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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睡觉。”流浪神医简单明了的答道。
青暖把手上的血迹摆在流浪神医的眼前,不想说话,而是把目光转移到鹿白,看见鹿白也是一副恼怒的模样,但是他却忍的很好,青暖不禁心暖,便又不生气了。
流浪神医在拿出包里的针具,拔出最细的一针,青暖平时最怕疼,他居然想拿针扎她,青暖吓得立马收回手,却被他抓了牢牢。
青暖委屈的看着他,平时在宫中,只要她不愿意,父亲便也很少为难她。
流浪神医严肃的瞪着青暖,好像在告诉她,要是她敢动一下他就扎的更狠,青暖立刻乖乖的放松手臂,不敢再乱动,既然看着很痛,那就闭上眼吧,青暖告诉自己。
那针还没扎进去,青暖的眉头已经皱成一朵楔,咬着下唇,乖乖的躺好。
流浪神医摇了摇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其实他只是看着很不靠谱,在治病上他的技术还是一流的,只是简单的针灸,都要比任何一个人做的都好。
只是麻麻的刺痛感,并没有多痛,青暖慢慢的松开眉头,慢慢的,她的呼吸平稳,应该是睡觉了。
鹿白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也露出一丝喜色,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不少。
只有流浪神医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做了最简单的事情,就是让她好好睡上一觉,虽然传言流浪神医通百病,但是青暖的病真的是在百病中除外的,就连他也无办法,最多也只能像满衣做,为她减缓一些痛苦。
日光从窗外的照射进来,撒了一片金闪闪的灰尘,十月份的阳光不是很强烈,照到地上,让人也觉得暖洋洋的。
待洒进来的阳光越来越多,流浪神医才取下她针具,慢悠悠的放回原位,起身对鹿白使了个眼色,便走了出去。
鹿白也正有事情问他,他能主动邀请他自然更让他舒服些。
两人在走廊停下。
“她的病情暂时稳定住了。”流浪神医压低声音说道。
暂时,每个人都说暂时,难道就连流浪神医也只能暂时吗?鹿白不解的问道:“请问神医有医好的方法吗?”
“这种病类似于下蛊,下蛊只有下蛊人才有办法解开,所以,我没有办法。”流浪神医伸了伸懒腰,答道。
“她一直待在宫殿,很多人都在保护她,哪有被下蛊的机会,你会不会是…”诊断错了。鹿白不再说下去,直接说他诊断错那是对他的不尊敬。
“你确定,我怀疑她出生没多久就已经被下了,所以体内的那个东西能力不一般,总有一天它会吞噬掉那位姑娘!”流浪神医越说越难听。
“神医的意思是说,伤害她的人是洛萨德的吗?”鹿白越想越觉得诡异,忍不住又问道,对流浪神医来说,他只是把事实告诉别人,并无挑拨离间之说。
流浪神医笑了笑,却没有告诉他答案:“有些事情,亲眼目睹的才是事实不是吗?”
流浪神医走后,鹿白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着那句话。
鹿白本来好意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白海,他也只是挥挥手道别,十分潇洒。流浪神医向来古怪,既然他不想去,那也是他自己的道理。
…
暴风雨如期将至,一眼望过是灰蒙蒙的一片,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刮起风的确是让人有些担忧,整片大海掀起浪潮,不断翻滚,最终在一声雷鸣后,倾盆大雨终于是止不住,整个大海一片朦胧,又像是迷雾笼罩,又好像是一大串水珠。
本来还在外面修补渔网的人们早就不见了踪影,仅剩下渔网被暴雨拍打,灵南三人在船舱里喝着热茶,享受着这一点时光。
暴风雨来临之前整个海面甚是闷热,而这暴风雨一来,又让人体会了一把冬天。
灵南有些担忧,外面的三匹马虽然拴在胡子大叔那个老旧的屋里,也不知,那屋子会不会倒塌。
三人牢牢的盯着马儿的方向,看着暴雨越来越凶猛,心中的担忧也升上,不过,房子看着虽老旧,也是很牢固的。
待雨暂时停歇已经是夜晚,外面一片暗淡,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周围的灯光还算清晰,只是吸引了一堆昆虫。
灵南想出去透透气,修杰和艾布却觉得雨刚停正是睡觉的好时候,便没有接受灵南的邀请。
出了外面,空气清香很多,令人心旷神怡,灵南忍不住伸个懒腰,活动活动胫骨,扭头正看见胡子大叔拿着食物走过来,灵南上前迎接,面容流露着感谢。
“大叔,真的是太麻烦了!”灵南感谢道。
“不麻烦,不麻烦,我很久没看过外地人了,见到你们就很高兴!”胡子大叔一脸的憨厚老实,对他们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只是他这种不求回报的照顾的照顾让灵南不太舒服。
修杰和艾布听到外面是胡子大叔的声音,便不顾其他就从被窝里冒出来,穿上外套,屁颠屁颠的出来向胡子大叔问好。
胡子大叔把食物递给他们,慰问几句才离开。
修杰本身就是傻大个,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连艾布也随着不懂规矩,灵南只好叹了口气。
修杰打开锅盖,一阵扑鼻的鱼香为弥漫在船舱里,修杰已经忍不住咽口水。
“咕噜噜~”灵南嗤笑,早已把声音的罪魁祸首认定是修杰。
一只白鸽蓦地飞进船舱,在他们还在猜疑哪来的白鸽,一锅汤已经被推翻了,滚烫的洒落在地板上,连鱼肉都不剩一点。
等他们放映过来想抓住白鸽,那白鸽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修杰、艾布还在为此事感到荒唐的时候,灵南已经怀疑,此时和那位少女有关,这只白鸽和早上见到的那群很是像似,然而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修杰抱着肚子伤心,正抓起地上的鱼,却被灵南一手拍掉,修杰更生气了,愤怒的瞪着灵南。
灵南解释道:“我想,或许是白鸽想帮我们!”
艾布哈哈大笑,认为灵南这是傻了,灵南严肃的看着他,那双清秀的眼眸瞬间染上冷漠。
艾布马上住嘴,抹掉眼角的泪珠,搭着他的肩说道:“那你解释解释,这鸽子是通人性呢?还是有预知的能力?”
灵南压低声音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位大叔有些古怪吗?还有其他人看我们的眼神就好像很久没看到大活人一样,表面处处为我们担心又好像不愿意我们离开!”
修杰立马跳起来,用力的点头,他这是想表达,即使他有些傻不溜秋,有些事情他也是会察觉的到。
艾布摊了摊手,表示不赞同:“或许大叔就是心地善良呢?你们这样是在冤枉好人!”
“我又没叫你不相信?但是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自己负责。”灵南一脸淡漠,平时他就看不惯艾布的做事风格,经常摆弄是非。
灵南的话有些重,氛围突然僵持,修杰也不再乱吃胡子大叔送来的东西,悄悄的缩进被窝里。
夜空中出现一道闪电,明显阴暗的船舱飘过一丝冷光,随后,一声巨响,外面又下起了大雨,打破了他们僵持的处境。
灵南心想,如果说不通,也就没必要再说,关上窗户也躺进被窝,艾布不屑的翻白眼,咕哝一句,“不就是武功比别人强点吗?还嘚瑟!”
修杰认为他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平时修杰和艾布走的比较近,但正经的时候,修杰还是愿意站灵南那边。
大概是凌晨四点钟,船舱内的灯忽闪忽闪,外面有争吵的动静,灵南被吵醒,起床看从玻璃窗看外面的动静。
是成群白鸽,灵南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白鸽忽而飞向天空,船舱外出现一个少女,她还是浅蓝色的纱裙,依旧带着面纱,神情却带着那么一丝焦虑,看到灵南时眸中又透露出继续压抑很久的气息。
她奔跑着来到灵南的窗前,灵南慌乱的打开窗,正要说话,少女伸手捂住他的嘴,并示意他安静。
灵南会意,便安静的听她讲,结果少女并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他一封信,还有一张地图。
少女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瑶瑶手,灵南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不说话,原来是她不会说话。
她摘下面纱,嘴角处是一道被烙印的伤疤,还有喉咙是不明的烧伤。
正如灵南所想的一样,即使伤疤再怎么难看,在她的脸上都是那么的完美,那双朦胧的眼睛、病态的面容,此时多了分喜色,是久违的色彩。
少女指了指信封示意他打开。灵南缓过神,打开信封,里面写着:
你是看到这封信的第一个人,我也希望是最后一个。这座渔村,它并不如表面的光彩,背地里是一座活坟墓,来到这里的人都将生不如死,父亲准备用你们三个人的性命换我们一家的自由,所以,快逃吧!
灵南利索的打开地图,正是一副到达白海的路线,背面附上一句话:今生不能到白海,甚是遗憾。
灵南忍不住说道:“你和我们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