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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一字领裙装,白色蕾丝袖边垂下少许流苏,明眸皓齿,卷发及腰,典型名媛气质,餐厅门口出现的这道风景美丽的不可方物。
不仅男人喜欢看美女,女人也是喜欢看的,众人的目光均朝一个焦点看去,那些目光中有赞赏、有羡慕、还有嫉妒。
处于焦点中心的名媛却对周围视而不见,款款走近坐在窗边餐桌的褚墨,见他正在讲电话,两根手指轻敲桌面歪着头看他,说不出的柔美风情。
褚墨转头脸上挂起微笑,结束通话后,两人熟络的攀谈起来。
司马看见名媛后一脸的惊艳:“那就是向总监吧?长得跟明星似的。”
璐璐认出向沛珊身上穿的正是香奈儿的新品,一颗八封的心蠢蠢欲动,感觉不说点什么简直对不起眼前的良辰美景:“他俩可一直是集团里的话题人物,也不知这向大千金看上褚墨哪点了。”
晓悠吃着米饭,看着向沛珊不由想到了秋瓷,一个大家闺秀,一个明艳照人,都是特养眼的美女。她有些惊讶的问璐璐:“这么年轻的总监啊?她是哪个部门的?”
璐璐冷冷道:“她不在我们公司,是以美日化的人,以美日化在十二楼办公,跟咱们属于一个集团。”
司马问璐璐:“怎么看你好像对她意见挺大的?”
璐璐将筷子一放,瞪大眼睛:“当然有意见,大大的有意见!我进公司的时候就听说过她了,她只比我早工作两天,可人家一进以美就是主管!我呢跑龙套的!现在人家水涨船高升了总监,我呢还是一个跑龙套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幸亏她不在飞迅,不然就太伤自尊了!”
璐璐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嫉妒恨,继续八卦着:“向氏风投听说过吧?那是她老爹的产业,也不知这大小姐哪根脑筋扭了,不在家享清福跑这儿分资源,明摆着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这年头,有个好爸爸吃遍全天下!听说她老爸在启东集团持有的股份都转给她了,她才会以股东的身份爬上管理层。不说我,就拿王老头做比较吧,奋斗到快退休了还没奋斗到一个富二代的起跑线上,你说讽刺不讽刺。”
见璐璐说的激动,晓悠只得应和着点头,司马则张着大嘴惊讶着:“向氏?天哪!她父亲难道就是风投行业里数一数二的那个向英祖?”
璐璐点点头:“别看向千金平日摆着架子冷冰冰的,一见到褚墨立马春风拂面,这样甩面子玩倒追,真丢女同胞的脸。”
司马虽然不服褚墨,却也知道维护他,好歹也是带他的小师傅:“褚墨真的挺优秀的,主管说他进公司不到一年,业务却最棒,收入是同期人员里最拔尖儿的呢!听说上个月有一个主管跳槽带走了四个人的工作单,只有他把工作单给追了回来。”
璐璐“切”了一声,一脸的不懈:“他那是‘独扫门前雪’,有本事把四个单子全带回啊!他能挣钱是不假,可至今也没房没车没存款。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是个挣两花三的主儿,别看那一身衣服看着普通可全是大牌,太败家了!说实话褚墨的皮相是不错,刚进公司时一帮小姑娘乌泱乌泱围着他转,后来他攀上了向千金才不敢再招蜂引蝶。对了,他还有个外号叫‘小二郎’。”
晓悠问:“什么是小二郎?”
璐璐压低声音:“小时候有没有学过一首歌,‘小呀么小二郎呀,背着个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那风雨打’,就这首!听过吗?”
“有点印象。”
“精彩的是这歌的后续!这样讲的,小二郎先天优秀后天努力,可是往往是勤劳出穷人,读书出傻人。现在这个社会是什么社会?经济决定一切的社会啊!小二郎四处碰避有抱负有才干却没地儿施展,可悲吧?但是,小二郎后来娶了一富家千金,一下子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少奋斗了二十年。褚墨正是小二郎后续版本的现实演绎。”
司马一惊,声音有点大:“传说中的‘小二郎’就是我师傅?”
司马的分贝足够让褚墨听到,眉头跳了两跳,此时正转过头来盯着司马看。八卦桌上的三个人咳嗽的咳嗽,喝水的喝水,好不尴尬。
璐璐低头扒饭,使劲用脚踢司马:“菜鸟,哪有人说八卦这么大声的,起开,别坐这桌了。”
晓悠低着头劝她:“算了算了,司马不是故意的,快吃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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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一张脸糗着,沛珊也听到附近有人窃窃私语,这样的环境她都习惯了,反正每次两人在一起就会这样那样的小动静。
她用小汤匙喝了一口汤,津津有味的说:“传闻好像升级了,昨个儿我还听说你外面欠款三百万呢?真的假的?”她自然知道是假的,不过就想逗逗他。
当初褂墨一进公司,就被一群姑娘明里暗里的秋波淹没,一开始觉得这是有魅力的象征挺得意的,后来烦恼来了,两个暗恋者因为吃飞醋在工作上做手脚互损,让公司损失了几个客户,伤人伤己伤公司。
彭总特地于十六楼将他召见,告诫他想法子挡桃花,他说:“OK,没问题。”
——他透露自己没房没车,少了几个表*;
——他参加聚会坚持AA制,少了几个暧昧粉;
——他公布自己能挣更能花,少了几个暗恋粉;
事已至此,仍有些许姑娘翘首观望,于是沛珊高调出现,桃花粉们终于“哗哗哗”掉了个干净。
掉粉后,他的世界清静了。但老祖宗发明过一个成语叫“物极必反”。果不其然,坏名声一个接一个砸向他,络绎不绝。
褚墨苦笑一下:“人不黑我我自黑,我料中开头却没猜中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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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褚墨问司马那些邮箱背下来了没?司马如实摇头,中午光听八卦了,真没背下来。他看着褂墨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说:“小师傅,我只是听着玩,没有相信。”
褚墨看看他,问:“有说我负债吗?”
司马瞪大眼睛,憨憨地问:“负债?我只听说你攀高枝还没听说你有负债。要不我去打听打听?”见对方一阵沉默,司马添了一句,“我只听不信,我站你这边。”
“你不信?”褚墨问。
司马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纠结得很。
褚墨将资料扣在脸上,这就是拿名誉玩自黑的后果哦,太“狠”了。
司马问:“小师傅,我打小背东西就是弱项,别的新人都没背这个,能不能不背了?”
褚墨将资料拿下来:“这不是为难你,‘AE’是和公司所有部门和客户打交道的,特别是客户那边,我们与他们交换意见所用的邮箱地址最好一致,这样能无形中拉近距离。还有客户如果指定给哪个部门发邮件,脱口而出比翻纸片要显得专业。”
司马恍然大悟,觉得有道理,回到座位上继续背邮箱。他刚坐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又折回去,将一张字条还有一百块钱交给褚墨:“小师傅,有人让我把这个捎给你。”
他拿起字条,只见上面写:褚墨先生你好,因为披萨的事我一直很内疚,巧的是我在参加面试时碰到你,看样子你对披萨的事情很生气,不懈于理我。现在我郑重的向你道歉!对不起!将买披萨的钱还你,多余的算是精神损失。
落款是:你的新同事
“这个人也录取了吗?”见司马点头,褚墨“哈”了一声,这个城市还真小。
他又看了一遍字条,不满的说:“看起来好像我很小气似的,要道歉当面来啊,这算什么诚意?”
不知怎的,想起她就莫名气闷,感觉遇见了就没好事。
可不,开个车她自个儿撞上来,吃个饭她带一孝来硬抢,遇见这样的人当然得躲远一点。说来也怪了,这些事要搁别人他早就翻篇了,可就她不行!
他将钱扔给司马:“钱退给她,我还不至于因为一个披萨怀恨在心。”
司马有些为难:“可……可是元晓悠让我务必给你。”
“都说不用……”褚墨觉得这人真是无聊,话没说完,突然一愣,问司马:“等会,她叫什么?”
“元晓悠啊!你不知道?”
电光火石间,记忆神经一下子被激活,莫非她就是三年前的元——晓——悠——
褚墨一把夺过司马手里的钱,响指一弹:“不退了!”说着就神秘兮兮地快步走出去,只留下不明所以的司马在原地纳闷,小师傅这是怎么了?
褚墨特地去了人事部,对元晓悠各方面情况进行扫描:扎马尾辫,百分之二十;声音相似,百分之二十;个头相仿,百分之二十;名字一样,百分之二十;毕业学校,百分之二十。对了,履历显示独生女,所以双胞胎的可能性为零。百分百——就是她!
怪不得一直觉得她面熟,还莫名其妙的气场不和,原来是冤家路窄啊!
哈哈,了结恩怨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