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成家是靳国的清流之首,成家老爷子更是靳国文人推崇的楷模,青云书院更是培养出了一批批朝廷重臣,阁老以及六部中大部分官员都是出自青云书院,更别提那些权贵功勋家的子弟,当初成家有女百家求,只可惜祖辈定下了成家女和郭氏的婚约,当时令一众男儿对郭容涛羡慕不已,却不想最终成小姐落得一个不得善终的结局。
“贱女配渣男,你们这一家子也是绝配,你姜氏也别装出一副无辜样,一个巴掌拍不响,当初若不是郎有情妾有意,难不成还能强了你不成?”乔欲言语激烈,连眼神都不屑于看向姜氏和郭容涛两人。
在他心里,天底下的爱情都应该像他父亲和母亲一样,从一而终的相濡以沫,再加上和郭然相处了一段时日后,他自认为自己是郭然的朋友,伤害过郭然的人,他也自动的打心眼里厌恶。
“萧阳公主,不是我干的,刺杀您的事全都是姜氏这个贱人一手策划的,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你放过我,只要您肯放了了,我……我以后给您做牛做马。”郭容涛匍匐着爬到栅栏处声嘶力竭的哀求道。
一想到萧阳公主的手段和自己的伯府世子之位,郭容涛心中就滴血,荣华富贵从此与他就成了陌路,这样的日子,他绝对不能认命。
遇刺一事一传到乾坤殿那一位的耳朵里,那一位是雷厉风行的人,立马安排三司会审刺杀之事,不过几天就人赃俱获水落石出,为了安抚唐暮一行人的怒火,冷炀当着云霄的面儿下令将郭氏大房的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那时候郭家还是忠义伯府呢。
七月脸上的笑容肆意的笑着,嘴角勾起:“都说夫唱妇随,郭大爷的话,本公主如何知道该不该信呢,农夫与蛇的故事,本公主听多了自然就会有更多的提防。”
“唉,这越说越离谱了,本公主差点儿忘了今儿来见故人的正事儿,想着郭大爷和郭夫人在天牢里肯定是消息不灵通,本公主昨儿敲听了些消息,仔细一想,觉得郭大爷和郭夫人恐怕比本公主更在意呢!”七月掩嘴说道。
一听七月的话,再联想这些日子郭家在罕都的水深火热,这样戳人心窝子的事,他最是积极,火急火燎的说:“我来,我来说,这种事情,我最喜欢了。”
“郭容涛,今儿本公子和萧阳来天牢呢,不会只是到此一游,这么阴森的地方,他季慎就是三拜九叩的求着本公子本公子也嫌这地方晦气,好像跑题了啊,看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本公子也不忍心瞒着你,实话告诉你吧,以后的罕都再也没有忠义伯府了,有的只是失了皇上圣心的郭家,这个消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乔欲一激动话就多了起来,一番话说下来不知添了多少的废话。
乔欲说得随意,而听在郭容涛的耳朵里却是五雷轰顶,郭家完了,忠义伯府没了,皇上连皇后和太子的脸面都不顾着了,那郭家的未来势必将一落千丈。
他这个身陷囹圄的世子,恐怕已经成为了家族的弃子,而这一切全都拜自己深爱多年的女人所赐,就是她害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想到这里,郭容涛的眸子里染上了血色,恨不得亲手掐死姜茶那个贱女人。
不过,他依旧心存侥幸的辩驳道:“不会的,我们忠义伯府是皇后的母族,太子的外家,皇上不会这般狠心不顾念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脸面,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我是忠义伯府的世子,永远都是世子。”
乔欲嗤笑一声,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郭容涛:“世子,什么狗屁世子,忠义伯府都倒了,你的世子之位只能祈求下辈子投一个好胎了,不过你还是省省啊,毕竟坏事做尽的人哪里还会有来世呢,依本公子看,你们这一大家子百分之两百是要下地狱的。”
“这又说多了,言归正传,总之一句话,忠义伯府只存在于历史里了,这些年忠义伯府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皇上的眼里,这个天下可是皇上的天下,你这个世子藏着掖着做下的事情,皇上的心里有数着呢,之前的降爵只不过是小小的警告,你飞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的揽财,相对于以前的警告,这一次可就是真正的大刀阔虎的下手了。”说起忠义伯府的下场,乔欲心中畅快,连声音中都添了两分喜色。
天牢中阴气沉沉,黄晕的烛光下依旧显得灰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味,其中还夹杂着酸腐和汗臭的味道,越是离牢房的栅栏越近,那味道越是强烈,令人作呕。
这样的环境之中,七月并不想继续待下去,至于郭容涛心里的想法,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眉头紧蹙:“你是聪明人。乔欲的话是真是假,你心里是有答案的,有一件事情,我想你会更想知道,郭家的当家人已经是郭二老爷,郭家削爵,你又被打入天牢,郭老爷子怒急攻心病倒了,郭老爷子悔恨教子无方,将郭家彻底的交郭二爷的手中后,郭老爷子夫妻搬入祠堂侍奉祖先去了。”
郭容涛和郭术相争多年,虽然兄弟二人一母同胞,但是却截然相反,郭容涛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纸醉金迷的蠢货纨绔,而郭术从小跟在郭老爷子身边长大,是郭老爷子一手为嫡长子培养的超级金牌辅助,德才兼备,从十几岁就跟在镇国侯和刘老将军身边上过战场,在战场上血洗出了一身的野心和魄力。
人一旦见识了更广阔的天空,眼届就不会拘泥在眼前,郭容涛是扶不起来的阿斗,郭术心中对世子之位渐渐的生出了觊觎之心,郭术是一个胸有点墨的人,郭容涛在他手里十有八九没讨到好处。
“郭术,郭术,竟然是他,也该是他,他是最想要得到郭家的人,我输了,我彻底的输了,争了这么多年,最后还不是落在了他的手里。”郭容涛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这一趟天牢之行的目的达成了,七月再也不想待在这混乱不堪的地方,转身步履轻快的离开了天牢,凄惨的哀嚎声越来越远,出了天牢,那声音也戛然而止。
“季大人,今日多谢了,不过有些事情本公主不能不明不白,请季大人为本公主解惑。”七月嘴角轻笑着道。
季慎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卑躬屈膝的道:“不敢,不敢,萧阳公主有何疑问只管告诉卑职,卑职定知无不言。”
季慎心中是求神拜佛,求爹爹告奶奶的盼着眼前这两尊煞神快快的离开刑部天牢,自己似乎与萧阳公主命里犯冲,也只要是与她沾染上的事情,准没有好事,只盼这刺杀一事速速解决,不然自己天天都不得安宁。
“也不是什么大事,季大人不必紧张,就是本公主记得当初天下楼一案似乎并没有完结啊,怎么郭芮却和郭容涛和姜氏关押在一起了,这可是两起不一样的案子呢,难道是之前的案子已经结了?还是本公主记错了?”七月一脸的不知所以,好似自己真的是随便一问。
其实,七月心知肚明郭芮出现在天字号的缘由,只不过想要恶心恶心季慎罢了。
季慎恨不得骂爹,吞吞吐吐的说:“这个,这个主要是太子殿下吩咐的,郭家的人再怎么为非作歹,那也是太子殿下的外族,太子殿下自然会关照一番。”
实在不知该怎样将事情搪塞过去,他可不敢说之前的案子已经了结了,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了,皇上亲自吩咐下的事情,他只能把脏水往太子殿下身上泼,就萧阳公主和太子殿下两人的关系,这些话也不会被拆穿。
不管季慎是什么想,她说那一番话只不过是为了隔应隔应季慎,按乔欲的说法,天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愿意待下去了。
“唉,原来太子殿下以有这样的外家为荣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本公主算是开眼界了,不过郭芮在天牢中带了几个月比她爹娘都干净,乔欲,你说这天牢是越待越干净吗?”
离开刑部后,两人想起季慎那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尤其是走到门口时的那一番话,季慎此时肯定是面色铁青。
“七月,你说那季慎会不会一口气没转过来气死在刑部的大门口,真是笑死我了,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事情,你可别忘了我,攒了几个月的郁气,天牢一行就消失殆尽了。”马车中的乔欲吃着栀灵准备的炸鸡,喝着栀灵亲手酿造的果酒美滋滋的说道。
七月失笑道:“打住打住,若季慎真的气死在了刑部大门口,我们两个才是最有嫌疑的人,说不定又会有一次天牢之行呢!”
季慎能做到二品大员的位置,绝不会是一个空架子,不过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季慎竟然会搬太子出来做筏子,想来也不会是***,冷桐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有不惧怕才会不当回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