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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到王府门前时月亮已经朦胧升起,是好看的上玄月。王府的卫队长连冲忙过来迎接:“田先生,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堡主呢?”田中问道。
“公子在书房,他特地叫我在此等你。请!”连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田中看了看轿子道:“那人呢,一块带进去吗?”
“不,公子没说,就叫她在门口等着吧。”
“好。”二人颔首而进。
“这叫什么事?新娘子到门口了却不让进,王元宝你到底在做什么?”张天夏觉得很不好受,她掀起盖头拨开轿帘往外看了看,王府的大门和两个侧门都敞开着,门口和昨天并没有什么区别,可见根本就没有要办喜事的意思。“他就这样迎接自己的妻子吗?”张天夏既不解又生气,“反正在这呆不了多久,暂且将这口气记下,到时连本带利叫他一起还。得罪姑奶奶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本尊可是有来头的!”想到这里张天夏心里好受了些。
书房中,王元宝正对着一个围棋盘冥思苦想着一招棋局,见连冲和田中进来头也不抬地问:“事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人就在门外,这是张家庄园桃林和竹林的地契,卖粮食的银两已经差人送到了堡里了。”田中说着将地契送到王元宝手中。王元宝接过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放到了一旁。
“先生辛苦了,下去歇着吧。”王云宝仍不抬头地淡淡说道。
田中恭敬地退下。
“公子,人怎么办?”连冲意味深长的笑着问道。
王元宝知道他的意思,但他对她没兴趣,在他眼里某人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他压根就没打算碰她,要是碰了她,他会鄙视自己的。
“就把她安置在后院的柴房吧!”王元宝淡淡地说,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那语气就好像在叫人把一捆柴放到柴房一样自然。
“什么?柴房!”连冲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公子不洞房了吗?
“怎么,要我说第二遍吗?”王元宝淡淡地说,仍然一脸的平静。
“好,我马上去办。”连冲怯怯的回答道,逃也似的离开。
连冲一直走,王元宝轻咳了一声后,刘悦从门外进来,恭敬的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王元宝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刘悦走过去后王元宝附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刘悦一笑,点头出去了。
张天夏被飞也似的抬进后院,又被狠狠地从轿子里拽出来,他们这哪像对待他们的女主人,简直就像对待敌人。
“别碰我!我会走。”张天夏严厉地对一个企图伸手拖她的高大男子说。她语调威严透示着不可侵犯的力量。
男人愣了一下,让开了。
连冲见状亦颇为惊讶,想不到这张家大小家气场这么大,不想是个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的人。
张天夏大义凛然地走近了一间破旧的低矮的茅草房,借着从窗户射进来的朦胧的月光和一股强烈的柴草味和植物腐烂的霉味,她知道了这是一间柴房。
“公子说今晚你就住这里。”连冲说道。
“就这里吗?”张天夏甚至有些欣喜地问。
“对,这是你的洞房。”连冲不卑不亢地说,他以为张天夏一定会大发雷霆,这样最好,公子一定会很高兴。
“你家公子就在这和我洞房?”张天夏大为惊诧,这个人不会是发高烧了吧。
“不,是你一个人的洞房,我家公子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连冲满脸讥讽道,这个女人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长相,能跟柳青青比吗?张天夏一听,喜出望外,真是天助我也!
“哦,好,大哥,请替我谢谢他!”张天夏礼貌地说。
连冲一听,心里稍稍有些悸动,在王家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卫队长,只有那些丫鬟和弟兄们才管他叫大哥,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可眼前这个女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大公子的女人,他间接意义上的住子,却也这样叫他,他反倒不自在了,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还要谢谢公子让她住在柴房。
“不必,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连冲提醒道,接下来还不知道公子会对这个女人做什么,就冲这一句大哥他也得点拨一下,告诉她:形势不容乐观。连冲在大家眼里一直是很讲义气的爷们。
“还有比这更糟的吗?”张天夏问道,她觉得眼前这个彪形大汉表面看似严肃,其实是个热心人,假设她在这混的话她一定要把他来拢过来,好人和好人总是有共同语言的吧,他们应该站在一边。
连冲欲言又止,但他不能再说了,否则漏了陷,公子会剁了是他的。他把门一关出去了。,这个女子真的很不寻常,她不哭不闹,甚至不多问一句。面前的一切她都坦然接受,这叫连冲暗自佩服,既没有大家闺秀的娇气、脾气、嗲气,也很坚毅果敢这是张天夏给连冲的第一印象——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