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榭桥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抱着他,搞得段易安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有人欺负了他家榭桥一样:“怎……怎么了这是……”
“哎榭桥你倒是说话啊……”段易安有些慌乱地回搂着榭桥,榭桥不说话的样子快急死他了。
要真有人欺负他家榭桥了,他现在就带人废了那不长眼的东西,可榭桥死活不开口,他去哪里找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啊?
榭桥紧紧地抱着段易安,就像是怕他一不留神的功夫就把这个小少爷弄丢了一样。
“榭桥!我他妈问你话呢!”段易安一把推开榭桥,有些火大地叫起来,“到底怎……唔?”
榭桥弯腰吻上了段易安的嘴唇,那只没有拿着纸袋子的手抚着段易安的后脑勺,把段易安摁在了门前加深了这个吻。
“小少爷,以后别丢下我了吧?”
在段易安被榭桥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榭桥突然开口对他说了这句话。
没等段易安回应,榭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门打开了,段家这个小少爷被榭桥推到房里,强硬,霸道,却还带着一丝说不上的温情。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稍稍有些凉意,榭桥随手把压在枕头下的遥控器拿了出来打开了屋子里的空调。
不给段易安留任何开口的机会,榭桥狠狠堵住了段易安的嘴,仿佛是要把段易安的呼吸也全部掠夺一般。
以前就觉得段易安的皮肤很白,特别是脸和脖颈处,比女孩子的皮肤还要好,榭桥侧着头在段易安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白皙如凝脂般的皮肤上立马出现了红色的印子,榭桥眸色一深,低下头在刚才咬出的红色印子处又舔了舔,仿佛是铁下了心要在段易安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一般。
段易安的身子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有些发颤,眼眶红红的,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淡粉的嘴唇被榭桥吻得发红,声音也有些变了调。
榭桥什么事情都让着他,唯独在这种时候,从来没有让过他。
段易安的手紧紧地揪着床单,把床单蹂 躏成了一团。眼神恍惚地看着榭桥,身体的不适感让他难受地叫了出来,榭桥把胳膊露在段易安面前轻声安慰道:“痛的时候就咬吧。”
段易安一巴掌拍开榭桥的胳膊,伸手搂住榭桥,倾上前吻住了面前的人。
这种痛对于段易安而言根本不算痛。
真正能让段易安痛的,是他苦苦维持了十几年的暗恋,是榭桥不明白他的心意他却依旧爱的死心塌地。
“榭桥……”
“榭桥啊……”
……
榭桥看着被自己折腾坏了的段家小少爷,起身把他抱着带到浴室里清洗干净,照顾的细致入微。
段易安侧躺在榭桥身旁,早已睡了过去,榭桥什么时候把他抱回到床上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榭桥伸手拨了拨段易安的头发,俯下身子在他额前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晚安。”
半夜的时候,段易安做梦迷迷糊糊梦见了榭桥背着自己出国留学,一个激灵立马惊醒了,被吓着的段家小少爷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后背冷汗,衣服汗津津地贴在后背上。
身上的不适感让段易安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看着身旁睡熟的榭桥,伸手摸了摸榭桥的脸颊,确认再三这不是梦,这才放了心。
段易安伸手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些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跟榭桥呆的越久,越是敏感,越是害怕,总觉得这种幸福维持不了多久,总觉得会有一块石子从天而降把平静的湖面打的水花四溅。
榭桥睡得迷迷糊糊的,胳膊一伸,正好搂在了段易安腰间。
“小三哥……”
段易安身子一怔,侧头看了看他,发现榭桥原来在梦他啊。
在榭桥的梦里,他该是什么样的?
段易安把榭桥搂在怀里,头埋在榭桥心口前,用着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榭桥,我到底有多喜欢你啊,喜欢的那么累却还在坚持着喜欢你。”
段易安柔软的茶色头发蹭的榭桥心痒痒,在他躺下来搂住他的时候,榭桥已经醒了,刚想开口就被段易安这番告白的话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日子还很长,如果这个小少爷能够再勇敢点就好了。
自从榭桥收了段易安送的礼物之后,段家这个小少爷察觉到榭桥有些不对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把事情忙完了这几天太闲了,榭桥没事给他买个小礼物,送束花,时不时突然凑上前亲他一下。
与其说段家这个小少爷受到了惊吓,不如说有些受宠若惊。
早知道给榭桥买礼物这么管用,他之前应该多送点东西给榭桥的。
段敬言生日那天,段易安去常光顾的理发店打理了一下头发,理发师把段易安软软的头发烫卷了些,看上去比之前蓬松了许多,早已长长的刘海一直没打理,理发师也没问段家小少爷的意见,直接给他烫了一个桃心刘海,好看的不得了。
段易安站在镜子前,用手缠着刚烫好的刘海问道:“是不是有点奇怪?”
理发师笑了起来,这人天生就是一副好看胚子,不管什么发型都好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不自信。
“很好看了,要不是知道你家有钱的很不缺我这点钱,不然我都想花钱雇你做我们理发店的代言人了。”
段易安心稍稍定了下来,他看了一眼理发师说道:“请我可贵着呢,等我家老头子哪天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就来你这儿当代言人。”
“那么贵,我可请不起。”
“你这人……刚还说要请我,现在又嫌贵了,当真就是跟我说个客气话啊。”
理发师伸手把段易安眼角的碎头发取了下来:“你要便宜点,我可能就答应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这种小气的模样,店迟早会倒闭的。”
段易安往前台的凳子上一靠,脚翘在收银台旁边,就这么吊儿郎当地看着理发师问道:“你那些小学徒们呢?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
“出去参加培训去了。”
理发师拿着扫帚把刚刚剪下来的头发扫到了簸箕里,段易安就这么看着他,实在难以想像这个重点大学的高材生竟然跑到理发店来工作。
“我说……汪嘉言,你是不是该考虑下换个工作了?”段易安看了一眼桌角处摆着的那本厚厚的法律书,有几页的边边角角都折着,做了记号,“喂,你不会想跟着那人就过一辈子像现在这样的生活吧?”
汪嘉言看都没看段易安一眼,只是平和着语调地说道:“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你一个学法的高材生,就为了一个破男人弃了工作跑过来给他看店,你知不知道那钱最后都落到那人口袋里了,就这样了,你还在一旁傻呵呵的给人数钱,我真不知道你大学怎么考上的!”
段易安跟汪嘉言是高中同学,当初确实是不打不相识,原以为一个书呆子没什么力气,结果被汪嘉言狠狠揍了一顿之后,两人也算是这么胡闹地认识了。
汪嘉言这人跟段易安其他的狐朋狗友不一样,段易安倒是挺喜欢跟这人说话,那时候他还说,等汪嘉言当了律师,他就把他雇为他们段家的私人律师。
可是结果呢?
这家伙死心眼,看上谁不好,非看上个理发的。
三天两头去理发,后来头发都快理光了,没理由再去找那个理发师了,索性就过来当那人的小学徒,直接弃了律师的工作。
“你就瞎操心我了,你跟榭桥都十几年了,有点动静没有?”
汪嘉言岔开了话题,他自己的事情,就算不用别人说,他其实心里也清楚的很,他知道段易安是觉得他可惜,但也没办法,他自己选的路罢了,倒也没那么后悔。
“怎……怎……怎么没动静了。”一提到榭桥,段易安脸色立马变了,“我跟榭桥那是天上的比翼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吗?”汪嘉言调侃道。
“放屁。”段易安不乐意地叫起来,“是缠缠绵绵翩翩飞~”
“说出来不觉得恶心吗?”
“确实有点恶心。”
“……”
段易安能有什么办法,他倒也想跟榭桥擦出个爱情的叙花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俩同居了,情侣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他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小哥哥,能给个微信吗?”几个穿着校服的姑娘推开理发店的门走了进来,一点都不认生地站在段易安面前单枪直入地问道。
段易安看了一眼这几个学生妹,心里直感叹现在孝子们胆子都这么肥吗?
“小可爱们,我有对象了,勿撩。”段易安眼睛一弯,声音格外好听地对着她们说道。
本身颜值就很在线了,又那么专情,几个姑娘们虽然有些失望,但心里又直高兴没看错人,这个小哥哥人真的很好。
“那我们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段易安看了一眼在一旁看戏的汪嘉言,然后转过头对着姑娘们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经常来这家店的,你们以后可以来这里做头发,说不准就遇到我了。”
糊弄小女生,段易安还是很擅长的。
等那几个小姑娘们走远了,段易安才一脸得意的说道:“汪嘉言,你这儿以后生意好了,一半功劳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