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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终于停在她家外面,伊秋水从车窗里向外看去,没看到伊安宁那个小小人儿在外面站着,她这才悄悄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儿子是最重要的,只要儿子没暴露,一切都好商量。
倏地,凤离长臂伸过,一手按在伊秋水手上,挑眉,阻止她下马车。凤离的手心,很温暖,压在她的手背上,伊秋水感觉身体接触的那片肌肤,若火般滚烫。
男子半个身子都压过来,纯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狭小的空间,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令人面红耳赤。
伊秋水发现,自己的心脏越来越不争气了,几乎要跳出嗓门口。
近距离看,凤王爷那张精致妖孽的脸,更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如同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他墨玉般的眸子波光涟漪,带着三分恶魔般的邪气,又带着三分优雅的冷漠,更带四分戏谑的光芒。
“伊秋水,你在害怕什么?”凤王爷的心情很愉快。
这丫头除了微笑,依然是微笑,看她紧张,真的很有成就感。凤离突然很想欺负她,狠狠地弄哭她。
这样的女人,被欺负哭又将会是什么样的画面呢?光是这样想着,他血管中的血液就沸腾、燃烧,有的女人,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有的女人则是激起男性的征服欲。
伊秋水,很显然,是后者。
我怕遇见你的儿子。伊秋水在心里默默地说。
“王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伊秋水哪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了。
“听不懂?”凤王爷邪魅一笑,更是凑近了她,刚硬的身子几乎要贴上她的柔软,声音像是在念一个魔咒一样,“你似乎很不想我发现什么?”
伊秋水的微笑更加完美,心中却狂跳,说起来,这个男人的聪明和敏感,不下于她。别人的心思他只要看到一分就能通十分。
凤王爷,你未免也太可怕了吧?这个人,还真是一个强大的对手。
相比于伊秋水的百转千回,凤离的心思却已不在逼问她的秘密上了,他全副心思,都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伊秋水的长裙虽然把周身都包裹着,但是裙领处却并不是紧贴在皮肤上,而是隐约有一些距离,凤离的身子几乎压在她身上,男人女子身高上的优势让他能够一眼就看到她胸前的美景,伊秋水的雪白肌肤如凝脂,又散发出幽幽的甜香。这股甜香让他微微眯了下眼睛,觉得莫名的熟悉,好像很早以前就在哪里闻过。
说起来,昨天晚上带着她纵马飞奔时,她的身上也是这种味道。而且她出的汗越多,这种甜香就越明显。
凤离的眸光一暗,跳跃着两簇火花,盯着她两片粉嫩的唇,喉间一紧,暗火更盛,喉结滑动,终是情不自禁,他狠狠地吻住两片诱惑他整晚的唇。
伊秋水睁了睁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说起来,被凤离亲也不是第一回,除了七年前之外,在王爷府里还曾经有过。开始她还是震惊和不知所措,不过现在这种样子,该说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呃,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实在是措手不及吧?伊秋水听着自己渐渐加速的心跳声,似乎心跳每加快一分,她手脚失控发软的速度就快上一分,这让她浑身都酸软无力。
他疯了吗?还是说亲上瘾了?
难道他当亲她不要钱是怎么的?
凤王爷含着她的唇,吸吮轻咬,辗转缠绵。终是不甘浅尝,轻敲牙关,灵活的舌攻城掠地,在她失魂瞬间,放肆地掠夺她的甜美。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掠夺,几乎夺去伊秋水所有的呼吸,把她的灵魂都吸走。
一贯冷静腹黑的女子,竟然就这么呆呆地被凤王爷占尽便宜。虽然这不是她和凤离第一次接吻,但穷她这前世今生,两辈子也就被他一个男人吻过。这种感觉和七年前一样,先是无措,接着就是恐慌和眩晕。最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脸,他的气息,还有,他的味道。酥麻滑过背脊,直冲脑门,转了一圈,又冲散在四肢百骸。
凤王爷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去吻她?为什么?
在凤王爷的记忆中,他从未吻过女人。他觉得,相濡以沫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很多情侣能有一时的冲动,可又有多少夫妻能一世相濡以沫?这个想法进入凤王爷脑海时,唇已分开。
两人气息微乱,不稳,凤离的眸光直直地锁住伊秋水。
那眸光,如漩涡,即要把人的灵魂都吸取,她满面霞光,心跳如雷。猛然推开他,她匆匆地掀开车帘下了马车。虽然凉风扑面,却仍旧吹不散她脸上的燥热和羞红。
她觉得,她再不离开凤离的气息,再不呼吸新鲜的空气,她会死无葬身之地。这种感觉······很可怕。让人期待,也让人恐惧。
按照一般女孩子的想法,被一个男人无缘无故亲了,是不是要打他一巴掌?伊秋水暗想着,难道就是因为她当初在王府没有打他一巴掌,才导致他现在得寸进尺,更为放肆地亲她?还是说,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难不成把她当成外面他逢场作戏的女人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巴不得反手就整死他。
“伊秋水,你尝起来很青涩,你和杨石真的交往六年多了?”凤离随之下车,环胸,以一副标准色狼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似笑非笑地道。
那脸,非一般的妖孽,深邃的眼光,如罂粟,美丽,却致命!
人家常说,眼光深邃的男人最深情。可凤离,你的情在哪?
伊秋水微笑,隔着车子,避免了太过亲密的接触,流走的理智也开始回笼,她淡淡道:“王爷,其实,你的技术也很青涩呢。说起来,我们实在是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
说真的,凤离的吻技很烂,似乎和七年前没什么长进,好几次都撞到了她的牙齿,更是不小心咬过她的舌头。
虽然她没有对比经验,好歹也知道,这人技术真差。
姑娘我都没嫌弃你。
凤离恶魔般的眸光一怔,妖孽的脸,顿时黑了Z眸酝酿一股风暴。
这该死的女人,敢嫌弃他?
为什么她总是能微笑着刺人一刀,而且是一击即中,正中要害。
好吧,他承认。他吻技烂,俗话说,熟能生巧,他都没人练习,技术自然不好。
男人被质疑吻技不好,这和质疑他某个地方的能力一样,很忌讳的。
伤自尊啊!
凤王爷狠狠地瞪着她,大有要强上她一次强吻她一次以证明他的能力的架势。
伊秋水大感危机临头,清清喉咙,“王爷,我到家了!”
凤王爷眯着眸光看他,不为所动,冷漠地站着。
伊秋水撇了撇嘴,不怕冷你就站着呗,看谁先受不了。
凤离抬头看看楼上的灯光,唇角掀起,道,“伊秋水,不请我进去喝点水吗?好歹我送你回来了。”
伊秋水一想到屋子里藏着的那个小小人,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但她很快就淡定了,慢条斯理地从身上摸啊摸,竟然终于摸出了几个铜板。她把这几个铜板慢悠悠地放到凤离手里,既体贴又亲切地轻声说:“王爷,往左面走,走出这条街,就在拐角上,你就会看到一家卖大碗茶的。不过说实话话,我可不敢保证这么晚了那家店还开着哟。王爷去了之后,如果店门关着,要么王爷可以砸门,要么只怕就得等到明天早上了。”伊秋水的姿态摆得很高,仿佛请凤离喝茶水是对他天大的恩赐。
一说罢,她没勇气面对凤王爷那张铁青的脸,很识时务地迅速闪进了家门。
一进到门里,她立刻觉得两腿都有点儿软了。说来说去,她堂堂特警之花被一个古人限制,还不是因为儿子的缘故?
她是实在不太清楚,凤离刚刚那心血来潮的建议,到底是对她有兴趣,还是对她儿子有兴趣?
伊秋水百味交杂,不管是哪一种,对她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伊秋水纠结着,想着伊安宁之前讽刺她做事没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不由有点儿犹豫,她到底要不要辞了王府的这份工呢?
再这么下去,她会得心脏病的。
“算了,还是好好给儿子做个榜样吧。”伊秋水抚着胸口,下定决心。儿子现在正是性格定型的时候,她这个当母亲的不做好表率,万一儿子长歪了怎么办?上次她想半途而废,就是伊安宁这样和她说的。
“我的亲亲娘亲,你美得快要晃花你的大宝贝儿子的眼睛了。”安宁优雅地吹了一声口哨,做捧心状,“以后我找娘子就以娘亲的标准。”
伊秋水扑哧一声笑了,被凤离搅乱的一池春水又被他儿子抚平了。
“找娘子?”伊秋水不顾形象地扭过安宁,抱在怀里,揪着儿子的耳朵,故作不悦,“不是不要找娘子,要养娘亲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