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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小对于自己还魂之后每天除了吃吃睡睡养养膘发发呆之外在没有其他事情可做这件事也不知道该报以什么样的情绪。.
反正自从离开沈府,她比来了这个世界后加起来的时间都闲。
队伍前进她跟着走神,队伍扎营她就吃喝睡。
问及其他事情,她的小军师寿钟铄寿大人根本都不会睬她。
君小小总也止不住的想,这寿大人八成是赫连烟派来憋屈她的。
碰了几次钉子,人也学乖了,寿钟铄不跟她说话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多蹦出一个字。
虽然一样都冷,可这小子跟冷情还不一样。
冷情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要杀了她,可她就是该死的没觉得那是真的,还偏偏总爱去他那造次。可这寿钟铄,虽然没对她有过什么不敬,甚至是说话都客客气气,恭敬有加。可她就是不敢跟他对着干。
更何况她现在身边就那么几个人,而人家背后有一个军队,怎么看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节奏。所以她很聪明的让干嘛就干嘛,争取早些完事儿然后回家去老婆孩子热炕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
他们的军队自从驻扎在这里就没再动过。
君小小每天坐吃等死闲的快长毛了。
想去找寿钟铄去问问,结果没等她去,寿大人却自己来了。
还破天荒的摆了一桌酒席。
屏退了众人后,先自罚了三杯,又开始给君小小敬酒。
君小小被莫名其妙的伺候的胆颤心惊的。
君小小不能喝,又不好不喝。推辞了几次都被挡了回来。
无奈只能抿了一口。
大概是喝的有点多了,寿钟铄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说的很多,大概比君小小听到他之前说过的所有话加起来还多。
寿钟铄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她反正是一句都没听懂,反正大约听出他是在为什么事情道歉,非常诚恳的那种。
酒过三巡后,又进来一群舞【姬】,轻纱遮面,扭动着小蛮【腰】看的人热【血】上【涌】。
君小小边看着,边由衷的感叹。这身段,真是好的没话说啊。
旁边寿钟铄也安静下来,帮她布菜。
人在注意力集中到某一件事情上后,就会很自然的忽略其他事情,这大概就是常说的一心不可二用。
君小小专注的看着舞蹈,很顺手的就接过寿钟铄递过来的酒杯。.
果酒的味道很好,像果汁一样。入口后不仔细分辨也不会察觉。
一曲结束后,她一个人就喝了小半壶。等感觉到自己要倒的时候已经迟了。
寿钟铄大概也发觉了。于是停下动作,嘴角带笑安静的看着她。
君小小脑袋开始不怎么清明,可心中怪异的感觉却越盛。
今天她怕不是入套了?
“都说夫人好美【色】还真是。早知道这几个舞【姬】能让夫人就范,倒也省了这一晚上的殷勤了。”
“你说什么?”
“夫人,接下来的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了。还望夫人珍重。”
这话一出,君小小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了。这货肯定是存了心思要害她了。
“你真的觉得我会只身一人来赴这鸿【门】宴?”
寿钟铄很轻蔑的笑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夫人还没那么蠢。啊,不对,夫人不是蠢,夫人只是好【色】而已。
不过,你不蠢不代表你的手下也一样。况且,整只军队都在我手里,你觉得你那几个乌合之众能起的了多大的作用?”
君小小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其实也没指望那几个人能怎么样。一路跟着过来也不过是出于对赫连烟的那一点信任。当然这其中也有对小瘦弱的亏欠。
现在看来,这点信任还真的是很不值钱。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想要对她做什么根本不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啊。
“你要把我怎么样?”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换种说法,就是想把你怎么样的人不是我。”
寿钟铄说完打了个哈欠把杯中的酒一口饮进,从软榻旁站起来。
“夫人,来接你的人已经到了……”
这是君小小在昏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君小小不善饮酒。如果寿钟铄给她下的是药的话……下药的话,后果应该也会是一样的吧。
脑袋混混沌沌闷闷的疼。耳边尖锐刺耳的声音让她一阵不适。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清明,睁眼就看到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站在自己对面。
穿着斗篷,遮住了半边脸,火光太暗,她看不太真切。
看她睁眼了。女人扔掉手里的水桶。敲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女人忽然往前一步伸手大力的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
女人的指甲很尖,又因为用力,跟跟陷进她的肉里。
君小小疼的脸都扭曲了。嘶的吸了口凉气,抬头去看女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女人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她,伸手掀开自己斗篷的帽子,露出里面一张因为情绪激动而扭曲的脸。
在看到她脸的那一瞬间,君小小心里只有两个字。
报应。
当初她要是没有跟淳于瑾墨的那一段也就不会招致这前前后后的设计了。
当初的嫚妃不也是因为他么。都说女人的友情会终结于男人。
她跟嫚妃都弄成现在这样,更别说姝妃了,自然是水火不容。上次她还有些利用价值,姝妃才没出手,现在又落到她手里,自己应该会死的很难看。
只是,为什么寿钟铄会跟姝妃上一条船。她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他们甚至之前都没有过交集,究竟是为什么呢。
如果不是出于自身的问题,那么难道是……
赫连烟……?
他想她死?或者是可以用她换来什么利益?难怪一路上都恨不得把她藏起来。
君小小忍不住自嘲一笑。算了,现在想什么也没用。她是死是活也不是想想就能解决问题的。
如果她睁眼看到的是别人,那么或许还有些周旋的余地。是这个女人的话,基本可以放弃了。
她想弄死自己不是一天俩天的事情了。
不管她是硬撑或者说软话求饶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君小小索性也放弃了挣扎,既然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当然也就不再需要说什么了。
姝妃没脑子,说实话如果她用点心的话还是能套出些话的。可是就算知道了他们勾结的全部真相又能怎么样?对于一个可能再也出不去见不到明天的人,真相这种东西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一个国家的妃子不在皇宫,大老远跑来边城拘【禁】她……这后面是授意于谁她想都不敢想。
处在两个不同阵营能勾结在一起,肯定是因为什么共同利益。
那个利益衔系在她身上,她能想到的只有一种结果。
赫连烟应该是跟淳于瑾墨达成某种共识了吧。互利互惠?
君小小在看到姝妃的脸后就再没开口过。
姝妃似乎对她的态度很不爽。
随手抓起旁边的皮鞭蘸了盐水就往她身上招呼。当然恶毒的咒骂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君小小被铁链锁着双手吊着,只有脚尖着地。被迫承受她的施力,整个人都晃来晃去,除了皮鞭落下时火辣辣的疼,手腕处也很快磨破皮肉,鲜血顺着胳膊流下。在白皙的手臂上画出一幅蜿蜒的画。
姝妃欣赏着她现在这副惨样,整个人几乎陷入癫狂。诅咒的话也不说了,只是一边狠狠的挥舞着皮鞭一边发疯了一样的狂笑。
等她脱力坐到地上,扔开手中的皮鞭后,君小小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包括脸。
姝妃应该是故意的,鞭子乱甩的时候也没忘了关照她的脸。
君小小的脸上遍布血痕,嘴角被扯破了,血流不止。额头上留下的血珠流进眼睛里,眼中血红一片。
血低落到地上,在静谧的空间发出断断续续让人窒息的声音。
君小小痛的快昏了。一呼一吸间都像在撕扯着心脏一样疼痛。血【肉】模糊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她现在这样子,就算不死,也会如鬼魅般可怖了吧。
苏菲打的累了,坐在一边歇了会儿。
然后忽然起身走过来。在君小小以为她又要开始新的一轮的时候忽然把一个乘着水的破碗递到自己嘴边。
“喝吧,我可不想你现在就死了。我还想多玩几天。”
君小小费力的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含着的一口血水全部都吐到她的脸上。含含糊糊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因为脸部受伤,肌肉受损,发音都走调,根本就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姝妃本身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亢【奋】的不像样子,现在被她吐了一脸血,怒气迅速飙升。
抬手就抽了她俩巴掌。
“贱婢,你去死吧。”
手像抽到了烂肉上,软绵绵的一片,一点都没有发【泄】的快【感】。
姝妃盯着自己的手皱了皱眉。眼角撇到放置在一旁的火盆,嘴角挂上一抹残酷的笑。
“我说你这血怎么一直都不止呢?要不要我来帮你?”
说完也没理会她,直接走到火盆旁取出里面烧的火红的烙铁。
“姐姐我这可是救你的命呢,以后飞黄腾达可千万得记着姐姐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