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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之上,觥筹交错。
“李导,我们飞学的演技你就放开了心,演这个角色绝对**问题!对不对飞学,来,陪李导喝一个。”经纪人张晓雯活跃着酒桌之上的气氛,同时对沈飞学使了个眼色。
沈飞学极其俊美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神迷离,听了经纪人的话,强打起精神脸上挤出笑容说道:“谢,谢谢李导赏识,我敬您。”
说着将手里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杯酒下肚,沈飞学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飘在云中了,李导那张老脸一会在眼前清晰无比,一会又变的模糊不清,身边人说话听上去像是在耳中呢喃却又像远在天边。
作为已经二十九岁的非着名男演员,经纪人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给自己争取了一个角色的机会——虽然只是男四号,但戏份还算可以——想要让导演满意,不玩命陪好导演还能怎么办?
坐在一旁的张晓雯眼睛余光看到沈飞学的状态显然很不正常,脸颊像火一样红,目光呆滞。
她心里暗暗叹息几句,沈飞学演技好长的帅,就是时运不济,一直没能红起来。
“飞学,吃口菜。”张晓雯体贴的给沈飞学夹了一筷子菜。
但随后又殷勤的对着李导演说起了什么,张晓雯认为现在更重要的,是要陪好导演啊。
沈飞学感觉自己的神智开始迷迷糊糊,看到张晓雯替自己夹菜,努力转过头对着张晓雯笑了一下,眼前渐渐发黑,终于是晕了过去。
......
昏迷中,沈飞学感觉做了一个特别特别长的梦。
在梦里,他以观察者的视角观看了伴一个小女孩在成长。
眼看着小女孩从牙牙学语到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女孩的成长经历好像一部100倍速播放的电影,女孩大致的经历了什么他略微了解,但具体的细节却又一片模糊。
终于,伴随着全身关节酸痛不已,沈飞学悠悠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急促的喘息几声,沈飞学感觉四肢关节难受的仿佛不是原装的,像是在一跳一跳的酸疼。
这种感觉他很清楚,是发高烧带来的后遗症。
“啊~”
轻声的叹息一声,沈飞学腹部和手肘用力,咬牙坐了起来。
然后他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刚才那声“啊~”怎么听起来那么陌生,还......那么娘?
喉咙干的要命,可能导致自己的声音都变了吧。
沈飞学不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心想怎么会做这么长的一个梦,还很奇怪,居然经历了一个女孩子的小半生。
不过梦这种东西嘛,再奇怪的梦境都有,沈飞学只是小纠结了一下,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下床。
“现在是半夜吗?雯姐这是把我送回家了?”沈飞学心中默默的想,腿顺着床边滑了下去。
屋里光线非常昏暗,沈飞学抹黑向前走了两步,突然顿住。
这不是他的房间。
沈飞学在京城娱乐圈打拼了十*,总算攒钱买了套房。
他的房子卧室很大,有三十多平,家具都是他亲手摆放的,熟悉无比。
可是现在这个房间,影影绰绰的家具轮廓告诉他,这不是他的房间。
黑暗中,沈飞学费力的看着房间的轮廓,这种熟悉感......
“怎么可能?”沈飞学不敢置信的向前走了几步,看着眼前的那扇门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这分明是他老家房间的格局。
沈飞学的呼吸变得短促起来,他颤抖着往前走了两步,摸向房门旁边的墙。
果然摸到了那个熟悉的电灯开关。
随着“啪”的一声点开开关,明亮的灯光倾泻而下,驱散了满屋的黑暗。
沈飞学双眼应激性闭上,过了两三秒钟,才慢慢睁开眼睛。
眼前的一切熟悉而陌生。
熟悉的是这个房间分明就是他在老家的卧室。
陌生的,是屋里的一切设施。
大大的窗户被粉色带有蕾丝垂坠的窗帘遮着。
窗台左边倚墙立着一个高高的四层底部带橱柜的书架,书架上摆着两个小巧可爱的盆栽。
窗台右边靠墙是一个四开门衣柜,原木色的木门上还贴着着非常卡哇伊的装饰。
窗台正对着的是一个大大的床,床上略散乱,一床淡蓝色带有卡通萌猫莹的毯子凌乱的半铺在床上。
斜对面是一个大书桌,书本文具倒是摆放的整整齐齐,但是那几个萌系可爱的工艺品看到沈飞学眼里,却显得如此的刺眼。
这是一个非常具有少女气息的房间。
沈飞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用力闭上再睁开,反复两次,眼前的景象依然一成不变。
沈飞学惊恐不已:“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
他原地转了两圈,眼前的景象让他茫然失措。
“我这是在做梦吧?对,一定是这样。”沈飞学口中呢喃道。
可是,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连墙上帅哥的海报的细节都清晰无比。
“这个海报上的男的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这哥们是谁,唱歌的还是演戏的,华夏娱乐圈里有这号人?”沈飞学打量着海报上的帅哥心中暗想。
对了,听人说过,如果陷入梦魇中发觉不对劲,使劲掐自己一下,不疼就证明是在梦中,就能清醒过来。
沈飞学将拍脑门的手落下来打算去掐一下左胳膊。
右手略过眼睛,他的身体突然再次僵住。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掌。
“o*°▽°*o”
沈飞学不敢置信的低头看过去,才发现身上套着一件可爱的嫩绿色睡裙,半袖,露在外面的胳膊纤细白腻,淡青色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顺着细细的手臂蔓延,宛若刺青。
裹在睡裙中的身躯显露着青涩美好的曲线,微微起伏。
“卧槽!”
沈飞学内心已经是翻江倒海,这梦也太邪门了,这是把老子变成大雕萌妹?
天,这太可怕了,哪怕是在梦里也受不了啊。
他右手伸出去,捏住左胳膊内部的软肉,死命一拧!
w?Д?w
“嗷~”一声惨呼出现在房间里。
她刚才真是使足了力气,结果一阵剧痛从胳膊传来,痛的沈飞学眼泪汪汪。
他眼瞅着胳膊上先是显示指印状红色印记,然后眼见着红色消去变成青了一块。
梦依旧没醒来。
“...(⊙_⊙;)...”
“......”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同时还有几声紧张的询问声。
“雪雪?”
“刚才是你喊了吗?”
“怎么了雪雪?”
声音苍老生涩,听到耳中无论如何也说不上悦耳,但沈飞学却如遭雷击,眼睛瞬间睁大成猫眼,如果有第二个人在,都能发现他的瞳孔明显增大。
“奶奶?”沈飞学呢喃,身体都有些颤抖了。
在他二十岁的那*,沈飞学的爷爷奶奶先后去世,从小就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沈飞学悲恸无比。
即便是多*之后,想起爷爷奶奶的音容笑貌,他依然感到悲伤遗憾。
子欲养而亲不待,纵使他长大后赚到了一些钱,但孝敬爷爷奶奶的机会却再也不会有了。
可是,现在沈飞学又再次听到了那个喜欢唠叨喜欢讲旧日往事的奶奶的声音,他岂能不激动。
脚步声停在门前,然后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灰暗屋里光线明亮,推开门的瞬间光线照亮了两个老人的脸。
“奶奶。”
“爷爷。”
沈飞学感觉自己的嗓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挤出两个干涩的的声音,呼吸都变得急促紊乱起来,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太真实了,两位老人脸上的皱纹都**如生,看向自己担忧的眼神饱含着情感,让沈飞学感到鼻子发酸,眼眶迅速堆积起泪水,以至于爷爷奶奶的面容都看不清了。
两位老人家身后还跟着一位可爱的小姑娘,但沈飞学自动忽略了这个单薄的身影,连一丝眼光都**给她。
他连忙用手背擦去眼泪,贪婪的望着眼前的爷爷奶奶。
如果这一切是梦,我愿长睡不复醒。
“雪雪,别哭阿子,怎么了?”
奶奶心疼的看着孙女,抬起饱经风霜的手去擦沈飞学脸上的泪水。
稍显粗糙的触感抚摸在脸上,沈飞学感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眼泪不争气的又想涌出来。
好像自己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了呢,是因为感冒的原因吗?
沈飞学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
随后他开始有点诧异,这个梦的真实感超乎想象了啊。
奶奶生在旧社会,吃了不少的苦,双手粗糙褶皱,小时候正是这双粗糙的手陪伴着自己长大,这种抚摸自己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了,熟悉的沈飞学都有点不敢相信。
“奶奶?”沈飞学挤落眼中的泪水,然后清晰的看到奶奶脸上的皱纹和老*斑,正紧张关切的看着自己。
奶奶身后就是爷爷,老人家依然是那么沉默,但眼中的关心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爷爷的身后......
嗯?怎么爷爷身后还有个小姑娘?
沈飞学心猛地一提,她是谁?
难道说这是场噩梦,马上这个小姑娘还有爷爷奶奶要变身成梦魇了吗?
然而并**。
不但**他想象中的那种恐怖画面。
小姑娘还萌萌的,怯生生的冲着他喊了一声:“姐姐。”
吓!?
这个称呼这么感觉更恐怖。
奶奶惊疑的说道:“大妮儿......,雪雪,你怎么了?”
“我......没事?”沈飞学话一出口,脸色就变了。
如果说刚才是因为刚睡醒嗓子干涩导致声音有变化,那么现在这个陌生的声音怎么解释?
纵然依旧是沙哑干涩的嗓音,沈飞学也可以确定这绝不是自己的声音。
还有奶奶的那句称呼。
大妮儿......
雪雪......
刚才他就觉得别扭,奶奶一直喊他“小学”的。
现在听清楚了,不是“学学”,是“雪雪”。
他傻傻的看看爷爷奶奶,又看看那个既陌生又感到亲切的小女孩,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眼睛茫然的在爷爷奶奶身上扫来扫去。
“奶奶。”他握住自己奶奶的手,手指触及到奶奶的手腕,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到脉搏的跳动。
沈飞学突然有了一种认知,她不是在做梦,梦不可能真实到这种地步。
一个单词不可抑止的出现在脑海里:穿越!
沈飞学茫然四顾,再次低头望着“自己”的身躯,小笼包虽然都挡不住脚面,但如此明显的特征明晃晃的告诉他一个事实,他不但是穿越了,可能现在还是个女孩子了。
“我,我......”
沈飞学感觉要六神无主,脑中各种念头纷沓而来,让他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感谢发展到2019*网络信息大爆炸,对于“穿越”概念沈飞学自然是比较了解,平时他也看网络小说的,曾经热播的网剧《太子妃升职记》他也看过几集。
可是,这么不科学的事情怎么真的会发生,怎么能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沈飞学此时是魂不守舍的。
他对平日的生活还算满意的啊,只是发个烧,居然就穿越了,而且,好像还穿越到一个,一个小姑娘身上?
不对,穿越的话为什么爷爷奶奶**改变,老家的房子好像也**改变。
改变的只有自己?
或者叫“重生”更为合适?
可是刚才叫自己“姐姐”的那个小女孩他并不认识,他可是独生子女。
也不是亲戚家的孩子,沈飞学有几十个表兄妹,但其中并不包括这个小女孩。
她是谁?
沈飞学感觉脑子非常乱。
他的异常如此明显,爷爷奶奶脸上担忧的神色更深了。
“这孩子是不是还发烧呢?要不去医院查查吧。”爷爷的表情更为愁苦,叹息着说:“唉,家里刚出了那档子事,正阳回不来,我送大妮儿去医院。”
爷爷的话惊醒了沈飞学,他连忙摇头拒绝:“不,不用去医院,我没事。”
奶奶颤巍巍的靠近沈飞学,伸手摸到他的额头,然后疑惑的说:“雪雪不发烧了啊。”
沈飞学现在只想静静。
不要问静静是谁!
“我,我没事的。奶奶,你们要不回去休息吧。”沈飞学想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现在毕竟是半夜,爷爷奶奶见孙女并不发烧了,刚才她喊了那声也被沈飞学以做噩梦的说法搪塞过去,两位老人还有那位小女孩宽慰沈飞学几句,慢慢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