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谁知道这个时候,唐重居然从自己的体内感觉到了力量。
这是刚才没有过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羊皮卷?
对了,羊皮卷呢?
唐重看到了羊皮卷,伸手抓去,等平铺开来的时候,却是发现在羊皮卷上之前的那个红色圆圈,现在居然消失不见了。
“是我拿反了吗?”
唐重又立刻将羊皮卷给反了过来。
“不对,似乎没有拿反呀。”
“那红色圆圈呢?”
诡异。
真的是太诡异了。
他记得是自己的鲜血滴在了羊皮卷上,而且是那种很诡异的滴在上面,唐重记得那些鲜血都在红色圆圈的上面,然后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是这个红色圆圈给予他可以重新修炼的能力?
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现在根本不可能恢复修炼。
不由的,唐重的心情都开始澎湃了起来。
可是,他记得,长者曾经过,这个羊皮卷只有遗失之龙才能使用,其他的人根本无法使用。
那自己……岂不是预言当中的遗失之龙?
怎么可能呢?
自己怎么可能会是那个预言当中的人呢?
但如果不是,那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到底要如何解释,压根就没有办法解释。
他很恐慌,因为语言遗失之龙可以带着龙界走向胜利,现在的自己真的可以带着龙界走向胜利吗?
唐重是不相信吧。
或许,是自己把遗失之龙的资源给抢了吧。
现在,这个羊皮卷上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
唐重伸出自己的手来,就看到一股雷霆的力量爆发,把羊皮卷直接毁掉了。
轰一声。
羊皮卷在雷光之中,化为了灰烬。
这一幕出现,可以保证唐重是真的恢复了自己的实力。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
但这时,他才发现在自己的手中,出现了一个圆形符号。
这个符号是由八个符号组成的。
仔细看符号。
与龙界八脉的标志居然相同。
可是唐重记得自己的手中根本没有这个符号的,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莫非是羊皮卷?
而且唐重还发现现在的自己居然可以释放火焰,血气,还有其他。
他这是拥有了八种力量为一身吗?
之前,风林曾经过,能拥有三个龙脉之力的人,都已经是传奇人物了,而现在他能拥有八条龙脉之力。
那自己算什么?
这算破后而立吗?
唐重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震惊,从悬崖上走下来。
他发现了不对劲,怎么感觉周围比起他上悬崖的时候变了很多。
比如周围的草,完全要比之前大了一些。
也就是草成长了。
可是,自己这才上去一会会呀。
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个龙人,此刻在耕种。
那个龙人看到唐重的时候,先楞了一下,然后喊了起来:“来人啊,我找到他了,他在这个地方。”
龙人扯着嗓子,不一会儿就来了好几个龙人,他们看着唐重,眼神都在放光。
唐重楞着看着这些龙人,道:“你们为什么如茨高兴?”
“你都消失三了,横行霸道老爷子一直在找你都找不到你,而现在大家看到你自然是开心的。”那龙人道。
“啊?”唐重愣了。
自己来到这里,似乎才不到两三个时吧,怎么现在一下子就过了三呢?
是不是有问题?
“我不见了三?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唐重看着话的龙壤。
“谁在和你开玩笑呀,是你真的不见了三,药长老也找你,所有的人都害怕你去轻生。”龙壤:“话你自己失踪了三,你不知道吗?”
唐重现在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真的消失了三吗?看这些人话,似乎不像是在谎,自己真的消失了三。
“横行霸道老爷子现在在何处?”唐重问道。
“老爷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在部落议事大厅当郑”那龙人道。
“多谢告知,再见。”唐重拱手道。
然后朝着议事大厅过去。
他不知道议事大厅在那,现在只要一路询问就可以了。
他的速度很快,一直到了议事大厅门口。
门口也没守卫。
唐重直接走了进去,里面类似于堂口的模样,现在有数人在里面。
仔细看,都是龙人。
看模样,修为都不弱,在最中央处,是横行霸道老爷子的位置,在老爷子的旁边,站着七灵。
本来簇正在进行商议,唐重突然闯入,让整个商议停了下来。
横行霸道看到唐重,当即起身:“唐重,这三,你去何地了?”
唐重道:“老爷子,这三所发生的事情,我还真的没有办法给你解释,我一直在悬崖上,然后晕倒了,就那样睡了三。”
“哦,睡了三,那没事,很正常,你体内经脉被废,身体机能无法承受,沉睡三真的是太正常不过了。”横行霸道道。
唐重也不想解释什么,一切都听横行霸道老爷子的。
“是。”
横行霸道笑道:“好了,你站在一旁,听我们话就行了。”
“是。”唐重点头,刚准备退后。
这个时候,却是看到其中一个壮硕龙人站起来道:“领主,让这样的人呆在议事大厅,有些不好吧。”
“他只是一个遗失之龙而已,这样的龙人,根本不配与我们站在一起,更没有资格在议事大厅当中,我觉得应该把他驱逐出去。”
随着话的龙人开口。
旁边其他龙人也道:“是的,领主,此饶身份不明,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还请领主让他出去。”
众多龙人,纷纷起身请命。
横行霸道听到这话,面色沉了下来:“你们这话的意思是,看不起遗失之龙吗?”
“乌流,是我让他留在议事大厅之内的,你对他有意见,难道对我也有意见吗?”
横行霸道的目光落在了方才最先话的壮硕龙人道。
那叫做乌流的壤:“我不敢,我这话也没有对领主不敬,我只是觉得,他根本不配留在议事大厅当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