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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浩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开口:“这事情太突然了。你得让我考虑一下。”
“没问题!”廖秋一口答应:“那我等你的答复。”
快出门的时候,谢浩然忽然问:“既然你是我的直属上级,那么……你现在是什么军衔?”
廖秋的笑容很灿烂:“托你的福,上次刚升了一级,我现在是上校。”
……
高棉国首都,大金城。
走进会场的时候,诺温素心里一直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金色长袍非常华丽,所有图案都是手工刺绣。这件袍子可不简单,光是售价就高达数万美元。尤其是绣在袍子正中的双头神图案,光是看看就觉得震慑。
从大祭司变成掌控这个国家命运的高等议员之一,这样的变化连诺温素自己都没有想到。
高棉国政客之间的倾碾非常严重。为了拉拢实力与日俱增的“双头神教派”,政客们纷纷使出浑身解数,都想把诺温素拉进自己这边的阵营。教义就这样随着来自政局方面的力量迅速传播,信徒数量也随着各地方不断出现的“神迹”急剧增加。据上个星期刚出来的统计结果,高棉国内目前信仰双头神的信徒数量,已经超过了五百万人。
这已经不能简单用“一个新起教派”来形容。诺温素这个大祭司再也不可能回到河头镇,永远不可能是从前那个地位低微的农民。他现在掌控着很多人的命运,随便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决定某人的生死。
甘诺城如今变成了双头神教派的大本营。其它教派的僧侣要么被杀,要么驱逐。所有寺院在短短一个多月内全部改头换面,原先身披金装的佛像被搬出,扔进了垃圾堆,巨大的双头神塑像摆上了神座,取而代之。
清洗是由上至下的。在甘诺这座城市,除了双头神信众,根本容不下别的教派。
疯狂扩张很快波及到高棉国首都大金城。但不管怎么样,这里毕竟是一国之都。双头神信众只是在这里“争夺”到三座寺庙的控制权,就停下了扩张的脚步。
五百万信众看起来的确是个庞大群体,却并非真正从根子上掌握这个国家的命脉。人类历来都是在时间流逝中学习经验,经历更多就明白更多,同样的“训练课程”适用于诺温素。他迅速完成了从一个老农到宗教首领,然后是高等议员的身份转换。随着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他的野心也在膨胀。
就在昨天夜里,两个年轻美貌的少女躺在了诺温素床上。
这种事情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诺温素一直崇信双头神,认为苦修教义才是自己这辈子真正的人生意义。
至于现在……呵呵……呵呵呵呵……
年轻的身体果然很不错。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看着躺在身边那两具曼妙的身体,诺温素不禁感慨地张握了一下手指————这就是权力的感觉,真他吗的美妙!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高棉这个国家无论发展速度还是其它方面,都远远不如其它邻国。
华夏咱们就不比了。那是一头庞然大物,方方面面都没有可比性。
安南是一只野蛮且不讲道义的野猴子,而且军事力量强大。
暹罗人命好,逝去的老国王是个忠厚长者,老百姓在他的统治下的确过了几十年好日子。但是这种情况随着新国王上位,说不定会出现变化。
回过头来看看高棉……内斗纷争不止,现在又多了自己这边的双头神教派。
乱就乱吧!
反正这乱子又不是我掀起来的。只要是人就得吃饭,只要生活稍微过得好点儿,就想着要得到更多。没办法,人都是贪心的,从来就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这个大祭司必须每天清茶淡饭,埋头苦修。
这种奢侈的本事,是诺温素从光头教派僧侣那里学来的。在甘诺城捣毁寺庙的时候,从地牢里找出了很多女人。有些僧侣甚至拿着庙里的香火钱在外面安家置业,有好几个老婆,儿女成堆。
我要成为人上人。
这就是诺温素现在的想法。
但他心里仍然有着对神灵的崇敬与畏惧。
诺温素没见过其它教袍尊奉的神灵,但他亲眼看见过双头神,体会过双头神施展的神迹。
我要享受,神灵应该会宽恕我的这种想法。诺温素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这其实是神灵对我努力传播信仰的一种赏赐。
你给我更多,我就做得更多。
……
之前对廖秋说的“考虑一下”并非敷衍,谢浩然的确觉得需要仔细想想。带着这样的念头,他离开防保局,回到了青灵集团燕京总部。
走进办公室,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贺明明。
白色上衣设计有些特别,领口位置是透明布料,左右两边到了肩部就变成镂空图案,黑色的龙纹沿着肩膀向下,在前胸与后背上与云朵线条连接起来。整个图案烘托出高挺的胸部,尽管领口开的很大,却不显得暴露,反倒在性感中平添了几分庄重。
银白色短裙是贺明明在夏天的标准配置。她的衣柜从不缺少各种品牌的优质丝袜。加上一双白色高跟鞋,她一如既往的漂亮。
“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给我?”谢浩然笑着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搂进怀里。
“怕你忙!所以没有骚扰。”贺明明笑扉如花。
一个深长甜美的吻必不可少,等到两个人分开的时候,谢浩然问:“苏家村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贺明明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基本上可以了。那些石头都放到了你指定的位置,我对着图纸检查过,没有问题。施工队已经入场,引水系统分成五段来做,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动工了。”
谢浩然拿起摆在茶几上的壶,给自己到了一杯茶:“苏永禄那些人怎么样,后来还闹不闹?”
“暂时没有。”长发在刚才的拥吻中被弄得散乱,贺明明站起来,收腹挺胸,双手在脑后拢起头发,用一根黑色发带扎紧:“那些人私底下对你还是有意见,尤其是苏福道那一家子,口口声声叫嚣着,说是要让你的果园和农场开不下去。”
谢浩然冷笑道:“他们的脾气还不小,苏福道刚进去,他们也不长点儿记性……也好,等过几个月案子判下来,到时候我看他们怎么说。”
贺明明道:“你三表姐,就是苏春露,还有苏永福他们家的,让我给你带了些东西。”
谢浩然把茶杯举到唇边:“都有些什么?”
“两只老母鸡,一只宰好了用盐腌上的山羊,还有一百个鸡蛋,几十斤大米。他们说是看过新闻,城里的东西都有添加剂。老母鸡是苏春露自家养的,羊肉也很不错,砍成大块可以放在冰箱里慢慢吃,还有鸡蛋和米……”贺明明说着说着就叫苦连天:“东西太多了,我一再推辞,他们就是要硬塞给我,说是给你好好补补。”
转过头,看着她曼妙的身材,谢浩然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快结婚了,我的确是该好好补补。否则到时候你们四个一起上,我可有点儿吃不消。”
贺明明平时与谢浩然相处时间较多,彼此很是熟悉,就没有明真与梁欣丽那么多的顾忌。她恼了,扑过来,骑在谢浩然身上,夹紧他的大腿,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嗔怒道:“你可真敢说。你等着,我把你这句话记下来,到时候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该开玩笑的时候就必须放松。尽管一个翻身就能把贺明明从腿上掀下去,谢浩然却双手抱住她的腰,连声笑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正闹着,装在办公桌上的呼叫器响了。谢浩然可不管那么多,他力气大,双手从下面穿过贺明明的腿弯,将她整个人就这样托着抱起来,一直走到办公桌前,在自己高背椅上坐下。两个人的坐姿看起来很是亲昵,充满令人浮想联翩的另类气氛。
“怎么了?”他一边在贺明明身上摸着,一边偏头对着呼叫器问。
秘书的声音很快传来:“谢总,有人找您。”
“谁?”谢浩然正在兴头上,言语顿时带上了几分不满。
“是谢总您的亲戚。”秘书回答的很快:“就是上次来过的那两个。”
上次来过?
脑海里很快出现了张涵兰与佟洁如婆孙俩的身影。谢浩然想也不想就张口说道:“不见。告诉她们我不在。”
秘书的声音有些犯难:“……可是……她们说,在下面停车场看见了谢总你的车,还看到谢总你进来了。”
谢浩然一听,火气顿时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偏偏贺明明不知好歹,这时候还要用细长指甲透过他衬衫纽扣之间的缝隙,轻挠着他的胸部皮肤,“吃吃”地笑道:“你被盯梢了,说谎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愠怒爬上了谢浩然的面孔:“我和她们根本不熟,就是在我爷爷那里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