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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了,你自己也小心着点,莫要被人发现了。娘听说最近外头不太平,有个什么江洋大盗和采花贼来到了咱们金陵。你阿爹正为此事烦忧着呢,你一个姑娘家,还是要多注意一点的。”乐姨娘如今最看重这个女儿,自是要关心一二的。
“放心吧,我醒的。”月姻点了点头,穿上一件带大帽子的披风,便出了门,虽是自家院子,但还是要注意些。四下查看没人发现后,她从围墙处提气踩踏外物掠了出去。
不远处,一个大树上躺着一名白衣男子,看到这一幕,用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将装了酒的葫芦放在一旁,翻身下树,跟在月姻身后去了。
这边月姻偷偷摸摸的出门,另一边,桑榆带着已经跟随着习了两年武艺的琴儿也从大门处走了出去。
“七小姐,您今儿又要上山采药么?几时回来?最近不太平,老爷吩咐了,若是您要出门,便多带几个小厮出去。”刚出门,身后便传来管家伯伯的声音。
桑榆转身,笑着道:“冯伯伯,您老莫要担忧,若是连我都对付不了,咱们家的小厮怕也不是对手了。如今的我,就算来十个大汉,也是不在话下的呢。人我就不带了,留给其他要出门的女眷吧。”
管家也是看过她习武的,一下子就能飞那么高,想来七小姐就算打不过,逃命也绝对没有问题,这才没有强求。
“那七小姐您自个多注意这点,这天越发的寒冷了,可莫要太迟归来了。”冯管家又叮嘱道。
“哎,您回去吧!风大,免得受了风。”桑榆笑着点头,脚上琴儿,两人背着药篓子便离开了,冯管家等人看不到影子,这才回了府内。
桑榆去的地方也不愿,就是金陵东郊的紫金山,这个位面应该与地球属于兄弟星球,也就是平行空间,人物有一样的,东西一样,名字一样,只是里头的人或物发生的事情不同罢了。
马车一路朝着东郊驶去,在经过集市时,桑榆察觉到了月姻的气息,掀开帘子看去,果见一个红袍女子站在一家店铺前看着自己的马车经过。
嘴角微微上扬,这女人怕是很羡慕她可以随意出门吧。
放下帘子之际,桑榆对上了一双眸子,那是一双饱受沧桑的眸子,桑榆撇开眸子,放下了帘子。
那人,不是个好惹的人物,这月姻怕也没注意自己被人盯上了吧。
或许,她也被盯上了,桑榆微微无奈一笑,不再多想。
如桑榆所想,月姻看到苏府的马车经过,不用想也知晓那里头坐着谁,手握成拳头,眼底满是怨恨与厌恶,该死的小贱人,如今北冥婵已经不再苏府,也是时候收拾你了。
这两年来,明面上,瞧着她姨娘和夏氏一如既往的受宠。实则因这小贱人拜得名师之故,却是将苏大人那个大猪蹄子的心抓的死死的,在这府上若说除了主母之外,便是蘅芜苑的莫氏最为稳固了。
她姨娘乐氏与夏氏瞧着受宠,但红颜易老,日后谁知晓什么状况呢。
怨恨归怨恨,月姻却还是未曾忘记此番出来的目的,将东西给了店铺掌柜之后,转身去了烟柳巷。
跟在身后的黑衣男人瞧了,眉头微微挑起,吹了声口哨,没曾想,苏府的千金小姐还会来这等地方。月姻去的是如今金陵城最为红火的婀娜楼。
黑衣男人见她进了楼里,可此刻还未开门营业,他倒是不太好跟了,心里如猫儿挠痒般,想知晓这苏府的小姐去妓院做什么。
“主子,您被人跟踪了。”刚进了屋子,一面目冷冽的男人走了过来,将门打开一条缝看了看外头,随后对月姻道。
月姻一惊,上了楼,从楼上看去,果见一道黑影闪过,却没看清模样。
“该死的,也不知道跟了我多久。严卫,听闻近日金陵城来了两个外来者?”月姻对严卫问道。
严卫便是那被她收服的杀手之一了,此女原本姓严,是以赐了两个男人新的名字,护卫二字,意思很简单,他们二人将永远护卫与她。
“回主子,是有两个宵小潜入了金陵,不过主子安心,属下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您的。稍后属下送您回去,免得横生枝节。”严卫恭敬的回道。
“不用了,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今日婀娜楼生意如何?那两个新来的可愿意受训了?”月姻摆手,随后询问生意状况。
“已经劝下了,那两人长得不错,好好受训一段时间,定能再次带动楼里的生意。这是五天前银舞初夜所得,一共两万两白银。还是主子您有本事,只不过换了个妆容,竟是谁都未曾认出她便是当初的花魁小桃红。一个破败之身还未主子换来了两万两银子的收入。”严卫嘴角微微上扬,显然也为此事感到高兴,亦或者是在嘲讽那些蠢物。
“嗯,你过来。”月姻对严卫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原本冷冽的英俊脸庞渐渐红了,心也不受控制的狂跳着,月姻感受到身边人的变化,却依旧什么都未曾说,嘴角的上扬表示她很满意这个结果。
虽才十三岁,可她这两年也并非白过的,一直在锻炼自己的体型,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属下知晓了,属下回头就去办。”严卫慌乱的离开月姻身边,面色还未恢复,低着头生怕主子知晓,让她不高兴。
“嗯,你知晓就好,我还要去旁处,就先走了。”月姻心情再次好了起来,满面笑容的起身。
严卫想留着她,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看着月姻离开了。
出了门不久,月姻就发现自己再次被跟踪了,嘴角微微上扬,藏在袖子里的手摸到一个瓶子,将塞子打开,而后突然转身,刚要洒出瓶子里的东西,却发现那人竟是宁远侯家的嫡长孙宋骆。
“你要吓死我啊。”月姻不瞒的瞪了他一眼,将东西再次收了起来。
“月姻妹妹,你怎么又偷偷跑了出来,方才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下车跟了你一段才发现真的是你。”宋骆很是开心的道。
“骆哥哥,你也知晓,我姨娘虽是受宠,可近两年来,那小七母女在府上更加的受宠。我们的日子瞧着风光,实则不然,好在姐姐赔给了将军家的嫡次子,姨娘也是担忧姐姐日后嫁过去受苦。这才日夜赶工做了不少绣品,这不,我刚将它们偷偷给卖了,得了些银钱。我还以为被人跟踪了呢,可是吓死我了。”月姻很是可怜的说道。
宋骆是宁远侯与长安县主所生,出声尊贵,月姻也是在一年前认识的他。
她很是会经营,时不时的与他见上一面,如今这宋骆对她倒是死心一片,可月姻却不想嫁给他,只不过是当做备胎放在一旁以防万一罢了。
“这苏大人当真是可恶,怎可如此偏薄。”宋骆生气的低叱,月姻却是一脸已经习惯的委屈模样:“骆哥哥,你也莫要如此,这都是我们母女的命,好在哥哥如今还算用功,只等哥哥也考得功名,我们便也可以分府出来住了,只望在我及笄前,哥哥能够取得功名,让我们得到荣耀才是。”
宋骆看着她一脸期盼的模样,欲言又止,半晌还是开了口:“月姻妹妹,明儿午后,你想办法去你家后门处,我给你带个东西,但是你得保证除了你哥哥外,不可给外人瞧见。来年春试,是我表舅出的题。”
话点到即止,月姻与宋骆也算是聪慧人。
月姻听闻顿时惊喜不已,秀才功名本朝一年春闱一次,恰逢来年便是三年一大考的时候,虽不可能去争取那举人殿试之名,只要有了试题。她那上不得台面的兄长能够取得秀才功名与她们也是有好处的不是。
“可是骆哥哥,这会不会不好,这是作弊啊。”月姻心里激动,面上却还是要装一装善良外表的了。
“说句月姻妹妹不爱听的,邵明兄的确不是读书的料子,考中秀才之后,还是等个几年再去考那举人功名才是。”宋骆抱歉道。
“骆哥哥无需这般,我自家哥哥,自是知晓的。既然是骆哥哥好意,那么月姻便替兄长谢谢了。”月姻福了福身,看了看天,抱歉道:“骆哥哥,天色不早了,姨娘还在等着我,这便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宋骆连忙道。
“不用了,转个弯也就到了,让骆哥哥你送,若是被人瞧见了,会有损骆哥哥你的名声的,毕竟我只是个庶女。”
“庶女怎么了,庶女我……庶女也是苏府的小姐。”原本宋骆想说庶女他也喜欢,对上月姻那双眸子,却是说不出口了。
月姻心里得意,面上却依旧矜持,福了福身,看了看周围,这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宋骆目送她离开,心里高兴又不舍,想到答应月姻的事情,抿了抿唇,随后转身上了在不远处等候的马车。
“去表舅府上。”
“是,公子爷坐好了。”车夫领命,小厮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出声。
……
天渐渐晚了,桑榆也采了不少药材,便叫了琴儿下了山,下山后并未直接上车,而是去了山脚下的一个村子。
“张大叔,婶儿最近痛风可曾好些?”桑榆敲了门,那户男主人开的门,见是桑榆来了,满脸的笑意:“是苏七小姐来了,我婆娘自打吃了您给配的药,如今已经好了很多了,这两天都能起身走两步了。这不天冷了,我刚让她回屋去呢。她娘,苏七小姐来了。”
苏府七小姐被芍药仙子收为徒弟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散了开,如今桑榆在金陵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加上苏府马车的标志,又时常出城在周边山脚出现,大多人还是识得标志认识桑榆的。
“这就好,张大叔,我去看看婶儿。”桑榆笑着回应,那张大叔连忙引着人进了屋,又去取了白糖倒了开水过来。
“七小姐,莫要嫌弃,喝点热水。琴儿姑娘,你也喝。”张大叔开心的将两个碗递过来,桑榆笑着接过,喝了一大口,呼出一口白气:“张大叔真是及时雨,上山这么些时候还真的是口干了,这寒冷的深秋能喝上一口热水真的是太幸福了。”
“七小姐真容易满足。”张大叔笑着感叹,虽是庶女,如今过得比之嫡女也差不多了吧。
这是七小姐还小着呢,等到及笄之时,怕是那高门大户也会抢着来求娶的吧。
张大叔笑看着桑榆,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知足常乐嘛,心态也是很重要的呀。婶儿,你说是吧?”桑榆对张家婶儿眨了眨眼,张家婶儿一脸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
“婶儿,你再将这些要喝完,通风就会远离你了。不过这些药可还得喝上至少三个月,药材都不贵,一个月差不多五十文钱的样子。若是有困难,你就让叔来苏府找我,还是老规矩,服药期间需要忌口的啊。”
“五十文不多,多亏七小姐你,如今我才能在城里上工,每天至少都能有二十文钱的收入呢。”张大叔开心的道。
桑榆摇摇头,道:“张大叔我并没有做什么,也是你肯做努力才会得到如今的回报。不然,就算是我介绍,你不肯努力,人家掌柜的也不会看在我面子白给你钱不是。”
张大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笑着。
“成了,那我也该走了,天色将晚了。”桑榆说完了话也就起身准备离开了,张家婶儿还想送她,被桑榆阻止了。
张大叔将她送上马车,等车离开了,这才回了家。
“小姐,真的是太好了,等张家婶儿也好起来,这张家定能越过越好的。”琴儿开心的拍手道。
桑榆笑着点头,外头马车却是突然一顿,跟着就听到一道结巴的声音响起:“打,打,打劫,此,此路是我开,此,此,此什么来着?七小姐,此什么来着?”
“笨蛋,是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跟着一道巴掌声响起,另一道不满的声音跟着骂道。
桑榆掀开帘子,看着下头两个人,无奈摇头:“虎子,大山,你们怎么又干起这事了,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嘿嘿,七小姐,我们跟您开玩笑呢。不过,此番找您还真的有事,楔又不好了。”大山嘿嘿笑着,随后脸上笑容收敛,凝重的道。
“怎么回事?不是都三四个月没有发作了么?”桑榆一听脸上的笑意也散了,大山和虎子曾是这附近一座无名山上的山贼,半年前想打劫桑榆却被桑榆给收服了,山寨也在半年前解散了,加上桑榆的运作之下,如今已经是拥有户籍的良民了。
他们之所以劫财也是为了给大当家的闺女楔治病,楔有哮喘又有从胎里带出来的心悸之证,原本活不到现在,在桑榆的治疗下,已经大有好转了。
“是这样的,大当家前天带着楔下山去城里逛了逛,她看到旁人都有娘亲,而她没有,回来便哭闹不止,我们怎么哄都没用。可我们也不能将死去的大嫂给变活给她娘亲啊,哭着哭着哮喘就发作了,服用了您给的药好了些,不曾想方才不久前,楔却是突然昏迷了,嘴唇也发青发紫,我们本想着去苏府找您,不曾想却是在这里遇到您了。”大山对桑榆这个十岁的姑娘却很是尊重,一口一个您的。
“那你们还有心思胡闹,我先去,你们跟着来。”桑榆瞪了他们一眼,提气足下一点,整个人便朝山寨飞速掠去了。
“什么人!”山寨虽然解散了,可大家还在一起生活,这里也改成了村落的名字,以大当家的北姓命名。
“是我。”桑榆从半空落下,出现在亮处。
守门的两个村民瞧见是她来了,立马露出了笑容来,开心不已的道:“七小姐,您可算是来了,您快去瞧瞧楔吧。”
桑榆点头,背着药篓便朝北召的屋子而去。
“七姑娘。”北召是个粗狂的汉子,长得不丑,却也不是那种俊逸的人,很有男子气概,若不是成为山贼,必然是个将才。
而事实上,他家还真的曾是将士,后改朝换代,被奸臣陷害成了叛徒,叛逃至此,改朝之后也未曾去登记,这才沦落成了山贼。
“北大叔就不要客气了,我先看看楔。”桑榆冲北召笑笑,放下药篓给楔把了把脉,孩子的气息已经很弱了,桑榆赶紧拿出银针来,扎入穴位再注入灵力挽救小家伙的性命。
将耳朵贴在楔心口听了听,看来不能再耽搁了,该是给小家伙修复心脏的时候了。
“北大叔,你先出去,放心,我一定还你一个健康的女儿。”桑榆看着北召承诺,北召抿着唇点了点头,道:“那大叔就将楔拜托给你了。”
“嗯。”桑榆点头,北召也不嗦,直接踏步走了出去。
桑榆将楔扶起来坐好,一手贴在她背上,灵力源源不断的往楔体内汇去,最后集中在心脏处,修复着心脏处的经脉与那个小孔。
桑榆面色也渐渐苍白起来,额头满是汗水,桑榆拿出一颗回元丹服用,即将耗尽的灵力再次渐渐恢复。
一个半时辰之后,小家伙的心脏完全复原了,原本桑榆想让她自己长好的,如今却是不太现实了。小家伙已经生命垂危了,现下却是没有问题的了。
桑榆将楔扶着躺好,起身时有一瞬间的晕眩,一手握住床柱,再次服下一颗丹药,盘腿坐在床前恢复。
恢复到一半时,一只小手摸上了她的脸颊,桑榆睁开眼,对上一双纯真的眸子。
“楔,你醒了。”桑榆脸上含笑,不再吸收丹药,擦了擦额上的汗,对小家伙笑道。
楔才三岁半,却很是懂事,看着桑榆这般,她明白了些:“姐姐,是不是楔又连累姐姐受苦了。”
“没事,姐姐不累,只要楔好好的就好了。”桑榆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随后道:“你乖乖的,我去叫你爹爹过来。”
楔乖巧的点头,桑榆起身打开门,门外聚集着不少人,北召听到门开的声音转身过来,看着桑榆小脸苍白,也是有些心疼了。
“北召感谢七姑娘救命之恩,北召这条命日后就是七姑娘您的,只要您有需要,只要您一句话,北召即便是死,也甘愿。”北召突然跪在地上对桑榆说了这么一番话。
桑榆张了张嘴,最后笑着上前扶起他道:“好,若是我有需要一定会找北大叔的,为我死便不用了,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自己的命数的,并不可因谁而死了,人生在世原本便苦,还是多加珍惜好好活着才是。”
“七姑娘说的对。”大山等人在后头高喊着:“只要七姑娘有需要,咱们北家村所有人都会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去看看楔吧,不过她刚起来,身子还弱着,便不要太多人一次涌入了。”桑榆笑笑,对北召道。
最后北召一个人进了屋子,桑榆则拿了自己的药篓悄声无息的带着琴儿再次离开了。
车夫则在村口等着,他也听到方才村民们激动的声音了,如今看到自家小姐出来,也是与有荣焉很是骄傲。
“七小姐,咱们回府么?”
“嗯,回去吧!”桑榆点头,她是真的有些疲惫了,靠在琴儿身上便眯着了,这次倒是顺利的回道了府上。
正巧碰到了刚回来的苏大人,看到车夫一愣,随后道:“七儿这是刚回来?”
“回大人话,七小姐今儿去紫金山采药了,后去了山下村庄张姓人家,回来时又遇到了北家村的求助,那村长北召的女儿差点就没了,七小姐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才抢回来呢。这会儿在车里睡着了。琴儿姑娘的意思是让小姐再眯会儿。
“胡闹,这里多寒啊。七儿定是累了才会如此,我来抱她回去。”虽古代七岁男女不同席,可桑榆此刻还是个十岁的孩子,作为自家父亲倒也没有那么多忌讳。
这边帘子刚开,桑榆却是睁开了眸子。
“爹爹。”桑榆唤了苏大人一声,苏大人有些尴尬,小声道:“可是爹爹将你给吵醒了?瞧这小脸白的,爹虽是个文弱书生却也不至于抱不动你个小丫头。上次抱你还是你七岁的时候,今儿爹爹抱你回去。”
桑榆看着他努力想做好一个好父亲的模样,想了想便依着了,反正也是自家的爹爹,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呀。
“那就有劳爹爹了。”桑榆笑着过去,勾住苏大人的脖子,苏大人一把抱住她,脸上满是笑意。
这个闺女自打她那个师父走到明面上后,便再也没有与他这般亲近过了。
一路走去,被不少下人瞧见,对于这个七小姐是越发的尊重了。
夏氏与妻女如姻还有最小的八小姐敏姻也看到了,原本是要去给老太太请晚安的,见到这一幕后,顿时气死了。
“爹爹,爹爹。”敏姻才四岁,正是喜欢争宠的时候,当她看到平日总是抱自己的爹爹抱着七姐姐时,顿时不愿了,高声喊着。
也不知是声音太泄是苏大人注意力全在桑榆那边,竟是未曾听到。
“娘,为什么爹不理我。”敏姻哭闹起来,夏氏本就不高兴,被敏姻哭的更是烦躁了,上去就是一下:“你闹什么闹,回去!”
“呜呜呜……爹爹不要我了,娘也不要我了!”敏姻1却是放声大哭起来,夏氏一急,道:“你是想害死我还是什么?在这外头乱叫什么娘?你是不是当真看不得我好啊?”
“娘,妹妹还小,看到爹爹抱着七妹,肯定是不高兴的啦,您消消气。小妹,我们回去,不可以在外头这么高声的喊娘。免得被主母听到了,到时候可有咱们姨娘苦头吃的。”如姻与桑榆同岁,都是十岁,只是月份不一样,比桑榆大了三个月。
如姻正说着,看到管家闻讯而至,连忙改了口。
敏姻却是不管,夏氏也看到了管家,一把捂住了敏姻的嘴巴:“你若不想以后我们再也吃不到好吃的,穿不了好看衣服,就别哭了,管家来了。”
敏姻一听也是吓住了,不再哭闹,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夏姨娘,八小姐这是怎么了?这天这么寒,怎的在这寒风口这般哭闹啊。”冯管家走过来,先是给夏姨娘行了半礼,这才问道。
“管家,没事,八小姐刚才摔了一跤,我想让八小姐自个起来,她这正闹脾气呢。”夏氏看着管家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冯管家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什么,不过他却也是什么都未曾多言,反而点了点头,道:“既然没事,便带着两位小姐回去吧。老太太说了,打今儿起不用去晨昏定省了,天越发寒了,别冻着了几位小姐们。”
“好,那我这便带着六小姐和八小姐回去了。”夏氏怕多说多错给乐氏那个贱人抓到把柄,说完便连忙带着两个女儿回自己院子去了。
管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转身也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七小姐,你可是回来了,可是让姨娘好生焦急,这天越发寒了。北冥仙子也不在府上,你就别再出门了吧C不好?”桑榆已经下来了,苏大人跟在后头,处于黑暗中,莫氏没有瞧见,只看到闺女回来了,焦急的心总算放下了,拉着桑榆可怜兮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