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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娘,纳鞋底呐!”
“五叔,歇会儿吧,岁数大了,干活也不在这一会儿。”
“二蛋子,多大了还光着屁股跑,来大碉哥这里有雪饼拿去吃吧。”
“翠绿婶子,你撅着屁股干嘛呢。别让人家偷摸的在后面给占了便宜。”
王碉带着达子从解牛镇回来,走在西牛村的街道上,不时和门口的乡亲搭着话。
“是大碉回来啦!我说谁会开我的玩笑呢,原来是你这个械蛋。”翠绿婶子笑骂道。
“翠绿婶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王碉掏出一条花丝巾向翠绿婶子晃了晃说。
“难得你还想着婶子,不过这岁数了我带是不是太艳了?”
“你刚多大呀,还没四十呢。女人三十一朵花,你正盛开呢,艳什么!”
“就你会说,那婶子就谢谢你了!”
“安红妹子,我给你也买了一条花丝巾你看喜不喜欢!”
“大碉哥,我,我不要!”
“咋了,大碉哥给你买的东西你咋不要呢!不喜欢吗?”
“不是,大碉哥。。。”
刘安红说完一扭头跑回家里,王碉望着刘安红的背影直发愣。
“爷爷,我回来了,这是给您买的酒和烧鸡还有一身衣服您试试看合不合身。”
“你这孩子,净乱花钱,我这大岁数了还给我买啥东西!”王碉的爷爷王吉泰虽然嘴里埋怨着孙子,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就您一个亲人,不孝敬您我孝敬谁呀!”
王碉说完转身对达子说:“我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这些钱你拿着回去给你爸妈还有你妹买点儿东西,完事再回找我咱还一起接着干。”
“我,大碉我想混出个人样来再回去!”达子想起父亲扬手给自己的嘴巴,心里的疙瘩还没有完全解开。
“等你混出了人样,黄花菜都凉啦!”
“快回去吧,你父母年岁都大了,就你着一个儿子,早就想你了!”
“好吧,我听你的大碉!”达子也早就想家里人了,接过王碉手里的钱转身奔村外走去。
吃完中午饭,王碉的爷爷喝的有些微醉,对王碉爱抚的说:“自从几年前你负气到外地打工以后,爷爷我就没一天高兴过,虽说那事儿冤枉了你,可村里人。。。。唉人言可畏呀!现在好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已经没人再提这事儿了!”
“爷爷这不都过去了嘛!你应该高兴才对!”王碉解劝着爷爷说。
吃完午饭爷爷因为喝了酒沉沉的睡着了,可了几年前发生的一幕又开始在王碉的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播放着。
那是几年前一个夏天的晌午,因为正是暑假王碉偷偷地扛着锄头下了地,他是看爷爷年岁大了,家里没有劳力,想帮爷爷下地干活。
就在他光着膀子拿着锄头在地里给玉米除草除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玉米地旁边的瓜棚里有男女小声说话的声音。
王碉家的地旁边就是本村的远房表叔林国斌的瓜地,他心想难道是有人在偷表叔家的瓜,自己既然看到就不能不管。
于是手里拿着锄头悄悄的向瓜棚走去,就当他快要出了玉米地走到瓜棚的时候。
忽然传出林国斌的媳妇表婶赵凤莲喘息的声音:“姐夫,你,你别在这日我行吗?这要是有人下地干活肯定会看见的。“
“怕啥,大中午的,这么热的天谁会下地呢!”
王碉听到这里一惊,在他心里表婶赵凤莲是个特别好的女人,不但模样身材都没得说,最主要的是人特别正经,平时孝顺公婆干活不怕吃苦,是村里出名的好媳妇,没想到竟然和他姐夫刘二头有一腿。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表叔林国斌确实不咋地,听村里人说林国斌和赵凤莲结婚的时候还挺恩爱的,婚后不久就生了个儿子小宝,夫唱妇随家里的日子过的挺不错。
可是就在他们小日子蒸蒸日上的时候,一场灾难开始降临了。
一天赵凤莲回娘家的时候,在娘家帮着母亲做粥,儿子小宝在炕上玩耍,一不小心头掉进粥锅里。因为粥锅特别热,虽然及时送到医院可好儿子小宝的头上还是留下了永远也抹不去的疤痕。
林国斌认为儿子小宝的毁容是媳妇赵凤莲的过错,开始看着赵凤莲不顺眼。对赵凤莲整天非打即骂,要不就是喝酒赌钱,最后还和村里有名的破鞋马银香还勾搭子一起了。不管父母怎么劝林国斌都不听,喝完酒以后照样往死里打赵凤莲。
渐渐的马银香和林国斌的奸情已经成了西牛村公开的秘密,就连邻村都无人不晓,马银香也并不避讳。
赵凤莲因为自己觉得对不住林国斌,对林国斌所做的一切只是逆来顺受, 并没有反抗,但依旧悉心的照顾公公和婆婆。
就在王碉下地干活的不久前,林国斌突然失踪了,村里人找了好久还就也没能找到,有人说被马银香的男人给杀了有人说在外边做买卖呢,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公安局也查过这事儿,可是马银香的男人并没有作案的时间,这件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王碉回想到这里的时候瓜棚里又传出表婶赵凤莲的声音:“还是别了,万一让人看见不好。”
“你就不怕我把那事儿说出去吗?”刘二头喘着粗气对赵凤莲说。
“姐夫,说实话我啥都不怕,就是家里还有公公婆婆再说我家小宝还太小要是我。。。。家里怎麽办才好!”
“那你就听话,国斌也很长时间没碰过你了吧!我今天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玉米的蹲着的王碉就听见瓜棚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声,然后就是表婶赵凤莲小声的哼着说:“嗯,姐夫,你把我的颗粒唑的好难受。”
“难受吗?这下就好受了!”刘二头淫笑着说。
“啊,姐夫你别用手进我的湿地呀,我会受不了的。”
“一会你就受得了了。”
“啊,姐夫好痒。。。。。”
“我受不了了,姐夫你上来日我吧!”
接着瓜棚开始剧烈的椅起来,木头架子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并且混合着表婶赵凤莲的娇喘声和他姐夫刘二头喘粗气的声音。
王碉那时候虽然年龄还不是太大,可是在玉米的听的他也翘起了大棒,忘我的欣赏着瓜棚里美妙的男女二重唱。
由于太忘我了,不知不觉间王碉手中的锄头掉在地上“当啷”一声,发出了动静。
“谁?”刘二头和表婶赵凤莲听到声音赶紧起身向瓜棚外看去,可是只看到一个手拿锄头的飞快钻进玉米地深处的影子,他们从身影判断这个影子就是王碉。
第二天村里传出谣言,王碉在玉米的想非礼自己的表婶赵凤莲。村里的大喇叭把这事儿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王碉到玉米的干活看到他表婶赵凤莲正蹲着尿尿,就把赵凤莲按在地上想那啥,正好被赵凤莲的姐夫刘二头看见,王碉这才跑了。
王碉从村里人交头接耳的谈话的神情和对自己的指指点点中,了解了对于自己的这些谣言。他明白这是刘二头和表婶赵凤莲怕自己把他们的事儿说出去,才倒打一耙编造的。可依照赵凤莲平时在村里的人品谁又会相信自己的话呢!于是他决定远离村里的谣言外出打工。
王碉打好背包走到村外正好碰上下地干活的表婶赵凤莲,他用怨恨的眼神看了一下曾经自己眼中的贤妻良母赵凤莲。
赵凤莲忽然走到王碉跟前轻声说了句:“是婶子对不住你,我也是没办法呀!”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从赵凤莲的神情中王碉感觉到了一丝无奈,而自己听到刘二头和她的谈话中又好像掌握着她的什么把柄,他觉得这件事儿并不是那么简单,这些疑问已经困扰自己好多年了。
王碉穿着一条短裤光着膀子躺在自己屋里的炕上正在想事情的时候,忽然门帘一挑进来到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