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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海富家刘老爷六十大寿很快要到了,这个刘老爷一直偏爱玉景唐的戏,固执的在他寿辰时一定要点玉景唐的戏来为他做寿。
玉景唐的玉家班有几年没有正式出过戏了,一般都是去别人的戏班串戏,大多时候是招收弟子赚一些学徒费维持玉家班的费用周转,现在有人要接他们玉家班出戏,这对于几年不出戏的玉家班来说是件大事情,玉景唐和迟娜菱商量,为了稳妥起见由玉景唐亲自去一趟青虎帮征求得到青虎帮的允许他们玉家班打响头炮以后可以正式出戏了,现在玉家班养精蓄锐几年有了足够的竞争势力,加上新来的鸯虹更是在戏班力量上来个锦上添花,如虎添翼。
玉景唐由管家齐马贵陪同一起来到了青虎帮总部,可是棠继仁刚好有事情出去了,玉景唐没想到出山碰壁有些郁郁不快,齐马贵说:“不如去棠府找他夫人秦苕昉吧。你和他几年的师兄妹情份,她应该会帮玉家班的。”
玉景唐有些犹豫,但是玉家班的存活更胜过他的面子虚荣,他答应了,两人有租了人力车向棠府奔赴。
门房的侍卫是个新来的,不认识玉景唐,不然知道他和秦苕昉的旧事纠葛一定会一口拒绝替玉景唐传递口信。他见玉景唐穿着绸缎长衫,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并且还带着下人,心里认为他是个有身份的人,就把玉景唐的信息片传了进去。
秦苕昉接了玉景唐的信息名片,心中一惊,她和玉景唐二三年没见面了,她现在身为棠府夫人更加不能和他随随便便见面,只是她也了解,玉景唐没事情是不会随随便便来棠府找她的,想一想,说:“让他客厅里等着,我就来。”
玉景唐和齐马贵随着棠府下人进到棠府客厅,那下面的人给他们奉了茶,低头说:“先生先坐着,我们夫人随后就来。”
玉景唐环顾客厅,只见客厅里都是新置的梨花木雕花家具,紫红的漆光,更加加重屋子里厚重华贵的氛围,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桌子上搁置了一瓶新鲜采摘的红色百合花,衬得屋子里更加的祥瑞温馨。那百合花香淡淡袭来,在玉景唐心里都是淡淡情愁。玉景唐心里想:看来秦苕昉和棠继仁生活和谐温馨,想起自己和她过去的情分纠葛,心里只是一遍黯然。
玉景唐思虑间,秦苕昉带着丫鬟月环进来了。只见她穿了一件中西结合风格的淡蓝色羊绒套裙,雪白的脖子上带着水晶钻石项链,手腕上也是珠光闪闪的钻石手链,款款进来,一双黑漆漆亮盈盈的眼睛正静静地看着他。
玉景唐站起身来轻轻唤一句:“苕昉。”他看着秦苕昉,昔日憔弱无助的女孩子已经逆变成雍容华贵,风姿万千的帮主夫人,心中各种滋味上心头,可也只是萧索黯然。
齐马贵在一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秦苕昉,心里暗想,怪不得这个秦苕昉让玉景唐这些年一直魂牵梦萦的怀想,原来美得如天人一般,哎,只可怜我表妹迟娜菱勉强与玉景唐为婚,却一直得不到他的心,白白苦了她自己一生的幸福。
秦苕昉见玉景唐也是心思繁杂,他和过去比更加显得风流稳健,只是眼中隐藏着那一丝忧郁让人情不自禁心中一阵惊痛。她还是淡然一笑,说:“师哥,你请坐吧。”她自己也在玉景唐对面的位置坐下了。
秦苕昉见玉景唐只管摸着那茶杯盖子来回烫着,却沉默无言,只得问:“不知道师哥找我有什么事情?”
玉景唐缓和一下内心郁结的情绪,说:“我们玉家班最近接了一个戏,对于玉家班的发展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只是我们不知道棠帮主是否会因为过去的恩怨阻扰我们玉家班出戏,所以想恳请师妹出面帮玉家班说说。”
秦苕昉这几年一直暗中关心着玉家班,心中也一直期望玉景唐和玉家班的重新崛起,现在玉景唐这样说,她自然愿意出力,她道:“师哥放心,我等继仁回来会对他说,这件事情应该没问题。”
玉景唐听了心中的顾虑去了一大半,心中高兴,起身道:“那就有劳师妹了,我们也不再打扰,先告辞了。”
秦苕昉点头,玉景唐和齐马贵转身去了。秦苕昉站在那里,心中若然所失,想起过去自己在迟府时种种情不自禁轻轻叹一声。丫鬟月环不明情理,问:“夫人,你怎么叹息了?”
秦苕昉摇摇头,轻声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回房吧,雪玉不知道起床没有。”
“应该起来了,她每天这个时候准时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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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景唐带着齐马贵从棠府大厅出来,两人在府门前叫了一辆人力车回去,这个情景刚好给坐车回来的棠继仁看见了,棠继仁立即叫停了司机,怔怔地看着远去的玉景唐,对司机说:“不进府了,开车去总部。”
那司机有些奇怪,但是也不敢问,听令开车走了。
棠继仁回到青虎帮总部其实也没事,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喝了一杯浓茶,吸了几只雪茄,发了一阵呆,看看时间到了下午二三点钟,这才命司机开车送自己回府去。
棠继仁回到府里,也不回房,只是一个人在客厅里闷声坐着,下人很少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很害怕,也不敢进去问,可是也不敢不问,没办法就悄悄跑去报告了秦苕昉。秦苕昉在书房里教雪玉唱儿歌呢,听了下面人的报告心里纳闷,不知道棠继仁遇到了什么难题,就叫奶妈看着雪玉,自己往客厅里过来。
棠继仁正低头拨弄茶杯里的浮漂着的茶叶片,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他知道在棠府除了秦苕昉没人敢这个时候去惊动他。
“继仁,你回来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也不去书房看看女儿。”秦苕昉说:“这几天你忙,女儿也见不到你的面,想坏她了呢,老是爹,爹的叫呢。”
棠继仁淡淡“哦。”了一声,仍然用茶杯盖去拨弄那一片片茶叶,好像茶叶里面才有乾坤。
“继仁,你怎么了?”秦苕昉扶住棠继仁的肩头,扳着他看向自己,棠继仁勉强回头,看见装饰收捡得极精致的秦苕昉,脸色一变,冷声问:“你在家里穿着都很随便,为什么今天特意打扮起来了,是不是特意给某人看的?”
秦苕昉一听他的话有来因,想他可能是知道玉景唐来过府中而生气了,就笑道:“我这样穿着你不喜欢么?我换下就是了,而且你以后指定我穿啥我就穿啥你说怎样?。”
棠继仁脸色缓和一些,道:“你这样把我说得好霸道。其实面对你我是一次也霸道不起来,所以你才敢在我面前为所欲为。”
秦苕昉说:“瞎说,我几时在你面前霸道过呢?再说了,就算我真霸道了,那也是因为我知道我老公对我很好,可是我也个很知足的人,怎么就会因为你对我的好而为所欲为呢?”
棠继仁冷讽道:“苕昉,你平日沉默少言,今天却俏皮得很啊。”
秦苕昉看棠继仁僵着脸,说话一板一眼没有一点笑意,轻轻一笑,推着他的肩膀说:“继仁,今天是玉景唐来府里找过我。”
“来我府里找你,他胆子大得很啊,而且看你这样子也是很开心啊。”棠继仁虽然生气,可是没有拒绝秦苕昉对他难得的撒娇。
秦苕昉道:“继仁,看你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快别生气了。”
“我老婆都要和人走了,我开心得起吗?”棠继仁重重把手里的茶杯啪的放到桌子上。
棠继仁这话真像是个斗气的孩子说的,秦苕昉扑哧笑出来:“你看你,既然是你老婆,那也只有跟你走的道理,哪里会和别人走的道理,你身为一帮之主这点自信和气势还是有的,是吧。”秦苕昉摇着棠继仁的肩头道:“恩,好了,笑一个吧,不然我要心里生寒了。”
棠继仁只好勉强一笑,问:“他来做什么?”
秦苕昉这时也愿意把话引到正题上来,就说:“他请我求你,答应允许他们玉家班出戏,因此重振戏班,他去过青虎帮找你,可你出去了,所以辗转找到这里来。”
棠继仁冷笑:“苕昉,你快成为我的第二办公室了,以后这样下去我都没法当这个青虎帮帮主了。”
秦苕昉知道棠继仁醋意还没有消,就说:“继仁,我也觉得我错了,但是我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我不想食言,你还是成全我的好,不然他们将来又要说我闲话了。”
“说什么闲话。”
“说你不够爱我啊,这一点小事都不能办到。你说是不是?”秦苕昉一双秋水澄净的眼睛看着棠继仁,棠继仁的心在秦苕昉黑盈盈的瞳仁里一点点融化了,叹一口气说:“苕昉,我棠继仁一生个性刚硬,做什么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可是面对你我就是坚定不了,哎……”
秦苕昉心中也是情柔一遍,把手放到棠继仁手心里,感概道:“继仁,这一生能得到你的爱,是苕昉的幸运,苕昉很知足,所以继仁你放心,我从嫁给你的那一天起就再无二心了。”
棠继仁紧紧握着她的手点点头,道:“苕昉,我是相信你的。”夫妻两个之间的嫌怨算是冰消溶解了。
棠继仁说:“苕昉,我们回书房去看雪玉,几天没抱她,心里还真想呢。”
秦苕昉看他心情一遍大好,不失时机问:“继仁,玉家班的事情你答应了吧?”
棠继仁稍犹豫一下,点点头:“夫人开口了,我就答应吧。”
秦苕昉想了一下,说“继仁,你还是写一道手谕吧,这样算正式给玉家班以后出戏班令。”
棠继仁倒是很爽快,说:“好吧,就照你的办,那我们先去书房。”
玉家班接到棠继仁这一道手谕可谓欣喜若狂,这意味着玉家班新的起点开始了。玉家班也家紧了排戏训练,因为陌家班也被刘家接了戏,到时同一时间上戏,会有一场大比拼,玉家班成功与否在此一举了,所以玉家班更加刻苦排戏,玉家戏班里一时排戏气氛浓烈,就连一直不太关心戏剧排演的齐老夫人也在短时间里关注起玉家班的排演情况。这其中只有一个人心思忐忑,那就是倪彩芝,因为这一段大家都积极排戏,似乎忘记了她和玉景唐的婚期。
倪彩芝和玉景唐的婚期事物是由老夫人一手办理,可是由于现在玉家班排演重要性,为了不影响大家排戏心情,齐老夫人决定,玉景唐和倪彩芝的婚期往后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