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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儿,不要这样激动,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感恩的事情。”顾成望极力地安慰着激动中的人。
可是,顾成望越是安慰,米小诺的情绪越是激动。
尽管恶心的感觉一直在困扰着她,可是,米小诺顾不上舒服与不舒服,还在极力地吼向这个令她为难至极的人,“顾成望,我恨你,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走得远远地,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我不想见——你。”
顾成望试图靠近安慰她,可是米小诺情绪激动着,似是猛然注入了无限的能量,伸出手就甩向这个试图靠近的人,挡住那只试想安抚她的手。
此时的顾成望心里是安慰的,你看他的诺儿已经有了活力,可以挥舞着拳头怒向他。可是,那个极力阻挡的手势,又在杀伤着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和作为一个即将为人父的男人的尊严。
他该是多么地糟糕,竟然令准妈妈如此地界限着他。顾成望无力地叹口气,“诺儿,以前都是我不好,千刀万剐都该我承受。只是现在,你不要这样地激动,也不要这样无情地拒绝我。我错了,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好吗?只一次。”
哽哑的声音已经传到了米小诺的耳膜里,可是就是进不到心里去,“不听,我不听,顾成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就是不想见到你——。”
急切的言语激惹了喉咙,米小诺又急急地咳嗽呕吐起来。瘦弱起伏的身影就在顾成望的心尖尖上跳动,痛得他狠劲地攥紧了拳头,似是要狠狠地捣自己一拳,煽自己几个耳光。
可是愤怒的双手还是忍住了激动,他得照顾眼前人的情绪,他不能自行失控。
伸出去的手还想去舒缓米小诺的不适,可是,那个激动中的人又狂舞起了双臂,就是不接他的好意。
此时的顾成望愿用全心去拂去那个人一切的痛苦,只要他一个人承受就好,让他承担多少他都愿意。
可是,那个激动中的人,丝毫不想接受他的一切用心,更别提接受他的用情,她在极力地将他甩出去老远老远。
你看,那个激动中的人尽管是呕着吐着,却还是在控诉着心底的不满,“顾成望,我恨你——恨你,我不想看到你……”
是的,他是该恨,连他自己都恨自己,他是该多么地糟糕,竟然令准妈妈如此地激动。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挽回地发生了,如今用恨能解决问题吗?
如果用恨能解决问题,他顾成望该拿刀给自己给切了剁了。
并没有将自己给切了剁了的人,还有耐心地劝慰着,“诺儿,不要这样地激动,好不好。事情可以慢慢地谈,慢慢地商量,你现在不适合情绪波动,你得安静下来,知道吧。”一个歉疚的人在极力地安抚着一个情绪不稳的人。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到你,见到你我无法安静,我不想见到你,你走。”米小诺还是不顾一切地吼着,哭着,眼泪哗哗着。
眼见着自己的安抚不起作用,反倒越发助长了那个人的激动,顾成望猛然发现,她还是一个病人,他何必与一个病人较真呢?“好好好,我走,我走,你想怎样就怎样。”顾成望不再与一个病人理论,缓缓地退出了病房。
是啊,他得顺应病人的情绪,他得稳住那个尚在激动中的人,感情的事需要慢慢地议慢慢地计,不能急于一时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