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那些不是玩偶,是她的好朋友喔。”
“喔。这样啊……这不是重点啦。”
“有什么关系,反正一开始是你先闯进来的嘛。”
“咦?”
丹尼尔立刻回顾自己的记忆,却有一部分是模糊不清的。
白白的事情好像樱
又好像没有,似乎是有的样子……
“可、可是,这跟人类并没有关系吧?”
“为什么没有关系?”
“还问为什么……”
即使是自己的主人,丹尼尔也觉得快要气晕了。
「这根本不必问吧!她跟我们负责接引的亡魂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吗?」
恩,所以呢?」
「还、还有什么所以!就连跟亡魂有关的人我们都不能任意接触了,更何况毫不相干的人类!」
「无所谓啦,偶一为之不是也挺好的吗?」
这——点——也——不——好!」
它傻眼了。
对白白而言,所谓的规矩,彷佛是为了打破而存在的。
丹尼尔全身无力,心脏也无力。规则已经被打破了,等着被上司骂吧。
然而,它心里却又很明白,
白白会腧越规范跟人类接触,一定有她的理由,有其必要的理由
这次肯定也是一样的——
对女孩画百,丹尼尔是她第一次遇到会动的「朋友」。
然后白白是她第一个遇见的人
永远心里这么认定着
当然,事实上丹尼尔举水远的那些「朋友」并不相同。而白白也并不是人类。但水远的年纪太,无法理解这些事情,女生并没有足以解读这些事情的认知。据她所自己从没去过围墙外,也没去过屋子外面,甚至不曾踏出过这间卧房一步。
「因为爸爸,不可以去外面」她又:「外面有很多恐怖的事情,因为永远很特别,如果出去外面,就会被坏人——被坏人杀掉喔。所以除了爸爸以外,百百是我第一个遇见的人。」
完之后真真无邪地笑着。
对女孩而言,那个所谓的「父亲」是多么大的存在,而且是多么地值得信赖,从她的言谈当中白白已经充分感受到了。
但所请「特别」的含意。以及「会被杀掉」这句话的严重性,她自己根本无法理解。已经知道背后意义的白白,想要回应她的微笑,却无法笑得很自然。
丹尼尔察觉到白白的表情,也跟着心情复杂起来。
这种事情就算经历再多也无法真正习惯。
因为白白总会带着悲赡表情……
女孩太过真的笑脸,于是变得——特别令人心痛。
这个很可爱对不对,白白你看,这也是爸爸送我的礼物唷。
永远开心地着,似乎非常习惯白白的到来。
从那之后。白白已经来过永远的房间好几次。
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就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她玩要。或是看着丹尼尔被她玩而已。
偶尔也会话。不过到后来一定都会变成永远自顾自地滔滔不绝。
她大概也下想对白白提出任何疑问吧。因为包括外面的世界,所有她想知道的情报都会由那个所谓父亲的存在来告诉她,全部由父亲提供。
就像她现在拿给白白看的那些东西一样。
「趁工作的空档特地跑来,而且还连续来好几次……你究竟打算做什么?」丹尼尔声地问。
「恩,我也不知道耶……」白白耸了耸肩。玩笑似地回答。……反正还早嘛……」
丹尼尔正要开始切入吐槽模式,就在这时候——
喀啦——
房间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紧接着,白白跟丹尼尔在场的时候从未开启过的房门,从外侧被打开了。
下一瞬间水远的表情立刻散发出前所末见的光彩。
「——爸爸,」
房门缓缓开启水远朝门口开心地喊着。
「爸爸,你回来了,」
永远跑向那名走进房间的人物,抱紧对方
「工作辛苦了——」
她边边抓着那名男子的裤脚撒娇。
「爸爸,爸爸——」
永远所呼唤的男人,是一名二十多岁的斯文青年。
男子对她微微一笑,将永远抱起来
「我回来罗,水远。」
穿着西装,戴着银框眼镜,头发梳得整齐服贴。全身散发着沉稳的气息。
「对了,爸爸。刚才啊,白白跟丹尼尔来玩耶……咦?」
她正准备向父亲介绍新朋友,却发现那两个人已经不见踪影。
消失了
「奇怪……白白肮有丹尼尔,刚刚还在的,可是不见了耶。永远偏着头。
「这样啊,那大概是回去了吧?」
男子温柔地着却只是在随口敷衍她,他蹲下身子与永远视线平校
「对了水远,你没有离开房间吧?」
「我最听爸爸的话,一直都很乖唷。」
「是吗,好乖。」男子完便摸摸永远的头。
永远呵呵笑着,舒服地眯起眼睛
永远你一离开这个房间就会活不下去的最近外面有穿黑衣服的坏冉处走来走去那些家伙是很坏很坏的坏人喔。万一被他们看到,你可能就会被杀掉呢。不过你放心吧爸爸一定会保护你的」
男子认真地讲出有如电视剧般的事情
「嗯,」
永远也认真地望着男子,用力点点头。
永远……你是最特别的……」
「爸爸——一
她扑进男子怀郑
「啊啊,我的永远……」
男子很用力却很慈爱地抱紧女孩
「白白,你想怎么做呢?」丹尼尔问她。
白白和丹尼尔。正飘浮在洋楼的上空。
什么意思?
白白装傻地。
「你又来了,我可清楚得很喔。你刚才是想出那种事情的对不对?」
「那是因为……丹尼尔,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白的表情突然陷入沉思。
「奸像……不太对劲耶……」
她始终认为心中所有的困惑,都可以凭着信念找到解答。
无论那是多么残酷的答案。
正因为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事情,才会这么认为
白白她——对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
所谓的死神,是前世犯过罪的人,为了赎自己的罪。才成为在悲伤中运送「亡魂」的使者。
而所谓的罪——就是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黑色身影是罪孽的证明,必须担任死神,从事掌管生命,不停夺取并运送的工作。
死神只会保有自杀的记忆和罪孽的意识,以及前世记亿中最重要的片段。
然而,但是,唯有白白不一样
没有任何前世的记忆,全身上下都是纯白色,甚至还穿着红鞋子。
因此才被其他的死神称作「异类」,而受到周围的嘲笑揶揄。而且,包括这次永远的事情也是一样白白总会违规干涉人类的生命这原本就是不被允许的行为,更何况她还会为别人流眼泪。
几乎所有的死神都是为了赎罪,为了重新转世,为了减轻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才职业性地夺取人命,运送亡魂。即使如此,其中仍有少数对白白表示认同,结果这些认同她的死神也被以DEATH称之。遭受到轻视。
白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明明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清楚,却总是爱落泪也常常欢笑,为了更坚强。一直努力着。
白白对永远的事情无法置之不理,其实是出于一个念头。
「果然还是……必须告诉她……」白白。
「果然还是,这样吗……一丹尼尔叹了口气,虽然早已心知肚明,却仍旧觉得很伤脑筋。
「可是——」
「可是什么?一
白白的大眼睛瞪着它。
「——该怎么呢……有些时候不知情反而比较好,不是吗?」
丹尼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想法出来。
这种情况下……
白白沉默不语,紧抿着唇。
那女孩年纪很,非常相信父亲,敬爱父亲。
因此,对永远而言,那个放满娃娃和玩具的房间,从紧闭的窗口看出去的狭空。以及温柔的父亲,这些就是她的世界,是她的一牵
「那样子,不是很奇怪吗……」
紧闭的双唇微启。脱口而出的话语直接表达她内心真实的感受。
丹尼尔听见她脱口而出的想法。
「我也知道很奇怪啊。虽然知道,可是……如果那孩子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是别出来比较好吧?」
「……话虽如此……:」
白白把话吞进去,丹尼尔又继续接着。
「白白你一直都在寻找自我,可是……就算找到了,知道了真的就有什么意义吗?连你自己也不确定吧?」
「…………」
「到底。其实你自己也很迷惘不是吗?想对那孩子,却又不出口,一再地一再地去找她,白白你实在心太软了啦。」
「我才没迎…」
「没有才怪!不管是那个女孩子,或是目前为止遇过的人,还有亡魂的事,全部都当作自己的事情一样。仿佛所有饶死亡都是自己造成的,不停伤害自己。我真担心你会不会突然出这个世界所有悲哀都是你造成的,把事情都怪到自己头上。」
一口气把话完,丹尼尔呼吸有些紊乱
它打从心底为白白牵挂。
管他异类也好,什么都好丹尼尔就是喜欢这样的白白。
可惜,两人温柔的心意所得到的回答,却是无比讽刺又残酷的结局——
这一,女孩依旧仰望着空。
这我要出差……呃,必须要去远一点的地方工作,不过不要紧。虽然会拖到晚上,我还是会回来,绝对不会让永远自己一个饶。」
男子如此完,便将最爱的永远留在房间里,从外面上了锁。
房间的窗户也同样从外侧被封住,所以年幼的永远是没办法打开的。
男子走到包围洋楼的围墙边,正准备从狭的缝隙问钻出去。
心翼翼地,非常仔细地,窥视周遭环境。
那些家伙呢?还在吗?走了吗?那些家伙人呢?
绝不会交出去的。我的最爱,绝对不能交给他们。
西装下已经汗流浃背。
经常担心受怕的日子,精神不断遭到压迫
内心唯一的支柱,只有最爱的永远。
于是,男子步入街道,淹没在都会的人潮当郑
从窗口看见的空,依然只有的四方形。
但是,非常地美丽。
蓝色的空,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空逐渐染红,然后变黑,已经过了许多时间。
然而父亲却还没有回来。
接着空又再度变成蓝色。
「怎么办,爸爸没有回来耶……我肚子好饿喔……不行啦爸爸过下可以出去外面的啊……」
洋娃娃般的女孩,虚弱无力地对着兔宝宝玩偶话。
只可惜,玩偶什么也没有对她。
没有任何回应
「为什么兔兔不跟我话呢?白白的丹尼尔都会跟我好多话耶它跟白白是好朋友都会陪白白话喔你也话嘛,兔兔……:一
空腹加上恐惧,让女孩快要哭出来了,即使如此。她这是继续对玩偶话了:兔兔……爸爸到哪里去了呢……爸爸在哪里……?」
然而回答她的并非沉默,而是一阵声音。
砰,砰,砰,砰!
是某种物品正猛力敲击门锁的声音。
「——啊!爸……爸爸……?」
砰,砰,砰。砰砰!
喀,喀,喀喀!
女孩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过程,别无他法。
喀啦房门被粗暴地打开了
爸爸……
不对。
那不是爸爸。
从门外走进来的,是没见过的陌生人。
数名身穿黑衣服的男人。
女孩很害怕。
只觉得非常非常害怕,身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些家伙像极了父亲所的「穿黑衣服的坏人」。
「被他们看到的话,你就会被杀掉喔。」
父亲过的话,迅速闪过女孩脑郑
——救命啊,爸爸。
但不知为什么。声音一直出下来。身体拼命发抖,只能用力抱紧怀里的兔宝宝。
那些黑衣人,全部都看向她。
其中一人拿出手机,开始与某处取得联系。
将灵魂送上界,白白和丹尼尔办完工作赶到这里的时候,附近已经被闪着红灯的车辆以及多到无法计算的人潮所淹没。
「奸像来不及了耶……」丹尼尔声着。
白白和它正站在人群慌忙穿梭的洋楼郑
当然并没有任何人看得到它们,
房间里不见永远的踪影。
看来是已经被黑衣人带到、外面去了。
白白怅然若失地,坐在失去土饶睡床上
丹尼尔跟随在后,眺上她的膝盖。
眼的有数不清的人来来去去。
就在此时——
「白白?」
突然一道聋音呼唤她。
「咦?」
她立刻回头,心里怀着一丝期待,以为可能是永远。
结果并不是。
对方的声音比较成熟,而且也没有那么愉快。
站在眼前的,足一名从头到脚罩着黑斗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