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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很快就过去了,有时司空破也会像个湿人叫兽一样感叹一下:时间就像一个怀春的小姑娘,稍微被多几眼就羞涩的跑开了,你可以不舍,可以怀念,可以流着口水色色的挽留她,但最终她还是会离开,去让更多的人感到遗憾。
当刘麟知道司空破的决定后激动的就差为司空破奉献自己的青春和肉体了,一想到可以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在一所学校读书了,那颗跳动不已的牲口之心就蠢蠢欲动…
早晨起来,刘麟一早就来到了司空破的家,兴奋的把被窝里睡得比猪还死的司空破揪了起来:“喂喂喂!快起来啊!”
司空破用看杀父仇人一样盯着刘麟,对于嗜睡如命的司空破来说,打扰他睡觉的人就是不可原谅的,睡眠大于天!
“给我一个大早上起来来骚扰我的理由,不然我就推到你OOXX菊花一百遍!”司空破怒吼道。
“嘿嘿,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觉得大早晨的总睡觉不好叫你起来运动一下嘛!”刘麟干笑着说着,但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
“自己找地方坐会吧,我们家一般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所以,别再打扰我睡觉了,不然真暴了你!”
司空破说完翻身拉过被子又睡了过去…
“小兔崽子起来了,来人接你们了!”司空刚烈从门外走了进来,同时一把掀开了司空破身上的被子。
“老头子我跟你拼了!!!!!”司空破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窜了出来冲司空刚烈扑了过去。接二连三的被打扰清梦,实在是忍不住了。
司空刚烈及时的把司空破重新按倒在了床上:“吵什么吵,欧阳天月派人来接你们了,赶紧收拾东西给我老人家滚蛋,省的我看见你心烦。”
司空破终于安静下来不再闹腾了,默默的穿好衣服对着司空刚烈说道:“老头子你少啰嗦,我还不愿意在你这个破窝里住呢!”
老少两人虽然这么斗着嘴,不过眼里都透出一丝不舍。
刘麟在旁边看着两人,突然心里有些失落,司空破虽然从小就是个孤儿,但是还有一个司空刚烈那么疼他,自己呢,除了一个不怎么露面的表叔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黯然。
司空破也觉察倒了刘麟的异样,不再和司空刚烈矫情,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向门外走去,刘麟也跟着走了出去,司空刚烈没有去送司空破,就那么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门外停着一辆很豪华的汽车,不过司空破向来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挖了挖耳朵对着站在车旁司机模样的人问道:“你好,你是来接我们的吗?”
司机四十岁左右,脸色很慈祥,微微笑了笑说:“是的,司空少爷。”
司空破捅了捅旁边的刘麟:“喂,我没听错吧?他刚才是在跟我叫少爷吗?”
刘麟似乎也有些无语的看了司机一眼,回身又看了司空破一眼,衣服虽然不是很破烂但是连干净都算不上,再加上早晨刚起来还没有洗漱一脸的倦容,那形象比要饭的也强不了多少,就这幅德行哪里担得起“少爷“这两个字?”
司机看两人的表现似乎有些尴尬,不过随即恢复了正常说道:“司空少爷,我临来时欧阳老夫人一再嘱咐我要客气一点,请您二位上车吧。”
司空破心道:“说客气恐怕是指着老头子说的吧,嘿嘿,没想到我还沾了他的光了。”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嘴上什么也没说,拉开车门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刘麟也随后坐了上去。
车门关闭,汽车缓缓发动,驶出了司空破生活了十几年的这块土地,周围的建筑也逐渐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豪华,与之前贫民窟的破败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司空破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身边的刘麟则感叹道:“同样是人,为什么生下来就有那么大的区别呢?”
司空破靠着座位仰着头,眼睛微闭着,并没有回答刘麟的问题。
刘麟见司空破似乎在想什么,便不在打扰他,冲着司机问道:“司机大叔,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司机对于这个性子很直的酗子似乎也很喜欢,笑了笑说:“我们先去见欧阳老夫人,老夫人好像有话要问司空少爷。”
刘麟哦了一声,继续问道:“大叔您贵姓啊?”
“呵呵,这位小兄弟客气了,我姓刘,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喊我声刘叔吧。”
“呀?!刘叔您也姓刘啊?真巧啊!”刘麟不禁感叹道。
刘叔似乎很喜欢笑,一边开着车微笑着说道:“听这话的意思小兄弟好像也姓刘啊?那我们还真是很有缘啊。”
刘麟嘿嘿一笑,继续问着:“刘叔,欧阳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还没见过她呢!”
听到刘麟这样问一直微笑着的刘叔突然严肃了起来,郑重的答道:“老夫人虽然平时对人比较冷淡,但是心地其实特别好,而且无论对人还是对事态度都很认真,如果不是欧阳夫妇人,恐怕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吧。”
刘麟一惊,赶忙问道:“刘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叔轻叹一声答道:“唉,我原本是个军人,退伍后无处可去只好远赴他乡来这里打工,人生地不熟的,刚下火车身上的钱就被偷了,如果只是这样倒也不至于怎么样,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难道还会饿死不成?谁料到又出了车祸,肇事的司机逃跑了,当时我就想,我这条命估计也快走到头了,正在这时候欧阳老夫人从我身旁路过,把我送到了医院,又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我的遭遇跟她一说,老夫人也表示很同情,又见我是退伍军人就把我收留下了,到今年已经是第十四年了吧?呵呵,所以说老夫人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最敬重的人。”
刘麟听完后不禁有些感慨,世事无常啊,也许这就是命吧,不过也难说,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是会怎么样的。
就在刘麟发着感慨的时候,车子缓缓停在了一座别墅前,房子不是很大,但是很雅致,很有古典风格。刘麟推了推身旁的司空破:“喂喂,到地方了,还在想啊?你这一路上都在想什么啊,都没见你睁眼。”
“啊?哦,我困了,睡了个回笼觉…”司空破打着哈欠回答道。
“…………………………”刘麟满头的黑线:“你这个冬眠的家伙!”
刘叔把两人领进了客厅,给两人倒了两杯茶说道:“老夫人喜欢清静,所以除了定期来做清洁的佣人外没什么人在这,我去请她,你们二位现在这坐会儿吧。”说罢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司空破轻呷了一口杯中的茶,只觉得满口的清香,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茶。”刘麟听后鄙视的说:“说的跟你真懂似的,小爷我喝一口试试!”说完也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还没来得及品什么味,怎么喝进去的又怎么吐出来了…
“烫烫…烫死我了…”刘麟伸出舌头用双手扇着,一旁的司空破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却装出一派得道高僧的模样悲天悯人的说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因何喝了就吐呢?难道施主已身怀六甲要喜添贵子吗?不知你腹中孩子的父亲是哪几位?”
“死一边去,小爷都烫死了你还拿我寻开心,我都难受死了!”刘麟怒目盯着司空破。
“唉,不知道为什么,看你难受我就特别好受,冤家,上辈子你是不把奴家给抛弃了,所以人家这辈子来找你报仇了啊…”司空破本着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原则继续逗着刘麟。
刘麟不禁仰天长叹:“小爷我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让这个小王八蛋这么恶心我…天,你错辨忠奸枉为天!地,你不分好歹枉作地!小爷我恨你们啊!!!!!”
正当两人在楼下闹腾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司空破抬头往楼梯口望去,可不就是欧阳天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