阳都羽杀而归的时候,他才知道林子轩真正的不好惹,这时候他有点后悔得罪林子轩了。
当林子轩带人真得杀过来的时候,罗三炮正包着头,缠着绷带在床上想办法呢。而那位莲姐此时正准备把糖水一勺一勺的灌进罗三炮嘴里,就听见外面杀声震天,很是混乱。正当罗三炮想问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管家慌慌张张跑进来道:“三爷不好了,姓林的那小子带人杀过来了!”
“什么!”“啪嚓”,汤匙掉碎地上。“怎么这么快?”
管家没想到自己一向敬仰的罗三炮会问出这么没有水准的话,心说,就许你算计别人不许别人算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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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火山端起茶盏吹吹茶,轻描淡写道:“不是我说你,三炮啊,做人有时候是不能计较成败得失的。想想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拿刀子打拼甚么?道上的事迟早是这些年轻后生们说了算的,只要我们自己没伤筋动骨,能忍就忍了吧,好好回乡下买块地,享享儿孙福,做个富家翁也是挺好的。”
罗三炮心说:“你奶奶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林子轩那小子动的要是你的地头,你不跟疯狗一样叫唤起来才怪!什么富家翁,享清福,你他妈还不是惦记着自己的利益。看来不给你一点甜头,你是不会出力哩。”
想到这里,罗三炮咬牙道:“山爷您老人家教训的是,要不怎么说您走过的桥,比我吃过的米还多。我刚才说了,我罗三炮不是忘恩的人,不能让山爷的弟兄白忙活。等我场子收了回来,我送给山爷一条街的大礼,那里的场子以后都有您老人家接受了!”
罗三炮这一下子算是出血了,西九龙他就管着三条街,广东道,弥敦道和梳士巴利道,拿出哪一条都是肥得流油的地方。田火山在香港岛东九龙地区虽然的势力很大,但却一直都想染指西九龙的油水地区,奈何李哲伟为了保持势力均衡一直拖着他,让他难以下嘴,现在有人把这块肥肉送上嘴来不吃才怪。
田火山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小茶,皱眉道:“咱们之间不用谈这个,可是你我都是有一大帮兄弟要养,所以咱们都得为他们着想呀?”
罗三炮也是八面玲珑的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其中意思,这老家伙贪得无厌,竟然嫌给他的利益还少。
再一想自己现在是一无所有,那三条街能拿回一条已经是万幸了,还在乎什么多少,只要有根骨头啃就比现在强,老家伙想吃肉,就让他吃,最好吃死他才好。于是说道:“我刚一掂量,山爷的手下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汉,让他们卖命一条街是少了点,那就…两条,弥敦道和梳士巴利道!只能这么多了,再多我也拿不出了!”
田火山早就乐开了花,动动嘴皮子就收获了两条街,这比什么买卖都划算。立马和颜悦色道:“三炮啊,你只管放心,不说别的,就凭你跟我的交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个毛头小子怎么把你的地盘给吞了,我就让他怎么吐出来!”
两人铁板上钉钉以后又寒暄几句,然后田火山热情地邀请罗三炮参加三天后的舞会,地点是在他的私人公馆。那里罗三炮知道,是田火山玩女人的专用场所。临走田火山暧昧地交待:“到时候一定要把莲姑娘给带来呦!”
罗三炮一阵心疼,这老东西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女人,这时自己就后悔怎么把莲姐带了过来。可是又寻思,这不带来总不能让林子轩那个混蛋给抓了吧,现在这老东西要是真得看上莲姐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要是得宠就让她给吹吹枕头风,说不定还能多要一条街。女人么都是用来玩的,只要有钱,还怕没有女人么!
这边罗三炮想得很开,那边莲姐却不知道对方三爷的打算。莲姐出身于“书斋”,说难听些就是高级妓院。她十四岁的时候被罗三炮开了苞,然后就帮她赎了身,免了遭受其他男人的侮辱。跟了罗三炮以后她从没吃过什么苦头。罗三炮非常宠她,只要不过分,什么事儿都能依着她。所以她把罗三炮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对待,尽心尽力地帮他打理娱乐城的生意,把财务整理得井井有条。可以说是在一心一意跟着他。
可怜的莲姐却不知道,自己只是罗三炮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要一有可能,就会抛弃她换取更大的利益,而此时他已经从心里把她卖给了老淫虫。
不说田火山和罗三炮聚在一块互相下套针对林子轩,却说第二天林子轩经过昨天白天的警署门口的残杀,以及血洗罗三炮的老巢一夜成名早惊动了警界中的高层。
这不今天林子轩刚来警局报到,就有人对他说副处长找他。
一个小小的沙展能被警务处副处长召见,大家纷纷猜测林子轩是不是有什么大的来头,毕竟这两人之间差了好几个级别的。
西九龙警务处副处长名字叫乔治。伦敦。乔治。伦敦是个纯正的英国人,他的女儿却是个混血儿,因为她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他最气恼对手骂他“杂种的父亲”。
乔治。伦敦的曾祖父是地地道道的英格兰人。老乔治原是威尔镇上放羊的牧羊娃,忽然有一天接到通知,说他的一个世袭爵位的伯父临死前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了他。
一步登天,老乔治立刻就从一名不文的放羊娃,变成了身世显赫的伦敦贵族。通过不断的奋斗,老乔治在三十七岁的时候参加了中英鸦片战争,在军队中获得了上校的官职,家族荣誉从此开始。
乔治家族慢慢兴旺起来。到了乔治。伦敦这一代,乔治家族已经在大英帝国赫赫有名,家族人大都在英国担任机关要职。乔治。伦敦因为年轻的时候遭受莎士比亚的毒害,在剑桥学习的时候爱上了一名中国姑娘,因此拒绝了家族给他安排的政治联姻,故而结婚以后被家族人下放到这弹丸之地,充当一个官职不大的警务处副处长,变相地接受着惩罚。
当林子轩敲门进去的时候,乔治先生正在电话里跟人用英语抱怨:“钱钱钱,你们这些中国人只惦记着钱,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欠的赌债一定会还,只要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筹到那笔巨款!”
电话里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乔治道:“我不会躲开的,是你们带我去的澳门,上帝啊,出了事却要我一力承担!你们这些该死的吸血鬼,我快要被你们逼疯了!”又和电话里的人争吵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
回头看见林子轩笔直地站在门口,身材高大,竟然比一般的英国人还高,整齐精神的警服穿在他身上,竟像定做般的完美,让乔治以为此人应该去做个模特才对。再看来人的长相,棱角分明,气宇轩昂,一双深邃如电的眼睛,正在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直看,好像自己心中的秘密早已被对方一览无遗。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哦混蛋,你知道了什么?”乔治恼羞成怒,操着流利的中国话说。
不理会上司的恼怒,林子轩完美地立正敬礼:“西九龙沙展林子轩,向长官报到!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也不懂英语!”
乔治这才好受些。“林子轩,你就是林子轩?那个惹事生非的流氓警察?噢上帝啊,难道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吗?”
“对不起长官,我不明白您说话的含义!”林子轩嗓门极大。
“不明白?”“砰”一沓资料砸到桌面上。“这上面全是控告你的杀人,勒索,意图袭击警务人员组织邪恶团体的资料!你的纪录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
林子轩立刻流露出“冤枉”神情,“长官,我不服,我要上诉!”
乔治这才感兴趣起来,想知道能从他的嘴里说出什么道理。“OK,给你一个上诉的机会,希望你的道理能让我满意!”
林子轩清清嗓子:“说我杀人,我那是为了自卫,他们企图袭击警署;说我勒索,那是因为我替我们警察收取正常的‘税收’;说我意图袭击警务人员,那完全是在蓄意报复!”
乔治没想到他嘴巴这么犀利,两三下都把罪名推卸了。
“凭你一张嘴,就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冤枉,你让我怎么信你?”乔治露出讥笑。
“当然不是!我这里还有他们故意诬陷的证据!”林子轩掏出一样东西放到了乔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