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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接到凌菲菲的视线,才终于说了句:“我不太清楚季暖和墨总之间的关系,但季暖是海城季氏集团的千金,这件事那次在季家的百货中心你就该知道了,但你一直死钻着牛角尖不肯相信。”
晴天霹雳。
凌菲菲直接就坐在地上不动了,眼神僵在季暖的身上很久,注视着这两个多月一直都以小工作室负责人自居的季暖。
季暖微微歪着脑袋,语调轻淡而慵懒:“话说凌小姐,你既然一直这么看不起人,我也就配合你那点心高气傲的心气儿,在这里两个多月也没有试着去压你一头,这眼看着就要满三个月,即将各奔东西,你还非要往我的枪口上撞,就你那些胡编乱造的言论和这些照片,我随时可以告你。”
凌菲菲被气的脑充血:“你……我不管你是真小三还是假千金,在寝室里唆使保镖对室友动手就是你的不对!你要告我,好啊,那我们互相告!你也别想占到我的便宜!”
“你有什么便宜可让我去占吗?我就算是让保镖对你动粗也是先跟你讲过道理,你呢?照片是我让你拍的还是我求着你让你跟踪我的?就这些下个车吃个饭的照片都能被你编出形形色色的故事来,想像力很丰富啊!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针对过你,你狗眼看人低是你自己的素质问题,我也不需要去费心矫正你的思想。这两个多月,你除了不动脑子的瞎嚷嚷,就是拿几张照片跑到网上去瞎嚷嚷,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现在也是你自找的,懂?”
季暖顿了几秒,唇上弧度更深:“再说,口口声声说我插足墨景深的婚姻,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不觉得可笑吗?”
凌菲菲的唇动了动,却在看向季暖冷淡的眼神时,再想到墨景深这种跟教育行业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会来t大,仿佛终于间就懂了。
她死咬着唇,把下唇咬到发白,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委屈的红着眼睛坐在寝室的角落里。
想说不相信季暖真的是墨总的妻子,可这句不信怎么都说不出来。
封凌给她抛了个活该的眼神,将相机内存卡扔给了季暖。
“你说这些照片还有备份是吧?”季暖问:“那我和封凌可就对你的电脑和其他在寝室的电子产品都不客气了。”
“没有备份,唯一的备份就是这个内存卡……”凌菲菲哽咽着说了句,眼神有些怯然的又看了季暖一眼。
季暖直接将内存卡折断,给封凌递了个眼神,封凌将凌菲菲的笔记本电脑也拿了起来,凌菲菲刚要站起身去抢,结果膝盖疼的刚起来就跌坐了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封凌将她电脑打开,搜查过,确定存在电脑里的照片已经被她自己提前心虚的都删除了,这才直接将她的电脑一键格式化,再扔回到她床上,这件事才算是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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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在凌菲菲这里算是一个了结,但那些照片和贴子在校园网里存在的那五分钟,还是被几个人看见了,这两天t大的一些女生都在私下谈论这些事。
两天后,t大的百年校庆,除了t大的校领导和全部师生到场外,还有国内许多有名望的教育界名人到场,可以用非常隆重来形容这一晚的场面。
凌菲菲不敢再招惹季暖,就连寝室都没敢继续住,直接搬了出去,当晚穿着礼服和林教授班里的其他女生站在一起,站的很远。
当她看见季暖和白微还有封凌一起进来时,眼神只往她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季暖那身鎏金色的礼服上,一眼就看得出来款式的低调华丽,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季暖的确不是她一直以为的那个小小工作室的负责人,凌菲菲只能在心里憋着气,却不敢再靠近。
不过刚才已经有不少女同学在悄悄议论季暖是不是真的被墨总给包.养了的这件事,不管怎么样,反正季暖的脸上也不会太好看就是了。
季暖刚一出现,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都压低了些,但也不影响那些女生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一个接着一个的传着话,将那些不实的言论传成了真实的似的,一个个落在季暖这边的眼神都充满着不屑,质疑,和看不起。
但今晚的主题是t大的一百周年,校庆的仪式开始后,学生们都安静的站在豪华宽阔的会场里,直到校领导们致辞完毕,酒会开始,白微季暖封凌三人在二楼的楼梯下较为安静的地方边喝着香槟边聊天。
忽然,一直跟凌菲菲比较好的女同学许瑶在旁边路过时,故意将手中的杯子向季暖漂亮的礼服裙上洒了下来。
幸亏封凌眼疾手快将季暖向旁边一扯,没让季暖的礼服被弄脏,转眼便冷眼看向许瑶:“你找死?”
“哟,我不过就是手滑了下,酒又没真的洒到她身上,人家季小三儿还没急眼呢,你急什么?”许瑶一脸冷笑。
显然,凌菲菲碍于面子,对于误会季暖的这件事一直都没敢跟其他人说清楚。
她的声音不小,顿时就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注目,现在校领导们都在台下喝酒,也没有人主持大局,一时间周围的人将目光都落在了季暖的方向,那些自从校园网被封了一天之后,越传越广的流言蜚语,仿佛都藏在这些人各式各样的目光里,如同锋利的刀刃,刮向季暖的风向。
“我说季暖,你这身衣服一看就价格不菲,是人家墨总给你买的吧?果真是抱上墨总的大腿了?你前些日子没少去卖弄风.骚吧?插足别人婚姻的感觉如何?我可真是看不起你这种……啊!”
头上忽然一阵冰凉,中断了许瑶嘴上的得意与谩骂。
所有人只看见一杯香槟直接从上面洒了下来,一滴不剩的都泼到了她的头上,然后溅在礼服裙上,滴滴答答的向下淌,一瞬间狼狈不堪。
许瑶震惊的抬起手摸上了摸头上的酒,四周的人更是被惊到了。
众人抬头向上望,只见会场二楼的金色雕花扶栏后,一截墨黑色的西装袖口,和空了的高脚杯,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在会场闪烁的灯光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