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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的神宠,最后以一个这样的结局结束,后期结尾是略显仓促,但所有的剧情都是按照大纲写的,包括这个结局其实也是在写大纲的时候就想好了。
前期的很多坑基本上都填了,包括金手指的坑。
很多朋友都劝我继续写下去,毕竟是一本万订成绩的书,能水多久是多久呀,写出来都是钱嘛。
但我觉得没必要。
事实上写到现在除非继续开地图,升什么神界、圣界、混沌界、本源界这种一环套一环的副本。否则的话真的没有写的了。
我其实挺佩服肘子的,当年大玩家万订成绩也是说完结就完结,他说故事写到这里就应该完结了,所以就写到这里。
我相信高鹏的结局肯定会引起很多读者的争议、不满、愤怒、寄刀片......
咳咳,刀片我不收,女装也不会要的。
我虽然是个作者,但我也有一个身份是读者。
所以最后剧透一次——高鹏没死!没死!
(所以大家稍等一会儿吧,我再写一个后记,把紫色眼睛这些幕后黑手的坑填了。)
当然也不至于说是借这本书的热度什么的,因为真要借热度就继续开一本宠物文好了。
下本书不是宠物文,是一本替不同世界的自己完成愿望获得力量变强的故事。
书名《我杀死了自己》,刚发布,还是玄幻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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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附下新书第一章,觉得还能看下去的可以去看看。
清脆的高跟鞋声回荡在阴臭的巷子里。
长满青苔的土砖墙斑驳不堪,墙角的缝隙里渗出的污水汇聚成细线,野草杂乱无章的生长在污水附近。
两侧老楼房的窗户里昏黄的灯光奄奄一息,就像那日暮的黄昏。
昏黄的光影投射在墙壁上。
墙砖缝隙里,一条透明的触手状轮廓若隐若现,不断延伸增长,飞蚊落在触手上直接被黏住,然后逐渐渗入触手内部被消化分解。
高跟鞋声越来越近...
伴随一声短暂而又急促的惊呼,两侧的居民楼被惊动。
破旧的窗帘背后藏着窥视的目光。
随后传来窗户紧闭上锁的声音。
不知是谁打了报警电话。二十分钟后,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闪烁的红色车灯将小巷染得血红。
......
“据超凡社报道,五月四日晚点12点24分于上谷区雀鸣路三段区域发现妖魔,一名单身夜归女子不幸遇害,现妖魔已被警方捕获,在此警卫署提醒广大市民尽量不要夜出晚归,避免孤身经过偏僻区域,以免遭遇妖魔......”
电视里的主持人熟练的通报着新闻稿。
任武坐在饭桌上,脑袋埋下,大口大口的刨着碗里的饭,碗沿上方露出一对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雀鸣路啊,离我们这里不是很远。”坐在任武左边三十多岁的贤淑妇人叹了口气,“小武,晚上放学后早点回来,最近妖魔越来越多了,这是这个月我们家附近的第四起了吧,你平时也少去那些小巷子,妖魔就喜欢出现在那些不干净的地方。”
任武敷衍的点点头,将碗里最后一点饭吞进嘴里,风风火火的抓起书包就往大门跑去。
“喂,听见没有,晚上放学后早点回来,还有你嘴没擦。”
“知道啦,真啰嗦。”任武挥挥手,骑上自行车往学校赶去。
我叫任武,是光明市上谷区清河中学高二在读学生,今年十七岁。
爱好学习剑术,也喜欢武术。
班级里大部分同龄人的爱好都和我差不多。
在这个妖魔就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世界,人对力量的追求超乎想象。
超凡者的地位也因此变得非常特殊。
骑着自行车穿过商业街。
街上人声鼎沸,
公路上拥堵的汽车还有大巴车发出的暴躁的鸣笛声。
嘟嘟——
嘟——
“店面装修,全场最低六折、全场最低六折清仓大处理,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俗话说得好,金奖银奖不如顾客的夸奖,金杯银杯不如顾客的口碑,来一来,看一看,你不来是你的错,你来了不买就是我们的错!”字正腔圆的普通发从音箱里发出。
“啪啪啪啪啪......”几个穿着黑T恤的马尾小姐姐站在店铺前拍掌,口中吆喝着:“全场八折,全场八折。”
人行道靠公路的那一侧停留着一整排早餐推车,推车前挤满了人。
一些背着书包或者提着公文包的人围成一团。
热气腾腾的早餐冒出雾气将眼镜染成雾白。
大家都脚步匆匆。每个人都像轻轨上的列车,无休止的徘徊在轨道线上。
“早啊,武哥。”站在红绿灯前等绿灯的任武肩膀一沉,转过头鼻尖差点擦到一张油腻的大圆脸。
任龙,任武的同桌。家境殷实,爱好打游戏。最重要的是他是任武的远方表弟,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那种。
除了有钱,一无是处。
任胖子胖乎乎的大手拍在任武的自行车后座上,猥琐一笑:“表哥载我一程。”
任武打量任胖子逼近两百五的体重,默默摇头。
“哇,武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如果我把你自行车压坏了我就赔你一辆新的,飞度的最新款,蓝V空骑系列。”任胖子拍拍胸脯,脸上还有胸口的肥肉又是一阵颤抖。
任武好笑的摇头,“我又不是心疼钱,我是心疼车,这是我爷爷送我的生日礼物。”
“哦......”任胖子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但很快就将这点遗憾抛之脑后。
他知道任武爷爷的生日礼物对任武的意义,说起来他还要喊任武爷爷一声大爷爷呢。
“你爸今天怎么没开车送你。”任武记得以前都是他爸开车送他上学的,疑惑问道。
“我爸昨晚就去重钢区考察什么业务了,我妈的身体你也知道一向不好,就不麻烦她了。”任龙嘿嘿一笑。
“你这身体需要锻炼一下啊,否则哪天不小心遇到妖魔了跑都跑不动。”任武提醒道。
任龙个子不矮,足足有一米九,这让两百五十斤的他看上去像座小肉山。
“怕啥,只要不去那些地方就好了,妖魔哪有那么容易遇见,都是以讹传讹罢了。”任龙大方的挥挥手。
既然遇见了任龙,那任武也就不骑车了,就推着自行车和任龙一起去学校。
反正这里距离学校已经不远了。
“你看早上的新闻了么。”任武随口问道。“雀鸣路又出事了。”
“啊,又出事了啊。”任龙愣了一下,雀鸣路就是附近的街道,当然,那里的住宅区相对老旧,还有不少小巷子,无论是卫生还是设施都有二三十年的历史。
“我听说雀鸣路那块要被拆迁了。”任龙说道:“听说是准备规划成写字楼还有商业街,到时候应该就会安全许多了。还有你担心这些干啥,你居住的翡翠居也是一个高档小区,里面都是按照标准要求建造的,很难诞生妖魔的。不过武哥你平时也注意一点啊,我可不想哪天在新闻上看见你。”
任武笑骂道,“你这乌鸦嘴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两人说说笑笑的来到学校。
学校大门极为气派,两侧建有保安亭,大门宽敞,校车减速驶进学校。
来到教室,教室里已经坐好了大半同学。
这会儿老师还没来,教室里全是收作业、交作业、抄作业、做卫生的。
“武哥,作业借我一观呗。”任龙挤眉弄眼,伸出肥大的手掌。
任武已经习惯了,他一开始也劝过任龙好好读书自己认真做作业,但并没有效果,后来任武也就懒得管。“你要哪科的?”
“昨天的所有作业。”
“......”
“砰!”一只大手拍在课桌上,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
“把作业交出来。”
打了个激灵,任龙绝望的抬起头与班主任对视,小眼睛里充满了生无可恋。
今天老班怎么来这么早,老班不是八点钟后才来吗,今天怎么七点四十就到了。
拿起作业,中年男人眼底看不出喜怒,将作业背在手后。
“任龙、任武,你们两个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任武叹了口气,这死胖子,被你坑惨了。
被班主任老肖警告一番,然后站在教室外罚站一节课。
对任武而言,这是倒霉的一天。
日暮黄昏,倒霉的一天也在任武的期盼下终于结束。
放学铃响起。
任武背起书包,谢绝任胖子去网吧的邀请。下课后任武还有活动,剑术社的日常剑术练习。
每周一三五还有周末都有剑术练习课。
当然,这是社团课程,是否参与课程全凭自愿,只需要每学期缴纳200元社团费就行。
剑术社的场地是由学校批准,事实上武术社、剑术社、魔法社、神秘社这些社团都有场地,也是最火爆的几个社团。
当然,任武对魔法社还有神秘社是不大瞧得上眼的。
倒不是说他觉得这些东西是无稽之谈,那些出名的超凡者里也有这方面侧重的强者。
但是那些东西离他们太遥远了,任武高一的时候也旁听过魔法社还有神秘社的课程以及参与过这两个社团的活动,但最终发现只是一群高中生自娱自乐。
买点死老鼠死蝙蝠,然后撒上一些金属粉末点燃。
任武认出了这就是冷焰火,一种唬人的小把戏。
或者有时候播放一些地下盗版录像,关于超凡者们的。
任武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这些视频他有的是资源,更不用说有任龙这个老司机了。
他更喜欢真正让自己变强的东西,可以明明确确感受到的,亲眼目睹的。
所以任武加入了剑术社。
几乎剑术社的每堂课任武都不会错过。
一年多的锻炼让任武的身体比同龄人更加强壮,
嘭、嘭、嘭。
任武手中的木剑精准的落在傀儡脖颈部位的铁皮上,木剑发出破空声。
腰部、肩部、腕部的肌肉像是绷紧的发条,在斩击的过程中充分利用到这个过程中所有可以利用的肌肉。
酥麻的反震力让缠满了布条的剑柄险些脱手跌落,汗水密如雨下。
两鬓以及眉间的长发拧成一股股黏在额头上。
“呼。”
任武长呼一口气,背心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胸口,胸口上下起伏。
一千次标准横斩、一千次标准斜斩全部完成。
这里的一千次是指姿势完全标准的一千次。
每一次都必须要用尽全力。
木剑的剑柄已经被汗水淋湿。
任武用纸张默默擦拭着剑柄。
将木剑放回储藏室,任武去洗澡间洗了个痛快的温水澡。
任凭水流从耳畔、锁骨、胸膛划过,任武扬起脖子紧闭双眼屏佐吸。
“谁!?”任武突然睁开眼睛看向左边。
贴满白瓷砖的墙壁光滑洁净,那里空无一物。
任武眉头锁紧皱成川字。
刚才他感受到了一股十分不舒服的被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麻,十分恶心。
而目光就是从左边传来的,可左边是密不透风的厚实墙壁,上面没有窗户,也没有孔洞。
是错觉吗?
哗啦啦的水声回荡在任武耳边。
任武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
妖魔的种类有很多种,千奇百怪,但没有超凡能力的普通人如果遇见妖魔最好的办法就是逃离它,无视它。
很多妖魔都有固定的活动区域,只要离开这片区域就能避开妖魔的威胁。
“啪。”隔壁浴室正在搓澡的某人听见任武的大喝,紧张之下香皂从掌心滑落。
在地上滚了四五圈,然后缓缓旋转到任武脚下......
“怎...怎么了。”幽幽的声音从隔壁响起,“兄弟,能帮我捡一下吗。”
任武收回思绪,正准备弯下腰捡起香皂,弯到一半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隔间,然后站直身子一脚踢中香皂,香皂从小隔间的挡板底部滑过去。
拧转水龙头将其关掉,任武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浴巾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室,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哗啦啦——
隔壁浴室的水声依旧,惨白的灯光射在挡板上。
地板上的香皂被水流打在墙角溜溜直转,
逼仄的隔间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