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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瑜的到来让战隅疆很是意外,说句心里话,这个后生是自己见过的后辈之中,除了慕青峰之外最为出色的,虽说行事风格颇有乃父之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无论心机还是毅力,都是上上之选。当然这一切再知道慕青峰是自己孩子之后,战隅疆就认为最出色的后辈应该是自己的儿子了,毕竟虎父无犬子么,但是今天这个时候那个可以来拜访自己,很明显不是来叙旧的。
“看到伯父风采依旧,小侄就放心了,不知道在这天牢里可住的习惯?”南宫瑾瑜用手中的纸扇扇了扇风,毕竟天牢的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有劳贤侄挂心了,说句实话,我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偷得半日闲了,要知道在西陵,总有处理不完的公事,确实这样也不错,有几分你父王的那种洒脱的味道。”要知道南岳王南宫林轩的不问世事,花天酒地可是声名在外。
“家父洒脱惯了不愿意被俗世的繁杂之事所束缚,所以把事情都抛给了小侄,我倒是希望有一个类似伯父一样的父亲呢。”南宫瑾瑜对于自己的父王行为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贤侄今天来这里不是找我叙旧的?再说这里也不是一个叙旧的好地方。”战隅疆第一次用自己的双眼凝望南宫瑾瑜,要知道自己驰骋沙场多年,。一身杀气早就炼的和实质一样了,不少山贼盗匪之流,只要被列为凝视一会就会吓得双腿发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受得了老虎一般的威势,但是南宫瑾瑜像个没事人一样,淡定的回望着陵王战隅疆,要知道他可是弑君作乱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
当然另外战隅疆也没打算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服软,他只是像看看能有多少可以作为自己儿子的对手,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小子就够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南宫瑾瑜的样子,他想起了自己在南临城第一次见到慕青峰时候的样子,那种把恨意深深地埋在心底,但是却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家父和伯父是世交好友,本来我和世兄也应该是亲密无间,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世兄居然纠结大军讨伐我,看来其中怕是有什么没解开的误会,为了我们两家世代交好,伯父是否能够修书一封,解开两家的误会呢?至于这报酬么,在世兄退兵以后,伯父可以依旧做你的陵王,甚至北燕的土地也可以给你,到时候我们两家共享着大夏江山,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不知道伯父意下如何?”南宫瑾瑜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说句实话,现在自己的情况看起来安稳的狠,实际上危机四伏,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父王围剿慕青峰失败反被赶出西陵的事情以后,就算自己暂时得到了朝廷的支持,但是自己的力量只在有些捉襟见肘了,自己手中的力量,除了京城的部队以外,就剩下大将军陈密的部队了。
“没问题,备好笔墨,我这就写,你的这个世兄也真是的,自己的父亲身陷囹圄,不想着怎么把我救出去,反而在外边打打杀杀,真是有失体统,传出去我这个陵王的面子都但不住了。”陵王的回答不仅让南宫瑾瑜大感意外,就连战先生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疑惑之色。
本来以为自己要费劲口舌,甚至还要大刑伺候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想到陵王战隅疆直接就答应了,难不成在这个地方他还能做出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或者说给慕青峰传递消息?但是自己等拿到来哇战隅疆的亲笔书信后却不这么看了,通篇的文章之中都没有什么暗示的话语里边,就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写了一封要求慕青峰退兵的书信,里边还提到要是他顾惜自己的性命就要和南岳王府保持好关系,千万不要冲动。
“伯父这么合作,真是令小侄铭感五内啊,只要世兄的军队退兵,伯父再立下一纸契约,我马上就让伯父世兄父子团聚,在这之前怕是要委屈伯父在这里度些日子了。战先生逐字逐句的看完所有的内容,就算是在陵王府多年的他也没看出有丝毫隐藏的话语在里边,难不成这个桀骜不驯的王爷在知道自己后继有人之后变了性子,格外珍惜自己的姓名,说句实话,战先生是打心底不信的。
南宫瑾瑜拿着陵王的亲笔书信兴高采烈的回去了,他为了感谢陵王的配合,甚至特意让人给他准备了酒席犒劳陵王,等战先生再度到来的时候,陵王正喝的的不亦乐乎。
“先生来了?可是正好,陪着本王喝一杯。”陵王直接招呼战先生走进自己的牢房,眼前的菜肴至少有一大半还没有动过。
战先生示意玉足打开牢门,在进去之后,给狱卒一个眼神,等他退下之后,他直接坐在了陵王的对面,拿起面前斟满美酒的酒杯,一口喝干,等把字放到桌子上以后,慢慢的说道;“王爷可是求死?”
陵王接着菜的手抖了一下,一块烧肉落到了菜盘子里边.
“先生开什么玩笑,我的书信你不是没有看过,哪里看出来我不想活了,要知道我刚刚得到了儿子,哪能就这么死呢,只要能让我活着离开这里见到我的孩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的,毕竟为人父母,谁不想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呢。”陵王轻松的说道。
战先生什么话不说的给陵王战隅疆倒满了酒杯,说来奇怪,自己自从把陵王抓进天牢以后,突然空虚了好多,以前很多的想法现在不知道怎么的都烟消云散了,就连自己本来在天牢里打算好好“招待”下自己的故主这件事情,都在看到陵王淡定的样子以后无疾而终。
“我在很久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一群猎人终于把一群羚羊给逼到了绝境,前边是断崖,就算一跳跃力着称的羚羊也是不能飞过这个天堑,就在猎人们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所有的羚羊开始一前一后的奔跑,老者在前,幼者在后。等到了断崖边上,那些老羚羊就会跳起来,不过跳的很低,因为他要给后边的羚羊做垫背,尽管结果是自己会被摔得粉碎,但是那些小羚羊却可以获得新生,王爷,那些老羚羊不是很伟大么?”说完以后,战先生目不转睛的看着陵王战隅疆。
‘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啊,什么羚羊的故事,本王听不懂。”第一次,陵王战隅疆没有和战先生对视。
“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在下比谁都清楚,吧当年我们西陵王府陷入绝境的时候没少过,可没见过王爷放弃斗争,求敌人给自己六条性命,但是今天对着一个晚辈居然写下那样的书信,我想无非是想让世子放弃救你吧?”战先生又一口把自己的酒喝干。
看着陵王不言语,战先生接着说道:“王爷本来就和世子接触的时间不多,再加上王妃的死和王爷有脱不开的关系,想来世子对王爷肯定没有多少的好感,从世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还有在南临城的表现来看,他是绝不会为了一个人放弃整个大夏的百姓的,等王爷这封书信到了世子的手中,贪生怕死的父亲一定不会挣得更多的好感,到时候说不定世子会加紧用兵,等事情到了那个地步,王爷只要稍加刺激,南宫瑾瑜一定会杀了你泄愤,到时候只要王爷一死,恐怕西陵真的会以世子为中心,万众一心打倒南宫瑾瑜,不知道我说的可对?”战先生仔细的一回想,就知道了陵王战隅疆不是在求生,而是在求死。
“先生的心思还是一如既往的缜密啊,但是你的理论有一个说不通的地方,就是如果我想通过死亡来不拖累慕青峰的话,为什么我不现在就自尽呢?要知道这一路我可是有很多的机会啊。”陵王没有停下手中的筷子。
“因为你也想知道,你在世子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无论他救也好,不救也罢,他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你这个父亲!”随着战先生的话语,陵王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
就在李道灵还有卓弄月踏上去救陵王的征程,阿木尔的金狼卫终于得到了赫尔巴图他们的消息,至于何道阳为什么没有一道去,是因为他得到了消息,摘星楼的唐尽生,打算对清君联盟的核心,燕王白谯明动手。
“姐夫说的真对,这步骑混合在一起还真是不好对付,要是我贸然前去一定会吃个大亏的,既然他们混合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粮道就是我的了,我要让姐姐看看,我再也不是那个跟在她后边的小屁孩了。”阿木尔把所有的情报标注在地图上,思索了半天,终于确定了他们粮道的必经之路。
“海日,朝鲁,巴音还有***,你们每个人带着两千骑兵,给我按照这条路去搜寻,只要看到他们的运粮队伍,就给我杀得一个不留,但是要记住一点,只要那够了足够的补给,马上给我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草,绝对不许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