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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梅花感到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劲,扭动身体,觉得下身一阵痛疼,自己衣不遮体的躺在床上,奶奶上有几道红印子。
军事训练抓得紧,政治学习也不落下,连长指导员齐上阵,紧张的军营生活,紧张有序的管理,锤炼的高旺涛成了一名真正的军人,很快当上了班长。
高旺涛在军营里人缘好,主要是他这人活泼开朗,战士之间经常拉个家常,相互问个情况什么的,谁都觉得他很热情,对人是这样,对工作也是如此,刻苦的训练,他已是军事训练标兵。
很快一年过去了,田梅花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田梅花在服装经营上很有一套管理办法,她对店员奖罚分明,工资是按销售提成的,这一点,店员对她很赞赏,买卖公平,谁都愿意。
田梅花想,服装经营在个体街里站住了脚,但还没真正进入市场,要想站得稳,还需扩大经营项目,她的目标是把自己做的服装打入市场,创出自己的品牌。
田梅花东奔西跑,到各地打听服装销售行情,采购流行的服装,花样繁多的面料,做成款式各异的服装,以此扩大经营。
时间长了,在各地认识的人也多了,也捎一些服装销售到其他地方,自然服装经营就在个体街里小有名气。
小镇上的街道,天一黑就没了行人,个体街的店门也关的早。
那晚,田梅花送走最后一位顾客,正准备关店门,尤二子来了,说心情不好,想和她聊聊天,好一阵子没见尤二子了,田梅花热情的招呼他坐下,田梅花也是想问问他现在的经营状况。
尤二子蓄谋已久的事情将要在今晚爆发,看来田梅花要吃亏了。
早在田梅花跟着他做服装生意的时候,尤二子就酝酿了一个可怕的计划,他知道田梅花对他没那种意思,就想等待时机想把生米做成熟饭,那样她不得不依存。
“梅老板你的店里顾客多,店门也关的晚。”尤二子说。
田梅花听了很不好意思。以前听别人叫,也不觉得什么,但听尤二子这样叫自己,反到觉得很不自在。
“别叫老板呀,你折杀我了,你是师傅啊,没有你的引路我也撑不起这个店面!”
“你也难得来,喝点啤酒吧”。田梅花去了里间,拿来了脾酒,两瓶健力宝,两瓶罐头,一盘花生米,摆上了桌子,两人对面坐下,开始说话喝酒了。
她哪里知道,今晚的厄运已将她的全身笼罩,一只魔抓已伸向她。
天天想着高旺涛又见不着,长久的思念使田梅花这阵子心情很烦闷,和尤二子闲聊就聊得很晚了。
就在田梅花去里间拿东西时,尤二子打开了啤酒、健力宝、偷偷在她的杯子里放进了那种使人有幻想的药。
尤二子倒满了啤酒,和田梅花干起杯来,田梅花端起杯子,痛快的喝下,接着第二杯、第三杯,几杯啤酒下肚,田梅花觉得深身燥热,全身觉得飘飘的,燥热难耐。
田梅花喝了一口健力宝想压一压,但还是觉得不能自控,她站起来,身子晃悠着,尤二子过来扶她,田梅花觉得不对劲,怎么会这样呢?但老想不起来。
田梅花的脑海里出现了高旺涛的影子,她闭上眼睛摇了下脑袋,尽力得克制住自己,走进里间,躺在床上。
田梅花扭动着身体,两只手撕着胸前的衣服,叫喊着,她渴望高旺涛的拥抱,她看到高旺涛向她走来,抱着她的身子,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高旺涛紧紧的搂着她,在她的脸夹上啃咬着……
她觉得就象在空中飘游,刹时像干渴的大地得到了春雨的滋润,身体自由自在的,漫无边际的,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就她和高旺涛,她渴望高旺涛的进入,她抱着高旺涛幸福的睡着了,睡梦中,她感觉到高旺涛离开了她,她想抓住高旺涛,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怎么也抓不着,她喊叫着,从睡梦中惊醒。
田梅花感到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劲,扭动身体,觉得下身一阵痛疼,自己衣不遮体的躺在床上,奶奶上有几道红印子,她吃力的坐起来,下身一滩粘液流出,雪白的床单染红了一片。
田梅花完全清醒了,她用毯子裹了身子,从里面冲出来,看到尤二子坐在凳子上抽烟,她扑过来揪住尤的头发,就是两记耳光,尤二子的嘴角流出了血,田梅花声嘶力竭的吼,滚,快给我滚。
说着,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就要朝他的脑袋咂来,尤二子扑通跪倒在地上哭叫着,“田梅花,我喜欢你,这事我是鬼迷心窍啊”尤二子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转身开门走了。
田梅花冲过去关上门,她爬倒在床上,哭的死去活来,她恨高旺涛,恨高旺涛那时怎么不要她的身子,我的身子是留给你的呀!
她回想和高旺涛相处的日子,离别前的那个晚上,送高旺涛时再三的嘱咐和现在的期盼,她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我的涛,我有什么脸面见你,有什么脸面来向你诉说”,田梅花在心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