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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不知皇后对那两名被逐出府的教习宫女是什么态度,宫里也没有旁的消息传出,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朝歌再三思量,觉得公然二次打脸皇后的事还是不要做为妙,于是决定跟君黎墨一同去皇后所说的迦叶山游玩,也算间接给了皇后颜面。
许是近几天琐事太多,扰得朝歌身心俱疲,一登上前往迦叶山的马车,朝歌便手捧暖炉眯着眼睛打起了盹,直到傍晚到了山脚下才被子墨唤醒。
“这么快就到了?”朝歌顶着一头呆毛,目光呆滞,半晌才反应过来,伸手将凌乱的衣衫整了整。
“马车已经走了多半日了,是您睡得太沉了。”子墨用温水汲了帕子替她擦脸,“马车已经停下了,王爷见您睡得很香便没有叫醒您。”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马车的车帘被人从外掀起,君黎墨发现她醒了,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眼她的穿着,挑眉道:“你倒是睡得香,衣服上的褶子印都还没消,一路上都没跟你夫君说话就知道睡觉,我是不是该唤你‘睡佛’?”
“还不是被你闹的?”朝歌横了他一眼,一天就知道给她瞎起绰号。
梳洗妥善后,朝歌一下马车,目光便被四周皆可入画的美景所吸引,瞬间将君黎墨扔在了脑后,贪婪地呼吸着山间清甜的空气,享受着阵阵吹来的山风,心情好了不少。
君黎墨虽享有亲王品级,但人自由散漫惯了,这次出行所带之人并不多,除了随行的侍卫外,服侍的丫鬟只带了子墨与银夜,比一般的世家子弟出行带的人还少。
“你们先去别庄,本王带王妃四处转转。”
君黎墨拉着朝歌上了石阶,迦叶山满山的红枫点缀出秋景的瑰丽,落日的余晖打在君黎墨的脸上宛如镀了一层柔光,眸中闪烁着醉人的温度,一时竟让朝歌看痴了。
虽是傍晚时分,但迦叶山作为游玩圣地自然少不了前来赏景踏秋的官家人与百姓们,山脚下坐落着不少茶水摊子供人们休憩,通往山腰古寺和别庄的路上也陆陆续续有人往返。不少游人见他们衣着华贵,不由都将目光黏在上面,尤其是一些年轻的女子,见到君黎墨目光稍稍一滞,很快便别过去,羞红了脸,用余光瞥他。
君黎墨并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他眼底只容得下朝歌一人。见她此时因为走上坡而气息微乱,边停了脚步边拍了拍她后背,说道:“咱们今儿先去别庄歇着,明儿你要想去迦叶寺,我再带你去。”
迦叶山不仅有“血染”的红枫林,更有古刹坐落在此。因地处京郊,迦叶寺的主持更是佛法高深的得道之人,香火历来旺盛,不少达官贵人甚至皇亲宗族都来此听法,人多了便在距离迦叶寺不远的山腰处建了一座别庄,供人们歇脚用。
当然,别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
“唔,那里风景好,我去看看。”朝歌显然没有君黎墨那么好的定力,她简直快要被周围人的视线给盯疯了,只能垂着脑袋手往林子深处胡乱一指,趁君黎墨不注意自己先行一步溜之大吉。
君黎墨:“……”
远离了人群,林子深处也不至于荒无人烟,为了方便人们行走,数条小径阡陌纵横,通往不同的地方。朝歌漫无目的地闲逛,看到不远处人为修葺了一道小拱桥,走近才发现拱桥下面流过一条浅浅的溪流,水流清澈见底,能清楚看见各色鱼儿畅游其中,十分惬意。不远处还有一处凉亭,四周灌木环绕,是个难得的清净之地。
朝歌刚想靠近凉亭,却突闻有人声在争执,她下意识将自己藏在灌木后抬眸看了过去,却发现一蓝袍男子正将一名身着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的女子压在柱子上亲吻!
乖乖,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么?虽然这里看似荒芜,可不代表没有外人围观啊。
作为“年轻人”的朝歌显然有些接受无能,红着脸扫了一眼依旧亲得难舍难分的二人,准备抬脚离开,突然瞧见女子开始剧烈挣扎,并且挣扎时露出的一半侧脸硬生生让她生生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那女子不就是云长歌么?!
“……”她成亲的这几日,郡主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朝歌一脸呆滞,由于男子背对着,导致她看不到男子是谁,只能从云长歌挣扎的架势来判断此时的好友处于劣势,并且是被强迫的。
哟呵,光天化日公然对女子耍流氓,这女子还是她好友,朝歌哪有不管之理?
朝歌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制止,不料一双大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也将“你们在干什么?”几个字堵了回去。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君黎墨沉了声音,“我若是不拦着你,你还要上前制止不成?”
“你知道那是谁吗?云长歌啊!嘉熙郡主啊!”朝歌闻言激动了起来,但也怕惊动了那两人,只能压着声音道:“她是我朋友,我见到她被轻薄,若出手不救,那我不成了王八吗?!”
“……”连脏话都冒出来了,看起来小姑娘是真生气了。
君黎墨暗恼鹿昭的不靠谱,亲人也不选个好地方,偏偏还让他们撞见,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君黎墨按了按额角的青筋,忍着心中想将鹿昭大卸八块的冲动,支支吾吾道:“人家小两口的事,咱们不好掺和。”
“怎么就成了小两口了?他们是有婚约傍身还是被圣上赐了婚?无媒无聘就是苟合!他是登徒子!”说到最后朝歌声音猛然拔高,颇有些豁出去的意味,“不行,我要去看看。”
“别看了,人都被你吓跑了。”君黎墨朝亭子的方向努努嘴,反问道:“你瞧,若真是简单的轻薄,郡主同那人没什么感情,那她为什么不过来找你?”
“……那、那是因为她害羞!”
君黎墨耸了耸肩,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让朝歌郁卒在心。
“行了,郡主在迦叶山肯定会宿在别庄,到时候你再问她也不迟,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好不好?”君黎墨轻声哄劝着。
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朝歌也只能作罢,牵过君黎墨的手就准备往回走,不过走到半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想后阴森森地开口:“等等,长歌的事夫君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呢,感觉很清楚啊,那夫君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完蛋了。
看清君黎墨风云变幻的面色,朝歌恍然:“好啊,看来是瞒着我了。”说着一手扯住他的领口,拉向自己威胁道:“说!那个滚球是谁?刚刚你是不是故意放他走的你说!”
“……”鹿昭你个混蛋坑死我了!
【作者题外话】:鹿^中二狂魔组^昭:“你怕我?”
长^怂包姐妹组^歌:“大佬,我跟你不熟求放过QAQ”
鹿^怼天怼地追长歌^昭:“你竟怕我G呵,你竟怕我!”
长^吹天吹地怂鹿昭^歌:“……”你神经病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