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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仙界的路上玉帝的心情其实极为的郁闷,自己去灵山雷音寺求助如来佛祖,结果如来居然只是派了两个其貌不扬的和尚来帮自己,这算不是一种敷衍呢?
莲台之上的燃灯古佛微微一笑:“陛下是否觉得佛祖只派我们两人前去平乱有些鲁莽?”
玉帝被看破了心思不觉有些尴尬,不过倒是也没有过多的掩饰,只是稍稍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位长老您勿怪,孤王倒不是有看不起二位的意思,只是那仙界之中几乎人人叛乱,纵使两位有通天彻地的本事,难不成还能斗得过那诸天的仙人?”
燃灯双手合十微微一笑:“陛下,我们前去如果帮您夺回了皇位您会怎么处置那些反叛者呢?”
玉帝几乎是不加思索的开言道:“怎么处理?自然是轻犯者关入天牢,重犯者直接杀掉!胆敢反叛于我,孤王怎么会让他们又好下场!”
燃灯轻轻摇头道:“陛下,您刚才也说了,诸天之仙尽皆反叛,您又怎么可能杀的光、关的尽呢?”
“这个……那不知大事有何高见呢?”玉帝皱眉一想,这似乎的确是个很棘手的问题,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不还是个光杆司令吗?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个普通的僧人,按理来说是不该介入您的私事的。只是这次有关六界的存亡,贫僧也是在是不敢马虎,佛祖既然派了小僧和韦陀前来便是希望我们能帮您度过这次的难关。可陛下如果真的还是一意孤行的话……恐怕这仙界帝王之位您还是坐不久的。”燃灯古佛并么有绕弯子,直接就说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玉帝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又不是在佛祖面前,也就没有过多的掩饰,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不满的意味:“这位长老,我千辛万苦的像佛祖求来了你们相助,现在您为何出此言语来打击孤王?”
“陛下,贫僧只知参禅打坐领悟佛法,不懂陛下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只是陛下有没有想过:如果您做的都是对的,那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背叛您?您口中的那些反臣错一两个可以说是很正常,三四个可以说是受人煽动,即使五六个也说的通。只是现在您不觉得他们错的数量稍稍多了一点吗?”
玉帝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只是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有过错。
燃灯古佛见此情景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转头对着韦陀说道:“师侄,你就不必跟我前往仙界了。”
韦陀这一路一来都是沉默不语,现在听了燃灯古佛的愣了一下:“师叔,您这是何意?”
燃灯诵了一声佛号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你自管下界去,佛祖的本意也是如此,你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你的尘缘未尽,还有一些事需要你处理下。”
韦陀虽然心中疑虑,但是也知道燃灯古佛乃是得道高僧不会随意欺瞒自己什么,当即双手合十深鞠一躬道:“徒侄领法旨,只是不知道我该前往何处?”
燃灯古佛微微一笑:“一切自有定数,该发生的无论到哪里都会发生,你大可随意去六界之中走走。”
“徒侄遵命!”韦陀答应一声驾云离去了,燃灯古佛则默默的目送着他。
玉帝见此情形更是大感不悦,本来两个人就不是很多,现在居然又被这个老和尚打发走了一个,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来敷衍自己的?虽然这么想可是实在不想再搭理他了,否则迎接自己的估计又是一套套的长篇大论。真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和尚怎么一个比一个啰嗦,难道是念经念的吗?
燃灯古佛见他不再言语也是乐得清静,两个人就这么闷闷的往仙界的方向飞着。
燃灯怎么帮玉帝夺回皇位暂且不提,单说韦陀离开了两人在人界漫无目的的飞着,不多时来到了一座山下觉得有些累了,便按落云头来到了山脚下的一条小溪旁。
溪水很是清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所在,虽然很偏僻但是景致却是极为的好。不知为什么韦陀总是觉得自己对这里有种熟悉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但最后只得自嘲的笑了笑,坐在溪边的草地上开始静心打坐。
往常韦陀只要一坐下很快就能入定,只是今天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无论怎么专注都没办法进入空明的状态,甚至于有一丝的烦躁。自自己拜了佛祖以来已经多少年没有如此的情绪了呢?究竟又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
韦陀越想越觉得有心事,无奈只好站起了身四下张望着,想从环境中努力寻找一些可能存在的原因。
“嗯?这是……”韦陀突然在山壁之下不远处的空地上发现了一株花苗,附近虽然是一片草地但是并没有什么花朵的存在,这颗花不是很大,但是却极为显眼,只是花蕾含苞待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韦陀走到了花苗近前蹲下身去轻轻抚摸了一下花朵的枝叶,花朵似有灵性一般的颤抖了一下。
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变黑,韦陀也是不知道该去哪,于是就坐在了花朵的旁边静静打坐,这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等到睁眼之时已经是夜内子时。
韦陀再次轻轻抚摸了一下,面前花的枝叶笑道:“这荒山野岭之中幸好有你相陪,只是可惜却没办法看到你花开时的美丽。”
地上的花苗似乎听懂了韦陀的话,紧闭的花苞竟是慢慢的舒展开了,洁白的花瓣上似乎闪烁着圣洁的光芒,柔和而让人不敢亵渎。
韦陀先是一惊,随后喜道:“这当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花朵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敲就在这时开了呢?难道这就是昙花?”
此时一个女子柔柔的声音传来,先是轻叹了一声,随后才用有些哀怨的语调说道:“昙花一现,只为韦陀。你可曾记得,曾经我的美丽只为而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