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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凯特琳把枪还给了贝利。
“也许这只是一个恶作剧。”贝利接过配枪,但是仍然不愿承认这是一起谋杀事件。
“从米菲亚孩子出事的时间和冰河结冰的时间估算,设下这个陷阱的时间应该是在孩子出事那天的凌晨两三点左右。作为本镇的大警官,你认为小镇上有谁会在凌晨多时候跑到冰河上挖一个这样的陷阱?”艾利克笑道。
“但、但你又怎么肯定这个陷阱是冲着米菲亚太太的孩子来的。”贝利问道。
“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问题。”凯特琳笑了笑。如果贝利知道他们的身份,知道笑面军团的故事,知道愚夫的邀请,知道雪儿的刺杀,或许就不会这么茫然了。
“你捞起米菲亚太太的孩子时,除了孩子本人,还有什么吗?”艾利克问道。
“鸭子,一个黄色的鸭子玩偶。”贝利回忆道。
“然后那个玩偶呢?”艾利克继续问道。
“还、还给米菲亚太太了。”贝利紧张地说道。
“这就不奇怪了。米菲亚太太的孩子非常喜欢黄色鸭子的玩偶,于是米菲亚太太给他做了很多这样的玩偶,足足可以装满一个小箩筐。如果有人在米菲亚太太孩子玩耍之际,将这个玩偶扔到那个陷阱上呢?即便出事后,这个玩偶被归还给米菲亚太太,在一个箩筐里多一个和少一个这样的玩偶又会不会引起一个悲痛母亲的注意呢?”艾利克问道,但是他仍然没有告诉贝利,索罗斯让米菲亚太太消除一切孩子的痕迹或许也是为了能顺便消除这条重要的谋杀线索。
“但是为什么是米菲亚太太的孩子?”贝利睁圆眼睛问道,“别忘了,死去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贝利,现在我只能告诉你,米菲亚太太孩子的溺亡和托马斯一家的死亡有着莫大的联系。”艾利克抱歉地说道,因为在这个时候告诉贝利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无疑是将他推向死亡的深渊。
“我必须向索罗斯镇长汇报。你们跟我一块去。”贝利阴沉着脸想转身回去,但是看到艾利克和凯特琳无动于衷的样子,便喝斥道,“你们是被这该死冰河冻住了吗!”
“当然不是。”艾利克皱着鼻头说道。
“那是什么!”贝利气呼呼地质问两人。
“我们只是觉得索罗斯镇长太繁忙了,这种小事不需要劳烦他。”凯特琳微笑地说道。
“小事?”贝利愤怒地挥舞着双手,“两起谋杀,四条人命,你们认为这是小事?”
“我们的意思是,如果连谋杀案都要由索罗斯镇长来解决,贝利,你这个小镇的警长又有什么用呢?”凯特琳拿出了她擅长观察人心的那套技巧——相比其他小镇的居民,眼前这个蛮横、粗犷且没有头脑的警官还保留着更独立的自我意识,特别是他对警官身份的自我认同还十分强烈。
“更何况,索罗斯镇长那套‘全球变暖’的说辞——也不是需要更明确地验证吗?”艾利克笑着说道。
“你不会怀疑这是索罗斯镇长干的吧。”贝利听出了艾利克语气里对索罗斯的恶意。
“现在谁都有嫌疑,但是嫌疑不代表真相。”凯特琳为艾利克打了圆场。
贝利滴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艾利克和凯特琳两人,似乎正在分辨两人话里的真假。
“怎么样,贝利大警官。难道你不想成为连续侦破两起凶杀大案的小镇英雄吗?”艾利克诱惑道。
“好吧!”贝利咬了咬牙,“如果让我知道你们的嘴里都是谎言,我一定会让你们收到制裁。”
“我已经看到小镇明日英雄的气魄了。”艾利克顺势搂过贝利的肩膀夸赞道。
“那接下来呢?”贝利拿不定主意。
“米菲亚太太孩子的尸体在哪里?”艾利克问道,“不是说已经下葬了吗?葬在哪里?或者有没有什么照片资料的。”
贝利想了想回答道:“墓园在哪里我当然知道,小镇所有人都葬在那里。可是如果被米菲亚太太知道我们去打扰了她孩子的安眠,那就对她太残忍了。”
“但是,但是如果你们想知道孩子生前的样貌,我倒是保留了一张照片。”贝利猜出了艾利克的意图。
“不是说索罗斯消除了孩子所有的痕迹吗?”艾利克趁机逗逗眼前这位已经成为他们“同伙”的大警官。
“嗯——”贝利看上去有一些心虚,“这是案件登记用的档案资料。我想索罗斯镇长说的并不包括这个。”
等到了贝利的警局后,艾利克和凯特琳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镇所谓的警局其实就是贝利的住所。但是贝利却煞有其事地在门口挂上一个大大的警徽。刚进门,一眼看过去就是他“宏伟”的办公桌——一台电脑,几个文件夹,一面小国旗,一个酒盘,办公桌背后的墙上还贴着一副小镇的地图。
“你们有什么意见吗?”贝利看出了两人不恭的神情,“这些设备都是索罗斯镇长配备的,还免除了这间住所所有的水电费。”
“嗯,不错,不错。”艾利克忍着笑意看着这个用客厅改造成的办公室。
“喏,这就是米菲亚太太孩子的案件档案。”贝利从办公桌上取出一个小本子丢给了艾利克。
艾利克翻开一看,所谓的案件档案其实就是贝利手写的记录而已,其中还贴着一张孩子的照片。艾利克将本子递给了凯特琳,凯特琳翻开一看,皱了皱眉头,这张照片里溺亡的孩子和他们在雪地里遇到的雪儿一模一样。
“米菲亚太太只有这一个孩子?”看到这张照片后,凯特琳忍不住地怀疑道。
“没错。”贝利嘲笑道,“你该不会认为溺死的那个孩子是米菲亚太太失散的孩子,而他真正的孩子还活着吧。”
艾利克在心里暗自苦笑,如果这家伙见过雪儿,就不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