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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侧着目光朝着刑法长老看去,可哪有对方身影。一间密室处,一块破碎的灵魂牌被董千秋握在手心,发出‘咔咔’声响,心中哀痛,眼角滑出一颗晶莹泪珠,滴答溅在白色地板上,散落成一朵烟花,稍纵即逝。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他手心滑出金色粉末,洋在地板上,深吸一口气,他一直担心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个儿子接连逝去,如今,自己最为重视的孙儿也步入后尘,心如千刀碾过,身形消失,连宗主也不准备告知,朝着莽荒秘境飞去,不过,两者相距何止万万里,此时过去又有何用。
康紫晴从一空处闪身出现,一处剑痕慢慢消退,身心也颇为疲惫,本身一直处于修养阶段,如今还不至于太糟,眼眸朝着前方看去,脚下生波。
一道倩影出现在他的眼眸中,他从半空缓缓降下,南宫敏回过头,朝着来人看去,一身黑衣,说不得厌恶,只是不愿与此人有任何纠葛,若不是此时需要对方,她说不得便走了。“敏儿,这是送给你的。”
康紫晴伸出右手,一颗空间戒指静静躺在手心处,在阳光下闪着银色光芒,如一颗滚烫的心,让对方无法接受,“你便是去寻了它?”南宫敏睁着大眼睛注视着这个熟悉的人。
他朝着她走进,一步步极为稳重,“我能帮你戴上吗?”魔亦有爱情和温柔,而且比任何人都要专一。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手前的戒指,心中也产生了一丝丝波动,直到无名指处一颗银色戒指闪耀,才回过神来,“多谢你了。”
毛易心中急躁,‘静心’听着沉封长老的一句句告诫,心中虽有千言但不敢放肆,做极了样子,也便没有打扰两人欣赏虫鱼花月,直到月亮朝着高处升起,映在下方站着的佳人面上,他才匆匆走进小院。
“小姐,不知有没有久等?”毛易穿过走廊,来至池塘近处,见得两人站立一处,眉头一皱,但还是走了过去,两人也回过头来,朝着他看来。
“不知道友有何要事,这般晚过来寻我。”南宫敏脸上微微露出不悦,若非需要与他们一同进入秘境,她定会与这种人有多远离多远。
“这不来看看小姐是不是准备妥当,明天中午便要进入秘境,到时,小姐与我一同进入怎般?”他越走越近,与南宫敏相隔不足三尺,当还要踏出步伐时,一柔和手掌贴在他的胸口上,还不及看攻向他的人,身子极速朝着远处飞去。
撞在院中阵法上,胸口凹陷了一大块,五脏定当碎成粉末,破碎内脏从他口中涌出,一柄宝剑出现在他的手中,右手撑剑,缓缓站立,这也多亏了他化神修为,不然,这般重伤即使元婴强者也需咽上一口气,晕他个十天半月,才会微微修复。
“你很烦。”康紫晴不紧不慢说道,“更重要的是你过界了。”冰冷声音传进毛易耳中,胸中鲜血再也止不住流出,一颗丹药从储物袋飞出,隐没口中,眼中倒没有多少仇恨,作为临仙宫大师兄自是有些本事,“倒是我看走眼了,我这便离去。”
虚弱话语传出,若非几人都是修士,可能连话语都听不清,南宫敏伸出了右手,随后,又负在背后,朝着康紫晴看去,毛易撑着宝剑朝着小院走出,一步一血印,将白色石阶染成了红色,心中千百转,却始终不曾出现有将此事告知长老的想法。
弯月依旧闪着光芒并没有因为下方发生之事有任何改变,“也不知这天上的月亮是何物?每每见得便让人伤感。”南宫敏言道,“你可会作诗?”她朝着身边人看去,美眸轻合,再次言道,“柔洁轻纱抚万生,圆缺有时名玉盘;长年高悬应是景,玄缘妙曲杯中意。”
康紫晴幽黑眼眸变了再变,一声悠悠叹息不知从何而起,右手一凝,一张血色虚幻古琴浮在半空,他端坐正中,右手轻轻拨过上面七根琴弦,一阵急切音符传出,南宫敏站立一旁,冰清眼眸注视身侧。
‘当’一片景象在南宫敏心海中呈现,这是一幅怎样的情景,血,到处都是鲜血,让人头皮发麻,除了红便是黑,黑色的战甲,以及身着战甲的军士,一双双幽黑眼眸,其中闪着红芒,她知道这是进入了幻象,对方远超自身的实力,将自己带入幻境轻而易举。
两军交战,鼓声隆隆,即使天空也染成了一幅半残血红,一条条血红河流上面泛着血泡,滚滚流向湖泊,即使不曾经历,也恐惧经历如此画面。
琴音再转急切,让人心猛地揪了起来,一幅红色画面从眼前滑过,一中年人手中握着一柄雪白尖刀猛地朝着手中孝心口刺了过去,鲜红血液透过尖刀泌出,滴在地面上,中年男子眼眶微润,身形变幻,男子将死去的孝埋进一颗宽大青色树干中,随后取出一柄黑色长刀放置孝胸口处。
画面再次一转,孝悠悠醒来,黑色长刀带起他朝着一方向迅疾飞去,破开层层地表,来至一座远古传送大阵前,数十颗极品源晶闪烁,男孩就此消失。
画面再次翻转,一道黑影手指欢快滑过琴弦,到了末尾,当当声响起,七根琴弦皆断,一口浊气从康紫晴口中呼出,这恐怕是第一次将自己的经历讲述给外人听了。
“你就是那个孝,”南宫敏震惊看着眼前之人,“你不是已经死去了吗?”,若是对方没有欺骗她,刚才的画面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眼前这人便应早早死去,而不是如这般端坐此处还有闲心弹琴。
“他的确便是我,我就是那个孝,并且也彻底死过一次。”悠悠声音传进南宫敏耳中,让对方眼眸猛地睁大,“我也不知为什么,似乎苍天将我这个人彻底遗忘了,也许有更深的东西。”他盯着南宫敏,“你可知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