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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三生有幸知道吗?你得好好珍惜我跟孩子,不然后面的日子可有你受的。”童之诺听着宋楚年的夸赞,心中美滋滋的。
宋楚年看着童之诺的眼神一直都很温柔,从来都没有变过,更是从他们成婚以来自己与童之诺的感情也因为孩子而变得更加深厚。
所以对于孩子来说,这是他们俩的爱情结晶,非常的宝贵,对于他们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
“这样吧,我觉得干脆你还是把柳侍妾的这一件事情先跟你父王说一声,好做一个提前准备,以防万一。”童之诺想了想觉得这样子的做法会比较好一点,就不会让宋楚年的父亲感到尴尬,同时也能让他的父亲在受到皇上责问的时候能够有一定的应对措施。
宋楚年听着童之诺说的话,觉得也是非常的有道理:“这样子也是挺好的,毕竟柳侍妾也是咱们府里的人,不管怎么说,也是要有一点府里的面子会比较好。”
“你说这样子咱们会不会有点打草惊蛇,我有点害怕柳侍妾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伤害到咱们的孩子。”童之诺还是有点不放心,因为他也不清楚柳侍妾的为人,更何况他背后还是皇后这一个靠山,自己真的有些害怕。
宋楚年知道童之诺一直在担心他们的孩子,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孩子现在对皇后她们来说是不能动的,而且看得出柳侍妾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那一天他能来找自己一定会有什么事情想要求助于他。
“你放心,我敢保证孩子他们绝对不敢伤害,因为根据皇后现在的势力,为了大皇子,他也是要一忍再忍的。如果他们伤了我们的孩子,那我们肯定是不会再为他们做些什么龌龊的事情的。”宋楚年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向童之诺再三保证,因为他知道他们俩之间的信任,绝对不缺保证这一个说法。
“可是你不怕他让我们做那些不堪的事情吗?”童之诺笑了笑,心中的安全感非常的踏实。
“这有什么?只要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宋楚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孩子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最重要的一样东西。
宋楚年没多久之后,便离开了童之诺的房间,去寻找自己的父亲。同时在寻找自己父亲的路上,心里也在纠结如何跟父亲开口有正确的事情。
但是刚想着没多久,却在路上遇见了自己的父亲,同时父亲的身边也有很多的侍卫丫鬟。宋楚年想着这件事情,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于是便让自己的父亲将周围的人全都退开了。
“怎么了?孩子发生什么事儿了?居然还得让下人都退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秘密的谈谈?”越王感到很奇怪,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因为这一段时间都在闹着处理的孩子丢失的事情。
这个时候自己的孩子来找自己,难不成是想让自己帮忙吗?还是说自己的孩子遇到了什么困难,想让自己帮忙解决疑惑?
“到今天为止,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是知道到底是谁偷走了我跟之诺的孩子了。”宋楚年说着没有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该怎样跟自己的父亲提起。
“此话怎讲?”越王赶到很奇怪。
“我现在特别怀疑的是柳侍妾这一个人。今日早晨他特地趁我周围没有人的时候来找我单独聊天,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但是后来经过一系列的谈话,我忽然发现,他与我们那一天找到的那些线索都非常的符合条件,所以我有点怀疑他会不会是我们那一天偷走孩子的那个女人。”
宋楚年一下子说出了自己所遇见的事情,而且说的非常的快,因为自己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说这件事情多多少少都有点小尴尬。
“你是说柳侍妾偷走了你们的孩子?”越王府听完有点不敢相信,因为柳侍妾这一个人他多少还是有一点点印象的,在他的印象里柳侍妾并不像一个会偷孩子的人,更何况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文女子,怎么会武功呢?
“正是,而且他逃走的时候还通过轻功飞向了府外,还希望父王能够请一下柳侍妾前来对质。”宋楚年说着还是希望有事情能够面对面的对峙,毕竟这样子就算柳侍妾想要逃走,也没有那么容易。
而且在自己的父王面前,他也不敢多耍赖,自己也是可以更好的办公,这绝对是一个良策。
“你别急,如果孩子真的是他偷的,我绝对不会饶他,你先等着,我这就命人把他找来。”越王知道自己的孩子想念自己的孙儿心切,可能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够理智。
毕竟在他看来柳侍妾不像是这样的人,但是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可信度完全在于儿子那里。
“来人!你去把柳侍妾找来,我有话要问他。”越王转眼就向着附近的侍卫喊一声,甚至没有等到侍卫回答,便直接转过头继续看着自己的儿子。
越王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想当年自己也是这样子威风凛凛,没想到自己的孩子也有自己当年的风范呀!
“对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时候柳侍妾大概不会在乎你了吧,毕竟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很可能都泄露了,如果他还呆在府里,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她真的没有偷咱们的孩子,所以才会安心的待在府里,二来如果他真的离开了,那就说明他的心里有鬼。”
宋楚年将所有的事情分析的明明却却没有给自己父王一点点辩解的机会,同时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父王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跟自己辩解,但是自己还是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明了一遍。
“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关系到我的孙儿,一方面是我的事情,另一方面是我的孙儿,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一切等柳侍妾来了再说吧,更何况我也不是不相信我的儿子。”
越王知道自己的孩子内心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怕自己会为柳侍妾而辩解罢了,但是自己知道没有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