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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彪你太畜生了,你这样欺负我,我还能忍受吗。”田梅花收拾好了包裹,写了一份离婚协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高旺涛肯定的想,田梅花的结婚照一定预示着什么。但碍于面子,他也不能真的就把它拆了,田梅花已经嫁人了,自己也不是这个家的什么人。
田杏花从她的屋里蹦过来。“涛哥,找到了,这本书很好看的。田杏花手里拿着一本《平凡的世界》高兴地递给了高旺涛。
高旺涛也是闲着无事,走访了几个昔日的同学,他们都有自己的事做,也不便经常去打扰,听田杏花说他藏了几本书,就跟着田杏花来了。
田杏花娘到邻居家串门去了,高旺涛就站在田梅花的结婚照前看个究竟,真是造化弄人啊,她娘要迟来一会,高旺涛就摸到藏在相框后面的信了。
田杏花送高旺涛出门,高旺涛提起了王万山,田杏花说人还不错,算是帅哥中的极品。
高旺涛说,哥给你做个媒,你和王万山处个朋友,就是那种男孩和女孩要好的那种,涛哥,羞死人了,我还在上学,这种事情,等我上完学再考虑吧。
胖嫂到镇政府找赖副书记领取救济款,大娃和小娃都上学了,她的男人外出搞副业,把种田的事情都交给了胖嫂。
领了救济款,赖副书记又把胖嫂带去城里,说是他前面分的那套房子租给一个单位办公,现在那个单位修了办公楼,腾出了房子,需要她去帮忙打扫一下,给她工钱的,胖嫂就跟着去了。
真的是脏乱不抗,胖嫂费了好大的劲才打扫干净。赖副书记叫人搬进了家具和席梦思床摆好,真的很温馨的家。
就在赖副书记的新家,胖嫂做了几个菜,他们对饮了几杯,酒足饭饱,天色渐晚,也就没法回家了。
胖嫂给吕翠莲打电话照顾大娃和小娃,说自己明天上午就回村了。夜晚,就在席梦思床上,赖副书记和胖嫂翻云覆雨,胖嫂好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她享受的酣畅淋漓。
胖嫂是第一次睡席梦思,舒服加赖副书记给他的爽快,真个就是舒肤佳。
王彪的新鲜劲真的过了,这不出去了几天又和孤朋狗友混在了一起,他们这次商量好了,到城里蒸桑拿,也去享受城里人的按摩,回来的时候,带着两个发廊妹,说是乡里的土鸡好吃,带他们来吃土味的。
王彪真出息了,他得到了田梅花的身体,玩腻了,他想在外面尝尝野食,四个人玩了几天发廊妹,还嫌不过瘾,带回家来了。
进门了,王彪就嚷嚷着要他娘赶紧宰鸡,说带娟在家玩几天,他娘也没办法,真的宰鸡招待,吃饱喝足了,就又带着什么娟出去玩了,夜晚,又没回家。
这一切,田梅花看到了,也听到了,她知道王彪这样做就是为了找平衡,我不能怪他。
原来想,王彪他人就是玩性大点,虽然有些不顾家,以后慢慢会好的,他从来没有嫖过,就这个也得凑合着过日子。
在乡村里像王彪这样魁梧的汉子,身后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
现在通过这件事,这个日子就是没法过了。这一切变化太快,一个人学好不容易,学坏就是一夜的事。
现在也没什么顾虑了,这个婚是一定要离的。田梅花想好了,她就带着孩子一个人去流浪。
李三在医院待了几天回来了,李大守在医院,伤经动骨一百天,李二的这个伤,折断了脖子伤了神经,暂时的植物人,李大端屎端尿。并且住院住到啥时候,谁也说不准。
吕翠莲说,只要活着,我就伺候他一辈子。
苟美凤肚子大的走路都困难了,双脚两腿肿的老粗,走路喘粗气,坐下又困难,看样子得早点去医院了。
王彪在外面鬼混到深夜,又带着发廊妹娟回到了家,他娘开的门,见王彪带个女人回家了,就问怎么回事,王彪说,天晚了娟回不了城,在家里借宿一宿。张口娟闭口娟,这个亲热劲,很是能耐。
俩人满身的酒气,王彪娘也没敢再说什么,怕把事情闹大,由他们吧。但这一切,田梅花在那屋听得是真真切切。
“王彪你太畜生了,你这样欺负我,我还能忍受吗。”田梅花收拾好了包裹,写了一份离婚协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早晨,王彪妈早早地做好了饭,她起得特别早,她想王彪带来的发廊妹会一早走掉,没想到,她做好了早饭了,王彪和发廊妹娟还在睡觉,这不明摆着被田梅花发现嘛!
田梅花来到厨房帮忙,铁匠老婆表情极不自在。她说田梅花多睡会觉,自己就做了,这么点事就不需要帮忙了。
“去看孩子吧,厨房有我呢!”王彪娘说。“孩子这回睡着了,我就帮帮你呀”田梅花说。
铁匠老婆慌忙到王彪睡得屋前,敲了下门。“烦不烦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王彪抱怨。
她娘急呀,心想惊动了他们,发廊妹就会悄悄溜走的,这会田梅花正在厨房。
王彪正搂着发廊妹黏在一起,俩人溜溜精光地在一个被窝里绵缠战斗,哪能受得了别人的打扰。
王彪没好气地回绝了他娘,这时候他正趴在发廊妹的身上呼哧呼哧的动作。他娘听得清清楚楚。
“作孽呀,作孽呀,老天爷啊,怎么养了这么个天杀的东西。”
“娘,爹起来了吗,咱们吃饭吧。”田梅花强装笑脸。
正在吃饭的时候,王彪领着发廊妹娟进来了,坐下就开始吃,他娘说,还有脸吃饭?羞死先人了。
王铁匠怒气冲冲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没什么,一个朋友,没赶上车,就住下了。”王彪很平静地回答。
王铁匠气得暴跳如雷,脱下了鞋子就朝王彪轮过来,刚举起手,坏了,王铁匠用力过猛岔气了,就像点了穴位一个姿势定在那里,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王铁匠确实气坏了。
好好的一顿饭,就这样被搅局了。田梅花扶着王铁匠坐在炕上。
“王彪说了,他爱我的,我们就在一起了,都啥年代了,还这么封建。”发廊妹说。王铁匠气的坐不住了。
“谁都不要怨了,我有话说,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你离婚!”田梅花说。“好媳妇儿,可不能这么说,快,快给田梅花赔不是。”王彪娘对他说。
“啥!老子还没提离婚,你个臭娘们到提离婚了,长进了是不?”王彪很愤怒地吼。
“王彪你个骗子,你不是说爱我吗?人家要离婚,你又不答应,你到底想干什么?”发廊妹娟气急败坏的说。
“这不管你的事,你给我闭嘴。”王彪对着发廊妹怒吼。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发廊妹委屈的走了。
“我已经写好了离婚协议,你同不同意都没关系,我已经签字了”田梅花说。“好媳妇,有话慢慢说,可不能这样。”铁匠老婆劝说。
“爹,娘,这段日子,在这个家,都是你们在照顾我,谢谢二老,在我的心里,你们就是我的亲爹亲娘。”田梅花说。
王彪追出去,见发廊妹娟已经跑得很远了,就没再追了,返回头进屋。“离婚就离婚,怕你了不成,不过,你现在不可以走,把欠我的还回来。”王彪蛮不讲理地说。
田梅花递给他离婚协议,就出门准备包裹去了,进得屋里,孩子已经醒了,哭得一塌糊涂。
田梅花也难过地哭了。他抱着孩子哭成了泪人,此时的她无助又无奈。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了高旺涛的身影,他们那么幸福快乐的在田野里,山洼里唱歌,舞蹈。
啪的一脚门被踹开了,王彪冲过来就扇了田梅花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是眼冒金星,接下来脚也上去了,两人扭打在一起,他娘跑过来护住了孩子。
“我的祖宗呀,你停手吧,你这是作孽呀!”他娘骂王彪。
“滚到一边去,抱着别人的杂种,还稀奇个啥!”王彪转身把他娘推出了门,他娘怀里抱着孩子差点就被王彪推倒。
啪的一声,门被扣上了。你要干什么?“臭娘们,老子让你还回来,敢和我离婚,要离婚也是我说,还轮不到你。”王彪骂骂咧咧,眼露凶光,像是要杀人。
“脱衣服,脱了伺候老子,乖乖儿的,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一切都好说,要不让,我让你生不如死。”王彪脸上挂着邪恶。
这畜生已经失去了理智,不定要对我怎样呢,田梅花想。
快点,老子早上搞了那个发廊妹还没过瘾,快脱。你休想,你要是让我死,你现在就过来掐死我。
我还治不了你了,王彪上前撕扯田梅花的衣服,把田梅花的手背过去,田梅花哪是他的对手啊,王彪长的五大三粗,几下子就把田梅花的衣服扯去,田梅花的反抗,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王彪撕了床单绑住了田梅花的双手,抱起她摔倒了炕上,然后,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像饿狼一样的扑到了田梅花的身上。
没有任何的抵抗,只是痛苦的忍受,也不知过了多久,田梅花的那里袭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