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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双手手印疾变,“冰隐术”瞬间释放,虽说可能没什么功效,但他总得要挣扎一下。
那戴眼罩的青年眼中金光再现,信手擒住了林云的手腕,啧啧称奇,道:“你这小子手段还不少嘛。”
林云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可不想在落在面前此人手中,到时候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手中蓝色光芒暴闪,林云在对方的刺激下已经失去了理智,再次动用了他目前最强的法术——“冰龙破”。
那酗子也不阻止,只是噙着微笑望着林云完成法术,甚至还放开林云后退了几步。
其目的自然是想令林云彻底死心,任你手段再强也奈何不得我,只能选择顺从!
一条小小的冰龙已然盘旋在掌中,林云甚至已经顾不得由于距离过近可能会多少波及到自己,伸掌怒喝道:“去死吧,变态!‘冰龙破’!”
冰龙在林云的催动下冲天而起,一口吞下,眨眼间就将那戴眼罩的青年一口吞入。
“成功了吗?”林云有些脱力地瘫坐在地上。
就在他欲要松口气之时,他却是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此刻他感觉到与自己手掌相连的冰龙竟然开始剧烈波动,而他的法力已然消耗了七八成,几乎无护体之力。
果然,冰龙仅仅持续了不到半息的时间,便是化为了漫天碎片。
那戴眼罩的金衣青年傲然而立,身边悬浮着一柄黄金剑。
他竟是毫发无伤!林云骇然,只怕面前这青年的实力早已远远超出了练气。
那金衣青年面色一冷,似乎有些生气,寒声道:“若不是你身上的气息与他有几分相似,我又岂能容你如此放肆?如今却要让你吃些苦头。”
林云也不再反抗,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手段。
这时候他又有些想念起墨子洵送给他的压制护腕,有它在,他还算有些底牌。
自从从那个所谓的法宝中出来后,不知为何,体内的寒毒竟是一直安安静静,此时也无法强行增加战斗力。
见林云索性闭上了眼睛,那金衣青年却觉索然无味,当下对左右道:“给他吃些苦头,让他知道我余笑儿的厉害。”
林云闻言身子微微一颤,原来面前这青年唤作余笑儿,听起来倒更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余笑儿身旁的喽啰听到吩咐,亦是抽出了腰间的铁剑,狞笑着行到林云身前,道:“能够得到大人的宠幸是你的荣耀,如今你非要求死,我也只得将你五马分尸了。”
说完,那喽啰暗运法力,铁剑在空中盘旋一圈后,竟是一分为四,分别飙射向林云的四肢,看那样子,竟是要同时卸掉林云的四肢!
林云此时心中莫名地冒出一句话:最毒妇人心。随后,他便在心中失笑,这句话似乎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只是形容起那有短袖怪癖的余笑儿倒也算贴切。
不能坐以待毙!眼见着四柄铁剑斩下,林云一个鲤鱼打挺,身体稍作一动,尽力避开铁剑。
那四柄铁剑速度极快,他虽有心闪避,但仍是未能完全得以幸免,闷哼一声后,四肢上分别留下了深可见骨的伤口。
“呦,还垂死挣扎呢,爷今天有的是时间陪你玩。”那喽啰冷笑道。
话刚刚说完,余笑儿忽然拍出了一掌,将那喽啰扇飞了出去,他有些踉跄地向前迈出几步,瞳孔一阵收缩,指着林云的左腿颤声道:“这……这是……”
在林云的四肢中,左腿可以说是受伤最严重的,裤子被铁剑划破后,点点鲜血喷涌而出,在伤口旁,点点金光若隐若现。
“老大……”一众喽啰皆是傻了眼,余笑儿一向脾气古怪,想不得竟是如此喜怒无常。
被那只独眼一扫,他们顿时噤若寒蝉,皆是悻悻地闭上了嘴。
余笑儿向前走出几步,半蹲下来,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温柔地撩开了林云左腿上的碎布。
略显细嫩的指尖触碰在林云的左腿上,林云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当下失色道:“你干嘛!”
余笑儿望了林云一眼,颤声问道:“没,没错……是他……是他……”
他视线所望向的位置,可不就是五星封印阵之一的金之封印阵么?
余笑儿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向林云问道:“你和墨子洵是什么关系?”
林云已是铁了心与余笑儿作对到底,闻言闭目冷声回应道:“不知道!”
余笑儿闻声顿时慌了手脚,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利用你伤害他。”见林云仍不出声,他又将抬起右手,三指指天,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发誓。”
林云霍然睁开了眼睛,见到余笑儿那唯唯诺诺的样子,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这人疯了不成?
余笑儿一边信誓旦旦地保证,一边以裸露在外的一只独眼期待地望着林云。
林云尚有些犹豫,这段时间他总算是初步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心险恶,正如墨子洵所说,出门在外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
余笑儿见林云软的不吃,眼珠微微一转,转而伸手摸向林云的大腿,“媚声”道:“你不说的话,我也只好如此了。
“师徒!”林云急忙吐出这两个字,旋即向后缩去,力求与余小二拉开些距离。
“啊——”余笑儿失声尖叫了一声,紧接着,他的脸上表现出些许歉意:“那个,那个,其实这是个误会。”
“你是谁?”听闻此言,林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嘿嘿嘿,”余笑儿傻笑一声,“其实我就是你未来的师母。”
“呃……”林云瞠目结舌,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那平日里风轻云淡、威严自持的师傅,居然会好这一口?
思索一阵,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一脸怀疑地望向了余笑儿,那眼神中明显包含着一句话:怕是你一厢情愿吧?
余笑儿俊脸微微一红,强笑道:“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事实上,你左腿上的金之封印阵还是出自我之手。”
似乎是生怕林云会在墨子洵面前道出什么坏话,余笑儿不待林云开口,便向手下的喽啰们喝道:“还等什么,还不快放了公子的朋友。另外,把我们带的灵药都拿来,我要亲自给这位公子疗伤!”
说完这番话,余笑儿面上的厉色瞬间转换为了谄媚,温柔地望向了林云。
林云翻了个白眼,自打剑二离开了雪山后,他遇到的人中就没一个正常的,不是修为强得可怕就是会带来各种各样的麻烦。
余笑儿低眉顺目地问道:“小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林云。”林云不想再跟这古怪的余笑儿多言语,言语尽量从简。
“哎吆喂,原来是小云儿啊。”余笑儿“娇笑”一声,继续道,“这森林不知被谁布置了困阵,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恐怕已经困在这里不短的时日了吧。”
诚然,林云如今的样子确是算得上风尘仆仆,往日出门披的狐裘早已在一次次逃杀中不知所踪,一身青布衣上尚带有几个破洞,再加上这几日受了些皮外伤,活像一位在街头行乞的乞儿。
“今晚且在此处扎营休息一夜,明日我便带你去见你师傅。”见林云不置可否,余笑儿笑道。
“我师傅,他在哪,不是前方吃紧,上前线了吗?”林云心中好奇,忍不住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哎,你们霰雪国接壤四国,前方吃紧不是常有的事嘛。所以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啊,我们锒庚一向是你们的盟友,这不是就是来商量大事的嘛。”
林云恍然点头,心中倒是有些明白了。
五国中的金之一国锒庚国位于霰雪国的西邻位置,与霰雪国结盟已久。
而这余笑儿,敲便是代表着锒庚国的使节人物。
思及马上就要见到墨子洵,林云心里却是微微泛起酸来,这段时间他经历了太多事,虽然每次都能够逢凶化吉,但仍是让他感觉到心神俱疲。
归根结底,他如今尚还是个孝子,远远没有达到能够独当一面的地步。
“我师傅他老人家在哪?”林云热切地问道。
“就在霰雪城啊!”余笑儿独眼弯成一道月牙。
林云一颗心瞬间加速跳动起来,事实上,墨子洵离开他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数月,但是这数月却让林云感觉就像百年般漫长。
做事终归要有始有终,林云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那我的朋友?”
余笑儿赶忙道:“小云儿,你便放心好了,你的朋友,那自然是最高待遇。”他那谄媚的表情似乎像极了一个人。
想了半天,林云不禁失笑起来,那谄媚的表情,可不正是像极了自己在安北城时的跟班沈炜吗?
安营扎寨这种事自然不用林云操心,余笑儿手下的几个喽啰将其安排得妥妥当当,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林云便是被引入了一处单独的大帐篷中,饭食也早早有人送了过来。
数月来,林云还是第一次如此放松,酒饱饭足后,便躺在帐篷中的毛毡上昏昏欲睡。
余笑儿也不知给他用了什么灵药,不过一个时辰有余,深可见骨的伤口竟然已经开始结痂了。
歇息片刻,林云再次从毛毡上爬了起来,入定进入了修炼状态。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几乎没有时间修炼,但由于近来恶战连连,法力持续大幅度消耗,也令他隐隐接触到了突破的瓶颈,突破到练气四层也就是近几天的事了。
墨子洵曾说过,在疲惫状态下以修炼代替睡眠能够大幅度提升修炼效果,林云也一直秉承这一教诲。
这段时间,林云较之以往成熟了不少,以往他一直觉得自己平凡的可以,但自从遇到了墨子洵,他的状况却是有所改变,每日身边都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这些事无时无刻不在深深地刺激着林云,数次死里逃生后,他对实力有着强烈的渴望,若是能够成功,谁会甘愿一辈子平凡?
就在林云入定之后,两人却是悄悄摸进了林云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