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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窍玲珑心……”大悲圣僧声音沙哑,说出这五个字!
“又是为了九窍玲珑心!”苏翔面色难看,强忍伤痛,站起身来,金色血液运转速度加快,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受伤的经脉肋骨以一种恐怖速度修复。
“铮……”金刚伏魔圈化作金轮,斩向前来,大悲圣僧与大愚圣僧同时出手,围攻而来,但看他们出手方式,竟似剑招,苏翔于剑道修为极高,此刻看出他们二人用的竟是不知门派的剑法,登时面色微变,有种奇怪的感觉。
“轰……”玄尺剑冲天而起,骤然化作千千万万黑剑,犹如黑雨,望空攒射而来,两位圣僧脸色突然一变,金刚伏魔圈抡起,化作千万光芒,迎了上去。
“叮叮当当……”金铁相交之声响动天地,大地都被这黑铁攒射出无数空洞,密密麻麻,恐怖异常。
“哧……”一道黑羽突然贯穿大悲圣僧的左手手臂,登时将他手臂截断。
“啊……”他惨叫一声,金刚伏魔圈猛然抡出,打向苏翔面门,这一击竟似乎用尽了全力。
“轰!”突然,那大悲圣僧的身子骤然爆炸,苏翔面色微变,瞬间转移出现在旁边,躲过了爆炸波及,但却被无数碎肉洒满全身。
“靠,真他妈恶心!”苏翔吐一口唾沫,脸色苍白,而此刻,“噗嗤”之声不绝于耳,天空中的大愚和尚被攒射成了透明窟窿,而后重重落在地上,就这么死了。
“死了?”苏翔站起来,抖抖身上的碎肉块,玄尺剑化作一道影子,出现在他身边。
“有些奇怪,这两个和尚,刚才攻势挺猛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草包了!”魔君有些疑惑。
“多谢!”苏翔言道,随后眉头微皱,走到大愚圣僧身旁,看见他被攒射的跟个刺猬差不多,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死的不能在死了。
在他的尸体旁边,那金刚伏魔圈散发耀眼光芒,轻轻颤动,苏翔将这伏魔圈捡起来,额头天眼通展动,将这神兵扫射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任何的不妥,确实是少林三宝的金刚伏魔圈,只是三个伏魔圈此刻只剩下了两个。
“好了,赶紧走吧,万一在发生些什么事情就糟了!”魔君提醒道。
“恩!”苏翔暗自点点头,将金刚伏魔圈收回空间虫洞,玄尺剑悬浮在空中,他跳了上去,朝四周张望,居然没有发现小型鬼佬的身影。
“他们没事,放心,我们先走!”魔君道,随后玄尺剑自行腾空而去,从空中,他能看到下方那恐怖的地域,整个洛城几乎毁在这场惨烈战斗之中。
“哎,大悲圣僧好歹也是少林寺的圣僧,为何要出手伤我,我想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反正跟你有何关系?”魔君慵懒道。
“唰……”
突然,数道光芒自北方激射而来,散发金光,速度极快,而看那目标,竟然是朝着他而来。
苏翔一愣,眉心天眼通闪动,登时看到这些人的面目,袈裟禅杖,光头和尚,竟然是少林寺的人。“少林寺的人,为什么来追我?”
苏翔想不通,不过片刻,那几个和尚便追了过来,为首的须发已白,年事已高,乃是少林寺老一辈的大师,若是所料不差,辈分应该还在大悲圣僧之上,此刻挡在他面前,怒道,“施主莫走,你可是苏翔?”
“正是,有什么事么?”苏翔拱手道,他虽猜出几分,还不确定,这和尚是为了大悲圣僧的事情还是为了其他事情。
“不知你可曾见过我大悲、大愚、大智师侄!”老和尚瞪着苏翔,虽如此问,但目中明显认为他一定知道。
“见过!”苏翔道,“那不知老禅师可曾见过大慈圣僧?”
“大慈?你说的是我少林寺方丈?他已经有两年未曾现身了!”那老禅师盯着苏翔,缓缓道。
“什么?大慈圣僧没有回去吗?”苏翔惊讶道,“早在数天之前,大慈圣僧已经从真神空间返回去了,这么多天依旧没有回到少林寺,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什么,你说大慈师侄回来了?施主,还望莫要信口开河!”
“老禅师,我怎么会骗你呢,圣僧真的回去了,如果没有回去,恐怕是尊主在幕后操纵,说不定有什么阴谋!”苏翔皱着眉头,虽然时间很短,但少林寺距离洛城很近,大慈圣僧如果出事,那么其他势力的高手,会不会也出什么事情呢?
“哼,施主,莫不是欺骗我们吧,大慈圣僧失踪之事,一直在江湖上流传,今日,我来此地,是为了我少林寺的至宝,金刚伏魔圈!”那老禅师怒道,“我们在洛城外围发现大慈大愚两位师侄的尸首,而则方圆百里,便只有苏翔施主出现……”
苏翔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怒道,“照你这么说,莫非是我杀人夺宝了?”
那老禅师不吭声,身后几个和尚也以怀疑目光看着他,意思很明显。
“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天神,有何本领能杀死大悲大愚两位圣僧,老禅师应该知晓吧!”苏翔冷道,言语之中多有怒气。
“哼,别人或许不行,你却可以!”老禅师道,“魔心玄尺剑的主人,拥有九窍玲珑心的天神,全盛时期未尝不可以!”
“好好好,不曾想少林寺老禅师也是这般不明事理,我若真有心杀害大悲圣僧,何故要受你们的闲气!”苏翔冷笑,“不知道老禅师从何处听到的这个消息!”
“我们亲眼所见!”说话的是老禅师身后的几个光头型尚,苏翔楞了一下,想起来,这几个人自己在洛城被困之时曾以天眼通看到过。
“是他和他手中的那柄魔剑将大悲师傅和大愚师傅杀死的,而我们也亲眼见到,他将我们的金刚伏魔圈收起来了!”一个型尚指着苏翔道。
苏翔瞪着他们两个,心中却思绪万千,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若是这两人当时在场,以他的天眼通,必能察觉的到,可是,当时他感受四周,并未发现任何人,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