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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梅花躺在床上,身子很是虚脱,这个店在个体街立住了脚,这是小本生意,冒了这次险接下这批生意,是对还是错。
莉丫头的那个技术员男友,急匆匆地赶回家,带了一些炒黄豆、煎油饼,就又急匆匆地往回赶,这是技术员的老娘听说了莉丫头加班干活,特意给未来的儿媳妇做的夜餐。
技术员赶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摔了几跤,自行车没摔坏,眼镜倒是断了一条腿。这四只眼走夜路黑对黑,真逗!
好几天了,娘吃不下饭,对啥饭都没味口,几乎失去了味觉,田梅花顾不上家,她的心中也很着急。
在生意场上,最讲究的就是诚信,这批服装一定得做好按期交货,绝不能退步,现在大家都很辛苦,一定得挺住,一当有后退的念头,那可就得栽跟头了,一定栽的很沉、很重。想想这些田梅花的心中就有些后怕,心里是苦苦的。
在私下里田梅花觉得心里空空的,挣钱干什么,挣钱有什么用,这都图的是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田梅花有点泪丧,有个知心人说话多好啊,她又陷入了久久的思念之中,高旺涛,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在隆隆的机件声中,她重复着呼唤高旺涛。
莉丫头走过来,老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很黄的,休息一会吧,田梅花没吭声,莉丫头扶她到里间的床上。
田梅花很欣赏莉丫头的为人和做事,莉丫头可说是店里的顶梁柱。上次田梅花和尤二子发生了那事后,虽然强装做镇静,不露声色,但她内心是十分烦恼和担心的,莉丫头像是看穿了田梅花的心,就没和田梅花谈起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心里也有了八分的底。当然,莉丫头的洞察力也是来自人们一次又一次的议论。
莉丫头无意中听到了尤二子和田梅花的对话。联想起来他觉得尤二子和梅老板之间一定有问题,要不人们怎么议论的有鼻子有眼的。
对正在热恋中的莉丫头来说,田梅花的举动使她特别敏感。
莉丫头在田梅花面前和以往正常的做事,处处给田梅花打圆场,田梅花也看穿了莉丫头的心事,她打心底里感激莉丫头,在无形中帮助她,体谅她,她把掌管财务的工作交给了莉丫头,莉丫头做事能展的开,放得下,田梅花没看错人,她很放心。
机械的隆隆声,剪刀的嚓嚓声,紧张地工序流程,几十双手来回摆弄着,就连人的呼吸声都是喘出的。一层层布料裁剪了,在员工的手里就像被变戏法一样的缝纫,一件件精致的西装暂新出炉,成套的被打包装箱,初出成果田梅花很是高兴。
镇子上经常停电,这样没白天没黑夜的赶工,人和机器都受不了,这不真的就停电了,田梅花赶紧借来了村里的发电机,那种发电机还得手扶拖拉机带动才能发电,在高旺财的支持下,村里的手扶拖拉机和发电机一并送来了,这也算是就急了。
这些天,田梅花一直感觉反胃,闻见油腻的东西就想吐,浑身也是软软的没有力气。
田梅花躺在床上,她头上冒出了虚汗,看样子她很疲倦,莉丫头关上门到工作间去了。
莉丫头在店内走了一个来回,背靠门站下,她看着忙碌的姐妹们,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样的速度还是赶的快的,但这才是刚刚开始,老板又累倒了,万一出点差错,不能预期交货,那这个店怎么开张下去,她很为田梅花担心。
这批生意是双方签订了合同的,到期交不了货,受到经济上的损失赔偿,还要受法律的制裁,想到这儿,莉丫头本能的心虚,她不敢再想下去。
正常有电干的速度快,靠发电机发电电的功率低,有几台机器就得停产,工序流程慢了好多,做出的服装数量还差得很远,莉丫头担心,田梅花的心里更着急。这不,一着急,人就躺倒了。
田梅花躺在床上,身子很是虚脱,这个店在个体街立住了脚,这是小本生意,冒了这次险接下这批生意,是对还是错,这是给自己开玩笑还是打赌?田梅花在心里问着自己。
当时在尤二子的面前,我不能干败下风,要赌上一口气,争个脸面,个体街里再没有人也没这能力接这笔生意,只有我才能,我是个女人,我一定要比他强。
当下决定接了这个活,但现在自己倒在床上,这次冒险一当毁灭,这个店怎么办,这笔生意是尤二子介绍的,她想到了尤二子,恨起了尤,怀凝起了尤,这个王八,她的脑袋翁翁作响,她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莉丫头推门进来,她端着一碗鸡汤,老板,你喝点鸡汤,小鸡炖的,她扶起了梅,田梅花闻到了鸡汤的味,立马就反胃、恶心。
莉丫头伸手摸了摸梅的额头,老板,看看医生吧,田梅花说,不碍事,休息一下会好的。
莉丫头坐在床沿上,田梅花说,店里活很紧,大伙做的很卖力,广州老板对我们很信任,我们一定要按期交货。
老板你放心,店里有我来召应,田梅花勉强的笑了笑,她拉住莉丫头的手,很是激动,在房里就叫我姐吧,人家都是这样叫的嘛!莉丫头笑了笑。
这阵子,田梅花的店内忙的不可开交,尤二子的店里生意又红火了起来,自从田梅花店接了这批生意后,进货量减少了,几乎不往外卖一件服装,顾客又往尤二子店里涌。
尤二子也整天的忙碌着,他一直有一种失落感,自从和田梅花发生了那事后,这种失落就一直象虫子一样啃咬着他的心,他深深的感觉良心上过不去,现在的田梅花又不理睬他,把他当作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以介绍服装生意这件事也没缓和他俩的紧张气氛,看来和好的事是没有希望了。
尤二子的内心里有一种负罪感,这种感觉一直吞噬在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困绕着他,折磨着他,甚已在晚上被恶梦惊醒。
尤其是这阵子,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真的想要发生什么事似得,他在暗中默默地为自己祈祷过,饶属我吧,我不是坏人,我太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