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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确定?”凤无尘恐慌了,她不能不报仇就莫名其妙的死在这小郡主的手中啊,孰料萧子惠一笑,“我的铁蒺藜射程不远,我会收放自如的,你放心就好,不会将你怎么样的。”一边说,一边丢过去一个盾牌。
“全力以赴吧。”萧子惠笑嘻嘻的。
“这……”
就在凤无尘还没有考虑好的时间里,那飞蝗一般的铁蒺藜已经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凤无尘左冲右突,并不敢懈怠,要不是自己的爹爹是将军,要不死从小就学过点儿防身术,现在早已经成刺猬了。
看到凤无尘气喘吁吁的,萧子惠一笑。
“真好,比我想象的好多了,从今天开始,你和我学点儿有用的东西。”一边说,一边握着马鞭走了过来,“在梅花桩上,给我来一个金鸡独立。”
凤无尘还没能搞清楚什么是“金鸡独立”的时间,马鞭已经啪的一声落在了凤无尘的手腕上,凤无尘惊跳起来,一看地面,居然是一把刀,这要掉下去必死无疑,凤无尘立即辗转腾挪,好容易才保证自己不跌落。
但摇摇欲坠的模样,看上去的确部美观。
“认真点儿,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萧子惠说着话,用马鞭就殴打起来,凤无尘只能躲避,现在,凤无尘似乎也逐渐领略到了这芦苇衣裳的重要性,抽打在身上,不十分疼。
折腾了半个时辰,眼看已经月上中天,萧子惠的精神头隐退下去了,打了一个呵欠。
“坐下来和我聊一聊。”萧子惠忽而变得友善起来,指了指面前,凤无尘并不敢不落座,也并不敢遽然就坐,这小郡主古灵精怪,谁知道会做什么呢?
“坐下!”小郡主发飙了,横眉冷对,看着凤无尘,凤无尘只能坐在她的旁边,两人肩并肩,好像闺中密友一般的。
“你父亲是被冤枉的?”
“是。”凤无尘咬着牙齿。
“何以见得?”
“我有证据。”凤无尘狠狠的看向地面,那眼神灼热,能将地面爬行的动物*。
“他们也有证据,这年代,证据都在高官显贵手里,他们想要你死,你凤无尘就活不成,最近,我也想要你死,你知道吗?你到这里,是我们王府的包袱,但我希望你运气好,没有那么快就阵亡,可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这……是……良苦用心。
“受教了。”凤无尘点头。
“每天晚上都过来,今天小试牛刀罢了。”这差点儿要了凤无尘性命的训练,仅仅是“小试牛刀”那么未来呢,凤无尘面对的将是什么,就矮子不敢想象了。
“是。”
“要是有一天不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听这口吻,恶毒的很,好像凤无尘是她十恶不赦的敌寇一样,凤无尘点点头,也只能点头。
“这个给你。”说着话,将一个盒子拿过来了,盒子是珐琅彩的,美轮美奂,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萧子惠却笑了。“这是王兄给你的,这是我府上最好的刀伤药,治疗跌倒损伤有一套,你用了,好的快点儿,抱歉今天要你吃了皮肉之苦。”
“哦,谢谢。”凤无尘轻轻的将指甲探入那油腻腻的药盒里,涂抹一点在肌肤上,但很快就龇牙咧嘴了,这才发现,原来小郡主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凤无尘啊凤无尘,就你这脑子,还和谁斗智斗勇呢?这是刀伤药不错,但里面我加入了很多芥末呢,你这样轻而易举就相信人,真是无药可救的弱点啊。哈哈哈,哈哈哈。”跟着就爆发出来一连串冷嘲热讽的笑声。
“小郡主,”凤无尘心平气静的笑着。“你这样容易就相信人,焉能和别人斗智斗勇呢,我刚刚打开盒子,看到你眉飞色舞的模样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所以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涂抹的动作罢了,你居然相信了,这是你无药可救的的弱点啊。”
“啊!”小郡主被将一军,拉过来凤无尘的手腕一看,大惊失色。
“你如此聪明?”
“充其量,不笨罢了。”用小郡主给的药?老天啊,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她才不会呢。
“好,这点好。”小郡主赞赏的笑了,“今晚到此为止,但愿你不要怨天尤人,我也要休息了,今晚就散了吧。”小郡主一边说,一边将插在地上的宝剑拔起来抱着,耀武扬威的就要去了。
“谢谢。”凤无尘说,她是聪明女子,不会不明白的,小郡主并不是为难自己,而是有别的力量在驱策小郡主,让小郡主帮助自己。
“谢谢?”小郡主回头一笑。“我没有听错吧?”一边说,一边用小拇指掏耳朵。“我刚刚抽打了你十几下,你不计前嫌就算了还说谢谢。”
“是的,我是在说谢谢。”
“少和我套近乎,明天继续打你。”小郡主气昂昂的去了,很不喜欢何人亲密的模样,看到小郡主去了,远处的明兰才现身,抱着凤无尘就哭起来。
“明兰,眼泪是征服男人的武器,有时候用起来还可以,但是大多数时候用起来百无一用,哭能解决问题,我情愿每天从早到晚都哭,但哭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酝酿问题,笑起来,笑起来给我看。”
明兰笑了,但笑的那样丑陋不堪,比哭不见得好看多少。
凤无尘为明兰擦拭掉了泪水,“抱歉,明兰,带着你受罪了。”
“小姐,能和您在一起,明兰已经开心不已了,说什么受罪不受罪的话呢?”明兰忽而笑嘻嘻的做鬼脸,看到这里,凤无尘也笑了。
苦中作乐。
两人从园中出来,饶是已经夜半,但有人还没有睡觉呢,差遣裴臻过来召见她了,凤无尘无奈,只能跟着裴臻往前走,听香小筑她是来过,现下,已经算是故地重游了,不需要裴臻带领,已经到了。
暖阁里,有人在吹笛子,音色非常高亢嘹亮,似乎鹤鸣。忽而,乐声急转直下,接着就阒然无声了,她怔怔的,自然是知道这笛子是谁吹奏出来的。
有风吹过来,将琼花的花瓣吹的她一身上下到处都是,到了屋子,她抖动了一下,花瓣簌簌落的满地都是,好似坠落的蝴蝶,好像翩跹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