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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阑自嘲一笑,“我那时之所以答应,除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外,就是墨染承诺不会让我们出现在明面上,也就是说不会和领主势力闹翻。”
“偷星耀少主,是墨染在星耀少主出生之前就定下的计策,目的就是希望借这个打击摧毁雪逸领主,让他痛苦焦灼,那么,墨染就能趁此机会浑水摸鱼了。”
原来墨染竟还有如此野心,这让大殿中的宾客们都觉得有些意外。果然,这才是墨染偷走星耀少主的最好的解释,为了可娜小姐那个说法太站不住脚了。
他们兄妹俩,一个为了私情,一个为了权欲,泯灭了人性,太不应该。
“后来,墨染果然把星耀少主从宫里偷了出来,清辉星戒严,我们做的就是故意声东击西,扰乱搜查,并散播流言引导人们往可娜身上想。”
可娜垂下眼眸,桌案下的双拳微微颤抖。她一直都觉得当年舆情沸腾,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墨染。
“再后来,他把星耀少主藏哪儿去了,我就不知道了。第一笔交易过后,天沧基地虽然没有得到墨染许诺的发展蓝图,倒也没有吃亏。可是两年后,墨染又来找我了。”
“这一次来,他的来意就让我吃惊了,因为他告诉我,根据可靠消息,星耀少主还活着,并且就在银河系的某个星球上。我很惊讶,墨染也没有多说别的,就委托我一定要找到她,找到之后带回蔚蓝星域。”
说到银河系的某个星球,夜弘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他所知道的被天沧基地的人带到蔚蓝星域的人,就一个李飒飒,不会这么巧吧?
夜弘下意识地望了星耀少主一眼,越看越心惊。
他越看越觉得星耀少主和李飒飒长得有些相似,难道……
早在接风洗尘宴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只不过当时很快就否定了那个念头,因为李飒飒明明被轻罗公主下药毁了,又怎么可能是这副容貌、这身能力呢!
可是古阑的这番话,又让夜弘有些迷茫了。
如果星耀少主真的就是李飒飒,那熠蓝星、帝国联盟势必会像天沧基地和云枫星一样,遭到领主势力的疯狂报复!
不妙,太不妙!
夜弘心中不安,便扬声问道:“银河系?那里距离蔚蓝星域十分遥远,是什么人把少主送去那里的?消息是真的吗?”
古阑看了墨染一眼,“这就要问墨染陛下了,他说的信誓旦旦,十分笃定。要不是他怕自己往银河系派人会引起领主大人注意,这个秘密想必他是不会告诉我的。”
雪逸领主冷笑道:“墨染,你是自己主动说,还是需要本座使用特殊手段让你开口?”
他冲着墨染的方向做了个不太明显的手势,却足以让墨染看清。
墨染本来打算死也不开口的,却在看清雪逸领主的手势后瞳孔猛地一缩。
那个手势,是他的儿子庆平王子日常习惯性的小动作,但凡留意过的人都知晓。雪逸领主的意思,是拿儿女威胁他……
墨染自己并不怕死,事已至此,他早已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但他却无法置自己的一双儿女于不顾。
虽然与祖琉感情淡漠,可对这一对儿女,他们夫妻俩却都是真心疼爱的。
雪逸领主夫妻俩为人宽厚仁德,所以墨染刚才并不为子女担心,不怕他们会伤害两个孩子,但万一……
墨染咬了咬牙,恨声说道:“我说可以,希望领主大人大发慈悲,饶过我的其他亲人,此事除了零琴,别人一概不知!”
雪逸领主对他微笑,眼神却冰冷,说道:“本座一向都是就人论人,就事论事,不牵连无辜。”
得了当众的承诺,墨染才把心一横,说出了当年的密辛。
当年星耀少主从他手里失踪,他也不确定人是死是活,后来他的心腹执行秘密任务时偶然遇到了一队星际商人,并在不经意间偷听到一个秘密。
原来,商队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女婴,当时全星域都在轰轰烈烈地寻找失踪的星耀少主,就有人怀疑女婴会不会就是星耀少主。
有人提出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如果真是星耀少主,必然能得到领主大人的丰厚奖赏。
但也有人担忧到时候解释不清,怕领主大人盛怒之下万一迁怒他们,宁可不要奖赏也不愿招惹是非。再说了,女婴也未必真就是星耀少主。
他们争执不下,又扔不掉这个烫手山芋,就这样带着女婴出了蔚蓝星域。在途径某个有生命的星球的时候,商队中的两个人又因为这个吵了起来,一气之下抓起那女婴就扔了下去,让她自生自灭,福祸再不相干。
墨染的这个心腹侍卫,正是曾经秘密参与过星耀少主之事的人,因此对女婴之类的消息格外敏感。
他暗中调查一番,发现商队中有个人和本平聿私交很好,便更加笃信那女婴就是不知所踪的星耀少主。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墨染耳中,墨染大喜,就在他们打算进一步调查逼问时,那支商队却遭遇太空风暴,全员覆灭了。
继续寻找的线索中断了,他们只能根据推测,猜出星耀少主被扔到了银河系。
可是,银河系那么大,有生命的行星、隐行星那么多,找一个人就像是大海捞针,势必要耗费大量时间和人力。
墨染不是没人可用,只是他一向与领主势力来往密切,如果要调动明面上的人手,就一定会惊动雪逸领主,如果只用他暗中的心腹,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他是在无奈的情况下,才把这个秘密与天沧基地共享的。
墨染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一副心如死灰任由处置的模样。
古阑继续说道:“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往外派人,去所有有生命迹象的星球寻找当年的女婴,一直到……”
雪逸领主沉声道:“好了,别的不必多说。”
古阑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怪异地笑了笑,果真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