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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务之急是清理现场,修好巫女傀儡。赤丸替凉太郎想到了一招,教给凉太郎“消写颜之术”。这种术非常歹毒,是将尸体的面容剥离,安到自己的脸上。因为死者刚死去,面部细胞还未死亡,安到自己脸上还可以生长。这种术有别于变身术。变身术是用查克拉维持的,稍有分心或是查克拉不足,就会现形。而这种消写颜之术只要施展了,就无须再费心。由于面部组织是活的细胞,所以各种破妄之术都无法识别真假。这种术与大蛇丸杀死风影后,冒充风影偷袭木叶所用的同出一脉,而且更加逼真。
凉太郎来到巫女傀儡面前,以前巫女傀儡总是缩成一个小小的人偶,但自从她变为真人大小被打坏以后,就再也没有变小,如真人尸体一般躺在那里。
凉太郎不忍将她当物品一样收到卷轴中,就将巫女傀儡轻轻抱起,放在了仓储室中藏起来。
凉太郎来到重田圭悟面前,见他还没有完全断气,可见这种武士魂的秘药实在厉害。凉太郎心恨重田圭悟,所以施展此术也没有了怜悯之心。“消写颜之术”,在重田圭悟的痛苦声中,面部被剥离,凉太郎变成了重田圭悟的模样,接下来,凉太郎将重田圭悟的随身物品取出来,尸体用封印卷轴封用带走。
只是院子中还有很多暗器和血迹,非常难收拾。赤丸一拍胸口:“吉田大人,这些就交给我吧。鬼魂虽无实体,但搬动细小的物件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血腥,正是鬼物的最爱。你放心去吧。”
凉太郎无语:“什么叫放心去吧,我又不是去送死!”这消写颜之术果然厉害,凉太郎的脸上安了重田圭悟的脸,面部表情依然与常人无异。在这个守卫森严的监狱里,贸然用变身术是非常危险的,被识破的机率很大,所以才不得不用这种歹毒的邪术。
赤丸连忙道歉。凉太郎转身就走了。一路上见到几个守卫进行盘问,凉太郎回答说实验区的焚化炉有点故障,他是去木头区的焚化炉那里找点配件的。因为重田圭悟是负责送尸体的,所以守卫也没有多疑。
凉太郎来到了木头区的焚化炉前,这里是军事区和木头区中焚烧尸体用的,有时军事区中有战死的人员,木头区有些被处死的实验品就送到这里来。由于死人不如实验区的多,所以平时用得不是很频繁。
看守锅炉的老头子正在做点收尾工作,准备下班。见到重田圭悟过来不由得有点奇怪,刚要打声招呼,却见重田圭悟大骂说老天对自己不公,为什么家破人亡,唯一的侄子还成了植物人,老头子上前要劝解,却被重田圭悟打晕。
然后凉太郎迅速四处放火,待火引燃后,将重田圭悟的尸体扔入焚化炉。接着凉太郎解除了消写颜之术,躲了起来。
很快,火势引来了大批救火人员。而凉太郎现在的身份是杂役,正好趁乱混在人群中出来救火,蒙混过关。
火势本来就不大,受到控制后,那个被打晕的老头子就成了唯一的人证,他力证是重田圭悟放的火,然后在焚化炉里的那堆新烧的骨灰就成重田圭悟自杀的物证。
凉太郎救火结束后,回到保健室,却见里面已被恶鬼赤丸收拾干净了,连血迹也不见了。凉太郎很惊讶,问赤丸怎么办到的。赤丸很得意地说:“吉田大人没听说过鬼偷东西吗?鬼要么不偷,要偷东西真是神仙也难测。所以法师中常有与鬼签订契约,或是干脆自己偷偷养鬼的。为的就是干些鼠窃狗偷,咒人枉死的事。”
凉太郎还是很不解:“那血迹呢,难不成你洗了?”
赤丸很不好意思地笑笑,吐了吐舌头,露出了满是血腥的嘴唇和舌头。原来他全喝了。凉太郎只觉得一阵反胃。
至于遗留的一点刀痕和损伤,倒是不太严重,明天就要推说自己练刀时弄的就行了。
凉太郎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反思了许多事情。
首先是自己的实力增长了。原本凉太郎不过是了二级幻术师、三级傀儡师、三级武士,忍术按忍者的标准应该还是个精英下忍。经过此次一战,由于幻术“暗黑幻境”的帮助,成功拖延了很多时间,虽然最后因精神力的不足而失败,但战后发现精神力有了很大的增长,现在应该是三级幻术师的水平。幻术师在三级和三级以下时,仍然只能是对敌人的情绪和意愿进行推波助澜,以及起一些辅助性的作用,很难直接攻击到敌人或是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对方。但升上这么一级以后,在战场上对于那些不冷静的敌人就可以有更大的威胁了。当然幻术中还只有“情绪波”、“暗黑幻境”以及用在浅川大夫身上的“冥灵梦境”这三招。
而傀儡操控这方面,还只能靠经验的积累,现在凉太郎还做不到一心二用同时操控三台傀儡。其实他专心操控一台傀儡,打斗起来的效果比同时操控两台要好。只要做不到同时熟练操控两台精密的傀儡,他就永远算不上是四级傀儡师。三级与四级之间是一个鸿沟,有着显着的级别差。
而在忍术方面,由于下忍和中忍之间的标志性差异在于熟练进行查克拉属性的变化。所以凉太郎还是个下忍。由于缺乏指导,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查克拉属性到底是风火水*中的哪一种或几种。忍术中只会几个辅助性的忍术“消写颜之术”、“变身术”、“多重影分身术”。当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傀儡师中的几个机关术和那几个幻术也算是忍术。只是这些术都是无属性的。凉太郎近年来所接触到的人中,很少有真正的忍者,所以忍术反而成了弱项。
第四个体术,这方面反倒是他的主要攻击手段。由于领悟到了刀意,而且他能很好的将查克拉附于武器上,所以他算是踏入了四级武士的门槛。只是级别越往上走越难。他能在几年之内从一级到四级,但未必能在相同的时间再升一级。很多人年轻时就踏入四级甚至五级,但直到老去,也还是原地踏步,没有进展。
其次是战术的运用体验。在凉太郎的攻击手段中,幻术是最弱的。但是在那天与重田圭悟的战斗中,幻术反而起到了最大作用。如果他的精神力再强一点点,将暗黑幻境再施展一刻钟,那重田估计就要不战自亡,他体能虽然强,但对幻术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在幻境中连凉太郎在哪都找不到。这与重田服用秘药也有一定关系,这秘药虽能增加体能,但也使人精神狂乱,而幻术对于精神狂躁,不冷静的对手是最有效的。可见世上没有垃圾的功夫,用对路了就行。
最后一点反思,是让凉太郎最刻骨铭心的。那就是自己在战斗中的妇人之仁。原本自己可以毫发无损地完败对手,但因为顾念敌人的荣誉,亲手将足以杀死自己的秘药送到了敌人的手上,差点就万劫不复。而巫女傀儡因此受重创,这些都是自己的错。果然,在战斗中,不报着杀心是不行的。自己还是太过优柔寡断了。凉太郎在自己的手上用苦无狠狠地剌了下去:“我对天发誓,决不让此事重演。”
而关于巫女的修复,花费了凉太郎很大的心力。他并不是个傀儡制造师,所以不是很明白巫女傀儡中一些机关的运用。幸好巫女傀儡损坏得不是很严重,再加上人体傀儡与一般傀儡不一样。一般的机关傀儡运作总体上是靠着机关的运转来进行的,所以内部机关非常复杂。而人体傀儡则是将人体制作成傀儡,其内部虽有机关,但毕竟是少数,而且其运作主要靠操控者提供查克拉和指令,由被禁锢在傀儡上的灵魂来运转的。
凉太郎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又有白眼能透视内部,再加上傀儡师的专职忍术“机关修复术”,不断地用查克拉将断裂破损的地方修补完整。在经过两天的不眠不体,十几次尝试后,终于总体上修复了傀儡,至少外表看起来恢复了原状,内部断掉的接头也都接上了,只是接得对不对就不知道了。
凉太郎修复傀儡之后,松了一口气,坐下来休息,但是随即就注意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少女傀儡没穿衣服啊!
巫女原本穿着宽大的巫女服饰,看不出体形,现在解开来了,山峰非常傲人,而到了腰部却很完美的细下去,形成优美的曲线。丰硕和纤细两部分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凉太郎之前一直忙于修复,沉浸于对成功的焦虑和对内部结构的思考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少女傀儡之前在战斗中,被重田圭悟打得全身破烂,衣裳早就成了碎布了。自己这两天就在这外表与真人无异的傀儡面前,打开其胸口接线头,移开其大腿修机关。现在回想起来,凉太郎只觉得心跳得很快,脸红得发烫,嗓子发干,很想喝点水。
凉太郎的第一个反应是给傀儡找件衣服遮盖一下,但是鬼使神差地又坐下来了。在一阵内心挣扎纠结之后,他的灵魂深处冒出了天使和恶魔两个小人。
他心灵中的恶魔对自己说:“还不知道有没有修好呢,穿着衣服怎么检修?等修好以后再穿也不迟。多看一会儿吧。”
他心灵中的天使则对自己说:“没错没错,就这样。”
于是在天使和恶魔的指引下,他把傀儡摆到了自己的床边。然后自己躺在了傀儡的旁边,心想:“我现在累了,先睡一觉,明天再检测修好了没有。”
这一夜,凉太郎强迫着自己与傀儡保持着一碗水的距离,然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胡私乱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就这样折腾到凌晨好不容易迷糊入睡。在睡梦中,仿佛看到了这个巫女,还是全身没穿衣服地坐在那里,还微微对自己发笑,用手招呼着示意让他过去。在梦中凉太郎搂着那巫女,疯狂地啃着搂着,很舒服很温暖。
第二天天亮了,凉太郎一睁眼,自己早已越界搂着那少女傀儡,一只手还放在了她的山峰上。凉太郎一羞,猛然坐起,却发觉有点不对劲,伸手往床上一探……自己似乎该换床单了……
事情就是这么怪,昨晚上撸之前,凉太郎百般拖延,找了各种借口就是不给少女傀儡穿衣服;而在睡梦中不知撸完多少发以后,立刻就找了套衣服给傀儡穿上,充分阐释了什么叫“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因为心中有愧,凉太郎也没敢立刻就去测试傀儡是否修好。因为傀儡的身上似乎也沾了不少凉太郎的“遗物”。万一要是巫女傀儡苏醒,凉太郎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