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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明媚,大街小巷人群拥挤。
这天,柳惜北一干人坐着马车前往比武会场,贵气奢华的马车走在大街上,穿梭在人群中。
马车内,燕随风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
柳惜北无聊的打量着马车,最后把目光落在燕随风脸上,这个男人真不愧是北国的第一美男。
在现代见多了模特美男的她都觉得他美俊无比,这个男人若到了现代,那肯定是风魔天下,迷倒世界的女人,只是这个男人总是让人捉摸不定,他做的事似乎都合情合理,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很神秘。
“离我这么近,你是想亲我呢9是我脸上长奇怪的东西了?”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突然张开了眼睛。
柳惜北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在打量中不知不觉的竟然对这个男人咫尺没天涯,几近脸对脸了。
该死的……
她应该不是花痴吧?
竟然看男人看得那么入神,她只是觉得他好看了有点过火了一点,帅气了一点,俊美了一点……
可是她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离这男人那么近都不知道。
真是太囧太羞人了。
“呃……”柳惜北一阵干笑,正想退开,可是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准备的柳惜北猛然向前一倾,悲催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两张柔软的唇瓣没有距离的贴在一起,两双眼睛在震惊中微微收缩,他们似乎都为眼下的情况愣了,惊了。
好一会,柳惜北蓦然回神,她清了清嗓音,坐在他的身旁,故作镇定而淡然的道:“喂,你接过吻没有?”
燕随风有点不自在的扭开了头:“干……干嘛突然问这种事……”
“这样啊!原来你没有做过。”因为他的表情是那么告诉她的。
“燕随风!”柳惜北喊了一声。
“嗯?”
“你的初吻被我夺走了。”
“……”
“怎么样?”柳惜北挑了挑眉问道。
“什么?”燕随风一愣,回神猛然伸手将她一推:“哪有人这样问的?笨蛋!”
“啊——”
毫无准备的柳惜北被推倒一旁,旁边就是软座,不然她非得伤了一层皮不可,她坐了起来没好气的道:“你想杀我灭口啊?”
燕随风瞪着她不语,柳惜北也瞪着他,可是片刻她突然笑了,这个男人竟然在脸红,原来是害羞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这种反应。
这样的他还挺可爱的嘛!
“爷,王妃,前面正举办招妻大会,人群太多,我们的马车过不去了。”此时,李越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步行!”燕随风面无表情,淡淡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的情绪,唯有那犀利而锐利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明的深沉,萧然间便消失在眼底,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个……”
柳惜北刚开口,燕随风便打断了她的话:“过不去了,离比武会场也不是很远,步行过去吧!”
柳惜北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只是个意外,既然他不想提起,那她又何必自找麻烦。
“嗯!”她淡淡的应了声,表示同意。
下了马车,柳惜北与燕随风在众人的拥护下走进了人群里,准备穿过人群前往比武会场,可是这时问题又来了,一颗红当当的绣球从天而降,特工敏锐的反应,直觉的,柳惜北头也不抬的接下投来的‘暗器’。
蓦然间,原来喧哗的人群寂静了,众人莫不是看着接下绣球的柳惜北,当然这其中的目光怨者的目光及其的多。
柳惜北愣愣的瞪着手中的绣球有点无语了。
身为特工,时刻警惕行事,这是特工基本的基础,可是谁来告诉她,射来的暗器为什么是一颗绣球?
柳惜北抬头看向高台,此时,一个身穿红袍的男人……
不,他算不上男人吧!
因为他看来只是一个少年,顶多就十六七岁,但看来却挺俊美的,有种老成的帅气,然而这样一个少年,柳惜北有点怀疑,他有那么急吗?
半大不小的一个男孩,虽然她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女人都很早成亲,但是看着一个少年出来抛绣球,她真的很无语。
毕竟抛绣球在她的认知里,那都是古代女人会做的事,可他一个男人……
她囧了!
此时,男人也正笑咪咪的回视着她,似乎很满意这个未来的新娘。
一旁,燕随风看着柳惜北手中的绣球,暗地皱起了眉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少年不是别人,他正是东厢国第一将,柒沙。
柒沙,人称柒少,十三岁从军,仅仅用了短短四年便成为东厢国的第一猛将,年仅十七岁的他已经是东厢皇帝最为宠信的武官。
柳惜北将绣球往高处一抛,跃起,旋身优雅一踢,然后将绣球踢回高台,男人毫不费劲的接下,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重来吧!告辞!”说罢,柳惜北潇洒的离开。
男人淡笑开口:“我这绣球只抛一次,既然小姐接下了,那小姐就是我的未来娘子。”
闻言,柳惜北猛然回头,美丽的秀发在阳光下舞出了优美的弧度,闪烁着亮光,今天的她一身浅蓝色的衣抛,一头银丝不再,因为怕别人认出她,所以她已经将银丝染成了自然黑,看来是那么的美丽有光泽。
“你没毛病吧?你才几岁啊?急着成亲吗?”柳惜北没好气的问出了心头的疑惑,其实这个问题从她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她就那么想了。
“我叫柒沙,十七,没病没痛,成家嘛……不急!”
柳惜北无语了好片刻,半响才说道:“不急你还抛什么绣球啊?你又不是女人,三八什么?”
“无聊!”
柳惜北直接回他一个白眼,这个男人……
有够无聊的。
就因为无聊竟然学人家女人抛绣球,他那根本就不是无聊,他那是神经病,脑子逗绣系统不正常。
“我成亲了!”不得已,柳惜北只能那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