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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简如歌被下药,被送给了一个恶心、丑陋的老男人。
简如歌虽然躲过了那个恶心的老男人,没有被他给睡了,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夺了身子。
而且在一年后,生下了两个孽种。
趁着简如歌未婚先孕,她和母亲一起说服了父亲,让向来看重脸面的父亲,同意了将简如歌送出江城,赶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
父亲生气于简如歌所做的丑事,不愿意再看简如歌一眼。
母亲直接将刚出院的简如歌送去了机场,并且在后来断了父亲给简如歌的所有经济来源。
就在简如歌被送出国不久,慕清寒强势入驻江城,并开始大张旗鼓的寻找拥有玉佩的女人。
她万万没有想到,简如歌会如此好命!
那晚简如歌不但躲过了原本的恶心的老男人,而且那个所谓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居然是慕清寒。
慕清寒,那样一个英俊强大、帅气多金、权势滔天的男人,一个仅仅只是看到他的照片,就足以让所有的女人为之折服,为之沉沦的男人。
那样一个完美、优质的男人,竟然是他睡了简如歌!
而且,简如歌还为他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简如梦惊吓、嫉妒不已!
可是惊、吓嫉妒之余,一个大胆的念头同时窜入了简如梦的脑海。
她是那么的庆幸,庆幸当时的一时兴起。
当年她因为一时兴起,抱走了简如歌的一个孩子,拿走了慕清寒留给简如歌的玉佩。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凭借着这些,取代简如歌呢?
想到这里,简如梦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拿着玉佩去见了申威。
简如梦至今仍清楚的记得,当年申威领着她去见慕清寒时,所发生的一切。
四年前,简如梦第一次见到慕清寒,见到那个一眼就让她迷失、沉沦,就算是死也要牢牢抓住,愿意和他羁绊一生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五感深邃立体。
他安静的站在那里,如同上帝的宠儿,如同天生的王。
一袭黑色的纯手工西服,穿在他的身上,禁欲气息十足,让人看一眼便不想移开眼的男人。
简如梦忘记了所有,痴迷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慕清寒。
慕清寒眉头紧皱,漆黑的眸子阴鸷的眯起,烦躁的看着花痴一样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她就是那晚的女人。
他阴冷的眸光死死的落在简如梦的身上,丝毫不掩饰想要杀人的谷欠望,“你说,你是一年前的那个女孩?”
简如梦点头如捣蒜,“是,我就是那晚的女孩。”
“要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只有一个死!”慕清寒身上的气压很低,冷冷的看着简如梦,仿佛在看一具死尸,“你确定,你就是那晚的女孩?”
在慕清寒的森寒的气压下,简如梦忍不住的颤抖。
是的,她在害怕。
可纵使是再害怕,她也紧咬着牙关,不打算松口。
她要这个男人,她要和他扯上关系。
“是的,我就是当晚的人。”简如梦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了事先戴好的玉佩,“你看,这是你那晚留给我的,我一直都有好好的保管,一直都戴在身上,从未取下来过。”
因为从晚之后,简如歌的脖子上就是带着这块玉佩。
慕清寒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申威。
申威立即心领神会的上前,将简如梦手中的玉佩给拿了过来,并且从口袋了掏出了一方手帕,将玉佩放在上面后,才递给慕清寒。
饶是如此,慕清寒在接过查看的时候,还是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没错,这确实是我的玉佩。”
慕清寒森冷的声音,听在简如梦的耳中,犹如天籁。
他承认了,他承认那是他的玉佩了。
那他是不是也会承认她的身份,会……
“拿去好好清洗一下。”慕清寒嫌弃的将玉佩丢给申威,又接着冷酷的说道,“给她一笔钱,让她走!”
慕清寒森冷、无情的话,打碎了简如梦的梦。
他大张旗鼓的找玉佩的主人,难道不是为了负责,为了娶那个人的么?
为什么要给她钱,为什么让她走?
简如梦情绪激动的大喊:“不,我不要钱!”
“不要钱?你想要什么?有时候贪心并不见得是件好事!”慕清寒闻见简如梦的味道就想吐,“滚!不想死的话,立即给我滚出去!”
申威上前,“小姐,请吧。”
简如梦就这样被慕清寒给赶了出去。
出去后,申威果然如慕清寒交代的那般,给了简如梦一笔钱,很大的一笔。
简如梦并没有要。
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有限的钱财,她要的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务,要的是能一直创造财务和价值的人。
被赶出去,简如梦并没有死心,她手上还有一张王牌。
第二天,她抱着她的王牌,抱着那个孩子找了过来。
可慕清寒,却不愿意再见她,只是吩咐助理去做了亲子鉴定。
做就做吧,本来孩子就是慕清寒的,她当然不怕他去做亲自鉴定,只要不让孩子和她做就行。
鉴定结果出来,毫无意外的证明了孩子的身份。
慕清寒看着手上的亲子鉴定报告,终是再一次的见了简如梦。
看着那张贪婪的、丑陋的,令他作呕的脸,慕清寒怎么也无法相信那晚的女孩是简如梦。那晚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因为他在逃命,而那个女孩中药了,他唯独能感觉到就是她的香,是救助他的良药……
沁人心扉,清醒宜人,是他唯一喜欢的。
但是今天的她却让他厌恶,但是孩子不是假的,是他的种!
玉佩也是真的,孩子也确实是他的血脉。
他慕清寒活了二十几年,就只碰过一个女人。
就是那一晚救了他,他为之解药,让他第一次产生怜惜,第一次不讨厌的女人。
那晚过后,每每想起那一晚的情形,想起她的香,他就血液逆流、浑身燥热……
可是眼前的女人,和其他的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让他讨厌、厌恶,一样的让他暴躁不已。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和他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