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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解释道:“师弟,你来的太晚,尚不知道洪老祖的事情。老祖好战,虽有数个儿子,却都死在了战乱之中。只剩下两个女儿,却也失了一个。最后余了云仙老祖至今在混元峰上闭关不出,不问世事。”白起补充道:“老祖在世的时候就想,女人家家的,做什么宗主呢?故而才将宗主传了高老祖。”
这其中的事情可比白起的三言两语复杂的太多,若是细细道来,即便是数十本书也记录不完。不过大体的形式却是对了,故而白三叶也没补充。
敖汤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分什么男女之别?却不知女人也能顶的一片天。不说别处,就说咱们西昆仑王母,不就是女人?我琢磨定是那云仙老祖没甚么本事才丢了江上,失了正统。”
白起一个年轻人,自己的事情都没活的明白,哪里懂得那些个道理。他随口道:“宗中都是如此说,哪里会错?再是不济,也是云仙老祖高风亮节,让了宗主之位。绝不是能力的事。师傅,你说是不?”
自二世祖以来,云仙老祖就被神话在了半空,落是落不下的,因为落下了就要沾染尘埃。更何况她那神仙的脚,早脱离了浮沉,简直就是无处落脚了。
不过美人儿总是勾的起人们的话题,连白三叶也不例外。他点点头道:“关于此事倒是有些隐情,说与你们听了,却也没什么关系。”
“咱们这位云仙老祖本是聪明绝顶的人物,无论是修炼还是心计都独步混元无人匹敌。文治武功,也是空前绝后没有来者。”
敖汤问道:“如此厉害的人物,为何却又被高大伟投了机?”
白三叶不屑的道:“算计云仙老祖?他却哪里够格。那是老祖不与他计较而已。”
敖汤不解的道:“那又是为何落得今日的局面?”
“这期间倒是出了一件事。那是东土大陆的轩辕小王子,云游到了此。轩辕王子本是隐姓埋名,奈何是金子总会发光,一下就照进了云仙老祖的心里,喜欢上了这颗尘埃中的金子。”
“轩辕小王子对云仙老祖也是一见倾心。二人情投意合卿卿我我,倒是狠度过了一些美好的时光。谁知后来,那小王子硬是变了心,娶了别的姑娘。”
白起好奇的道:“师傅,是什么样的女子,居然能打败天仙一样的云仙老祖?”
云仙老祖可是正宗的女神,直到现在整个西域大陆,也只有西王母能与她比肩。只要是个长眼睛的,看了一眼云仙老祖就会被她迷上,再也无法自拔。
关键是,什么样的人,能活着得到轩辕小王子的爱情,要知道,她的情敌可是云仙老祖啊。分分钟就会被毁尸灭迹,了无痕迹啊。
白三叶叹息道:“云仙老祖,天神一样的人物。有生以来何尝一败?可却偏偏败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中。而那小丫头却是老祖的嫡亲妹妹。故而老祖没了脾气,心灰意懒,这才窝在混元峰上再也不问世事。”
被自己的妹妹挖了墙角,这事情倒真是够心酸的。也难怪云仙老祖会一蹶不振,了无生趣了。
白三叶说完,嘱咐道:“这事你们只是听听,却不可外传。被老祖知道了,定是会扒了你们的皮。”
敖汤白起,自是应了,只是能否守得住嘴,心中却是无数。
白三叶道:“高祖上台,也就形成了今日的体系。这夺嫡的风险你们却是不知的。为师自是不愿你们犯险,万一遭受了完卵之灾,实在太过可惜。”
敖汤白起听闻师傅说了如此之多,自也知师傅乃是真心为他们好,当下再无异议,心甘情愿的留在了外宗。
白三叶分别给了敖汤白起两个玉简,白三叶道:“这玉简之中乃是我的炼丹绝学,与平生的修为绝技。即便是宗中的秘籍也是应有尽有。你二人牢记在心,立时就要将之毁去,不要让人发现,惹下了大祸。”
混元宗中关于秘籍功法规定严苛,绝不允许私相授受。虽然大都如此做了,却不可落在明面之上,让人得了把柄。
尤其是白三叶的那套炼丹之术与丹方秘籍,那可是他一生心得,比什么功法都重要的多。若是被人知道,定会杀人搜魂,夺功取法。
到了这时,敖汤怎能不明,师傅这次真内宗之行真的凶险。若非如此,也不会做遗孤之事。此时传下功法,定是怕他日陨落,失了传承。
当下三人一时沉寂,面上满是悲戚。
过了良久,白三叶道:“我若飞黄腾达,你们自会知道,内宗之中也定有你们的位置。若是不测,切记两点,一不可存报仇之心,二不可存离宗之意。”
白三叶怕二人不明,解释道:“若是存了报仇之心,定显露与形,早晚不得好死。至于离宗,只需想想为师,就可明白。以为师的修为,都没有出路,更何况尔等。”
白起不解道:“走不得,留必死。师傅那要如何是好?”
白三叶道:“你等本小,也不会为人所注意。只要学的一个忍字,自可守得云开见月明。到时候,若是力有富裕,可为师傅报仇,若是力有不逮,就将为师忘却。”
敖汤白起心中大悲,眼中含了泪水,只是叩头,却不知如何去说。
白三叶笑道:“你们却也想的太多,为师此行,前景光明,并无大碍。只是为师不放心你等罢了,多交代了两句,反而悲戚。”
二人这才散去了悲戚,送师傅远行而去。
如此过了月余,灵药谷中风平浪静,不见异常,只是黄飞虎来过几次,拿了丹药去换了灵石回。
黄飞虎虽然想敖汤陪他下山,怎奈敖汤知道自己一屁股的屎,却不敢随他出谷。好在黄飞虎做事实诚,未短了灵石少了丹药。
再过一月,又到了交丹药的日子,黄飞虎又来。
黄飞虎收了丹药问道:“师弟,这山下的大好春光,你真心不舍得去看上一看?”
敖汤一本正经的道:“小弟醉心修炼,沉迷丹道,恨不得一人掰做两半,哪有什么时间去山下逍遥。”
黄飞虎道:“拉倒吧,就你小子的那点事,我能不知。没事的,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了你。”
敖汤心中不屑叫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自保都不够,还怎么保护我呢?”
敖汤如此说法,却是不打自招,真正的心虚,真正的胆小。
黄飞虎笑道:“我是谁,你莫非不知?混元宗中谁不卖我几分脸皮,就是那顾冰燕亲自来了,能敢怎么我呢?你就放心吧,跟着老子有你的好处。”
越是懵懂少年,越是喜欢探索未知的事情。尤其是两性之间,那女孩子的奥妙,更是吸引人眼。若是敖汤不去,黄飞虎总也不好一个人去人间天堂。更怕师傅姑姑将他抓了,到时候总有个抗雷的盾牌。
无论他说的天花乱坠,敖汤总是不肯。顾冰燕那小娘皮,可不是只要他一层龙皮,而是要吃了他的骨头。敖汤自认当前还不是顾冰燕的对手,更怕了她那群疯狂的追随者。
见敖汤死活不去,黄飞虎眼睛一转,就盯上了白起:“白师兄,不如你就随我一起下山。自己的生意,孬好总要看上一眼。”
白起也不是个榆木疙瘩,师傅不在,一颗心也扎了翅膀。他可不是敖汤,一个小娃儿家家,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他正是青春年少,春树发芽,红花怒放,一江春水要向外流淌,听了黄飞虎的话,立时就心思活泛了起来。
白起看了一眼敖汤赶忙说道:“师弟,飞虎师弟的话倒是不错,我总要去看一看,莫要被哈家占了便宜。”
敖汤心知肚明,也不去拦阻他,点头应道:“你是去得,只是小心一点。莫要被人抓去,在人间天堂里卖笑就是了。”
白起拍了胸脯道:“师弟放心,混元宗的地盘,谁敢伤我分毫。再者说了,若是能在那里卖笑,却少了灵石的开销。也是件幸福美满的事情。”
这话不是假话,多少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才俊最终的梦想就是能在人间天堂里辣手摧花,只是奈何本钱不够,徒呼奈何。
白起说的话,惹得黄飞虎哈哈直笑,一副贼眉鼠眼说不尽的歪歪心思。敖汤自是省得,他叮嘱黄飞虎道:“黄师兄,我兄弟二人无依无靠,若是师兄被人绑了去,自是没钱赎换。到时出了事端,莫要告诉于我,只有你自己去摆平。”
黄飞虎连忙道:“那是当然,你二人都是我的摇钱树,任谁都出不得闪失。”
言罢黄飞虎与白起嘻笑而去,到山下逍遥去了。
二人一走,敖汤就自包中掏出了一只青铜小鼎。这鼎乃是自炼器峰路远的宝库之中所取,算得上是炼丹的中级炉鼎。若是放在拍卖行中,至少要灵石数万,可在路远的手中也就是个送人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