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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点点头,对沈穆比了个让他放心的手势:“我确实没有喝酒,开车的技术也没问题,我可以送他回去。”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的车……”
“我工作室的同事都在这里,车钥匙也在助理那里放着,她们会开我的车回去,没关系。”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麻烦你了墨太太。”
直到沈穆转身就去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急匆匆的走了,季暖站在那辆黑色古斯特旁边,看着眼前黑色的泛着冷光似的车门,想了想,还是绕到了驾驶位那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进去后果然闻见一股很浓的酒味儿,她侧头转眼向后看了眼,见墨景深就坐在后排,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醉的睁不开眼。
以前不是没在他身上闻见过酒味儿,但这么浓的还是头一回,而且她好像从来没见墨景深喝多过,他的自控力太强,也从来都不会太放纵他自己。
季暖又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黑色的衬衫与长裤,那次她观察的没错,好像自从他沉睡两月醒来之后,他的身上的确就一直都是这样的黑色系,看着愈加的冰冷难以接近。
趁着他一直闭着眼睛,好像还没发现驾驶位上已经换了人,季暖发动引擎,正准备将车开走,忽然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沈穆。”
季暖没出声,也没伸头向后去看,只抬起眼通过后视镜,见男人闭着眼,似乎喝多了而有些头疼的蹙起冷峻的眉宇。
“给我水。”他语调清哑而冷淡,仍然没有睁开眼。
季暖低眸在车里寻找哪里有水,直到看见副驾驶位那边的门上有一瓶新的没打开的矿泉水,伸手就拿了起来,向后递了过去。
墨景深微睁开眼,车里没有开灯,车外周围的灯光落进来时也很黑暗,在他抬起手正要接水的那一瞬间,看了眼握在水瓶上的白皙纤细的手指,眸光只顿了一下,便不声不响的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再度闭上眼向后靠在椅背上,没再说话。
感觉他好像是没发现什么异样,季暖缩回手放在方向盘上,重新发动引擎,将黑色古斯特从会所门前的停车位上开走。
她开车很稳,毕竟早就不是马路新手了,坐在后面的男人一直很安静没再说过一句话,季暖用后视镜向后看了眼,见墨景深一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车在十五分钟后路过墨氏集团,季暖毫不犹豫的继续踩动油门向前,停都没打算停一下。
路过奥兰国际时,她才犹豫了下,本来第一想法是把这个男人拐回御园去,回国之后他是真的不回御园了,她觉得有必要把他带回家。
但又怕万一他醒了之后,陈嫂什么的承受不住他的怒火,犹豫了下,还是将车拐进了奥兰国际。
将车停下时,季暖解开安全带,转过头向后见他仍然没有睁开眼,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再绕到后边打开后边的门,伸手在他身上轻拍了下。
男人闭着眼不动,身上的酒气很重。
季暖又拍了他一下。
没反映。
真的睡着了?
季暖干脆伸手就去抱住他的手臂,将人从车里拽了出来,直到男人下车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一边有些吃力的扶住他,一边伸出手去将车门关了上,再一路踉踉跄跄的把人扶进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
好不容易进了电梯,却因为男人的身高体长,完全健康的身材体重将她这么一个只有九十斤左右的女人压的完全站不稳,最后只能靠在电梯的墙壁上承受着男人向她这一方向压靠下来的重量,男人的头垂在她的肩膀,带着酒气的呼吸拂在她的脖颈上。
被这样压了一会儿,季暖探出脑袋去看电梯上的数字,想起自己还没刷电梯卡也没按楼层密码,这居然还停在负一层,忙推了他一下:“你先让我去按下密码……”
她推了半天,没推动,最后只能就这样一手有些吃力的扶着他,另一手伸了过去,勉强按过密码后又忙缩了回来,用力去扶着男人沉重高大的身体,直到电梯停在所住的楼层,季暖才生拉硬拽的将人从电梯里扶了出来。
以前墨景深抱她的时候,每次都轻而易举的将她拦腰抱起来,结果她扶着他居然就像是在抱着一块石头似的那么重,还那么高!她完全撑不住!
好不容易打开门,将男人扶了进去,季暖又一路踉踉跄跄的拽着他怕他摔倒在地上,将人扶到了沙发边,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看见男人就这样靠坐在沙发上,季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刚刚为了支撑住他而已经有些发酸的手腕,转身去关门,然后换下鞋子,再去鞋柜里拿了男款的室内拖鞋过来,蹲下身帮墨景深脚下的皮鞋也换了下来。
忙了半天,忙出了一身的汗,季暖之前还因为病没好而有些发白的脸上,这会儿都隐隐的有些发红。
直到将鞋都弄好了,再开了空调,然后她就杵在沙发边看着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一动不动的男人,陷入了深思。
她是成功把他给带回来了……
然后,她现在应该做什么?
人清醒的时候都不肯跟她多谈任何话,现在醉成了这样,更不可能谈了,最多就是在她的面前,她能摸得到碰得到看得到。
她总不能因为太长时间没碰这男人了,所以趁着他喝醉在他身上摸一晚上吧?
内心里刚蹿出这种想法,季暖就一阵恶寒的抽了下嘴,看着男人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眉心的动作,她干脆转身去找解酒药,一边找一边不时的回头看向沙发那边,见他一直在那坐着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翻。
找到药之后就去烧水,然后去将白色的毛巾用冷水洗一洗,拧干后快步走回到沙发边正要帮他擦擦脸。
结果刚走过去,就见男人将放在眉心的手放了下来,黑眸里隐有醉意,但是清醒更多,坐在那里,淡淡的定定的就这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