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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太郎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是已回到了保健室内,只是却无人治疗他。今天的骚乱造成了近百武士和数十研究人员的死伤,所有的医生都派出去了。凉太郎作为一个最低贱的木头能被抬回来保健室,还是多亏了他打伤四尾的功劳,要不然根本没人理他。
凉太郎一检查身体,但是没什么大碍,也没感觉到被封印进自己身体的四尾有什么异动。他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度,也很疲累就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到了天黑,山崎也回来了。凉太郎一问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两天的时间。现在炎流岛上基本已经平定骚乱,人员也已安置好。
随后,居然石井也过来了。凉太郎对他敌意很重,又不知道石井的来意,所以默不作声。
石井打量了一下凉太郎,微微点了点头:“在迎战尾兽的时候,你表现得很勇敢,也很机智。更重要的是,你救了长岛和我十几个属下的性命。所以我决定改变你的身份,将你从木头的身份改为我部队中的新兵,成为我的属下。我之后会打个报告给星源大师,应该很快能通过审核。”
石井顿了一顿:“你也知道,这里是炎流岛,要说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在这里,直到将军大人统一全国,战乱解除为止”
石井也不想多说,转身就走,临走时说了一句:“作为一名木头,只要服从就好,但作为一名武士,除了服从,还要有一点傲气。”看来他也认出了凉太郎就是四个月前顶撞自己的那个少年。
凉太郎又惊又喜,心中又有点不甘。作为一名新兵,他可以保全性命,不必每天担惊受怕。不甘的却是,成为新兵以后,他每天就会在军队的严密管控下,不能再向现在这么不引人注意的了,要救出美奈子恐怕就更难的了。
石井走后一段时间,长岛十兵卫也来了。他之前身受重伤,但现在走路却也精神的很。凉太郎原本躺在床上,不愿在这点上输给了他,也下床站直了看着他,故意挺起胸膛,大有跟他一比谁更精神的意思。
长岛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不禁笑了,说:“我不想欠人情,你救了我和几个战友的性命,听说石井右辉这个老顽固有意把你提拔成新兵,既然你以后不是木头了,而是个新兵菜鸟了。那我打算抽点时间,跟你一较刀术,在他操练你之前,先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明天在军事区的24号校场见,我可是很厉害的,你要是不敢来,就算了。这是通行的腰牌。”说完,扔了一个腰牌给他,转身就走,也不管凉太郎是否愿意接受。
长岛似乎非常了解凉太郎。长岛明明是有意指点凉太郎的武艺,但若是他直说我要教你功夫之类的,凉太郎肯定拒绝。但他说要跟凉太郎比试一下,还说自己很厉害,问凉太郎敢不敢来,这话激得凉太郎就非去不可了。凉太郎心里也明白长岛的真实目的,也真的很羡慕长岛的身手,表面上不服,但心里也愿意接受他的指点。长岛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心里还自己安慰自己:只是去跟他比试,不是拜他为师。
晚上,凉太郎就住在了医务室旁的病房中,不必再回到囚室中去了。而且今后就改住到旁边杂役的居室,不必再按囚犯看待。他拿出那个小人偶,对着小人偶述说着自己的困扰和无助,又唱起了京都安魂曲,发泄心中的哀愁。为了不引起巡逻者的注意,凉太郎在四周布下了静音结界。这静音结界还是从慧滨大师那偷来的秘籍中学的。
迷魂、催情、静音、催眠这都是慧滨那个老不休的常用手段。慧滨以前在说话时,有时就加入了幻术,令女信众不由自主的跟着自己的思路走,相信自己所说的歪理,比如通过交合能够驱邪之类的鬼话。那次在来炎流岛的船上,慧滨言语间时而恐吓、时而施恩,几句话间就令美奈子心神大乱,相信自己,正是少许幻术的功劳。慧滨和尚的幻术并不高明,但通常女信众都对自己没什么戒心,又不是什么高深的武者,所以居然被他屡屡得手。有时若是女信众意志坚定些,那慧滨和尚用迷魂之法令其思路不清,加以催情手段以达目的。
至于这个静音结界,更是慧滨大师的最爱。他身为万人景仰的高僧,为了顾及名声,在行事之时最喜欢用此静音结界。这静音结界不但能隔绝里外的声音,还能令视觉产生混淆,从外往里看时,只能看到施术这前的场景。也就是说,凉太郎布好静音结界后,躺上床上摆出睡觉的姿势,然后施术发动,若有人从外面看向里面,不管凉太郎在干什么,都只会看到凉太郎在睡觉。若有人靠近静音结界一丈远,还会被施术者查觉,正是鼠窃狗偷,杀人越货之徒必备良方。
凉太郎心中有太多郁结,思念亲人、忧心自己的安危、焦虑该怎么逃出去。这些平时都无人倾诉,但对着这小小的人偶却可以畅所欲言。说来也怪,凉太郎总能感觉到人偶的情绪变化。虽然它面无表情,但凉太郎时而能感受到她的孤寂,时而感受到她的怨恨。于是凉太郎有时就讲几个故事逗逗它。在讲完故事以后,凉太郎就感到这小人偶的心情好多了,有时能感到它在笑。而凉太郎自己也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跟它说,说完以后,凉太郎也能感到小人偶在为自己忧心,同情自己。除了不会说话,不会做动作,凉太郎似乎真的是在跟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人偶倾述一般。
第二天,凉太郎留下两个影分身练医术,一个影分身学傀儡操控,一个影分身研究如何修复那浩二留下的破烂傀儡,还有两个影分身对着兔子和老鼠练幻术。
然后就拿了腰牌去军事区找长岛十兵卫。
长岛果然守时在校场等他,拿了两把木刀,微闭双眼,在风中一动不动,样子很是酷。见凉太郎过来了,就说:“你还是挺守时的嘛。”
凉太郎大大咧咧地说:“约架能不守时吗?”
“约架?……好吧,那就来吧。” 长岛有点意外,他还很少听过约架这个词,但还是扔了一把木刀给凉太郎,“那你就向我进攻吧,怎么打都行,最好抱着杀死我的心情,一柱香之内我只招架不还手。”
凉太郎拿过刀,看到长岛那副酷毙了的架式,心中有气,尤其是他那帅气的鼻子,更是惹得凉太郎怨念大起:“这可是你说的。”说完一刀直奔凉太郎的脸,刀锋所指正是长岛的鼻子。以前在美奈子的关照下,狱卒不敢伤害凉太郎,但凉太郎不知情,还误以为是长岛的照顾,曾经发誓说下次见到长岛不打他的脸。此时妒火一上来,什么誓言都忘了。
长岛很少见到这样的架式,但凉太郎的攻击中破绽甚多,长岛也只用木刀轻轻一挡,正挡在凉太郎木刀的易受力处,所以虽然凉太郎的刀来势汹汹,但长岛没有多大劲就将凉太郎的刀挡开。凉太郎感到最要命的是,原本他打算像暴风骤雨一般,一刀接着一刀,直到砍中长岛的鼻子为止,但被长岛这挡了一下,步法和手的位置就乱了,下一刀很难再砍出去,非得调整一下姿势才能再砍下一刀。
不过占着长岛说的只防不攻,凉太郎也不担心他趁机进攻,就退了一步,重新调整好姿势,又是一刀砍出,招式一模一样,目标仍是长岛的鼻子。长岛又是一挡,凉太郎的刀又被挡开,情形与之前一样,第二刀连续不下去。
凉太郎又退开重新调整姿势,想了想,又是一刀劈出,虽然招式变了,但目标仍是长岛的鼻子。
长岛轻“咦”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凉太郎招招似乎都想砍他的鼻子,但此时也无法细想,又是一刀挡住,仍将凉太郎的进攻打断了。
接下来凉太郎一次接一次地尝试,开头几次还是以长岛的鼻子为目标,但后来已不局限于鼻子,胸、腹、脚,甚至下阴,哪个地方都尝试过。无论怎么砍,总是被长岛一挡就打断了。
一柱香时间快到了,凉太郎还连长岛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每次都是一招就被打断了后继的攻击,连个完整的招数都使不出来。凉太郎又是一刀劈向长岛时,长岛故意将木刀一横,刚发架在凉太郎手掌挥过之处,凉太郎收势不及,手掌撞在长岛刀尖上,疼得木刀都掉了。
凉太郎大叫:“你赖皮,不是说好不还手的吗?”
“我只是把刀架在这里,根本没动,你这笨蛋自己把手挥过来我有什么办法?一柱香时间快到了,你还有什么能耐没使出来?”长岛狡黠一笑,摸摸自己的鼻子,“有时候人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罪过。”原来他已明白之前凉太郎为什么总砍他的鼻子了。
凉太郎气坏了,但一想也是,长岛当时根本就收手了,是自己把手撞上去的。虽然是他故意使坏,但也是自己无能才会如此。突然闭目不动,回想着自己小时候妈妈对自己的体术指导,突然一睁眼,空手就挥掌直上,双手或掌或指拍向长岛周身要穴。
长岛又是“咦”了一声,这种打法很少见到。当今已是以武士为主的天下,像这种打穴的体术很少见到了。但天下功夫都有相通之处,长岛一眼就看出这是一种以巧胜拙,以快打慢的体术,若是练到高深之处,纵是力量速度比他强的武者也有可能因为诸般穴位渐渐被封闭而在持久战中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