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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黑豹帮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婄凤原以为告密之后鸯虹必定会遇到大事,没想玉府一遍风平浪静安静的很。齐马贵这几天也没有来找她,婄凤坐不住了,这天中午午饭后大家都在休息,婄凤趁着院子里没人就悄悄出门,绕了院子里的小径去找齐马贵。
盛夏来临,天气有些闷热,齐马贵吃了午饭躺在藤椅上休息纳凉,听见扣门声齐马贵打着哈欠开门,门前立着风姿绰绰的婄凤,齐马贵一愣,转而大喜:“婄凤姑娘来临,快请进。”他一双眼在婄凤身上上下梭巡,婄凤冷着脸,问:“你那金银双珏玉佩的消息是真是假,怎么好几天过去了黑豹帮一点动静都没有。”
齐马贵眼珠一转,笑嘻嘻说:“你这样巴巴地来了,又板着脸干嘛,我那消息当然是真消息,假消息我哪敢告诉你。”拉着她进门道:“有话进来说,你这样不怕被人看见,于你于我都不好吧。”
婄凤本想拒绝进去,可是他的话不无道理,只得进去了。
齐马贵顺势把门关上,婄凤要打开,齐马贵挡开她的手,说:“你我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私话,知道的还好说,不知道的就要说闲话了,我一个男的无所谓,可你还是没有出嫁的女孩子名节要紧呢。再说我们要说的事情很秘密,不能给外人听见,还是关了门好。”
婄凤听他说得有理只得依了他,可是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说:“你离我远一点,我耳朵不聋,你说话我听得见。”
齐马贵嘻嘻道:“我们说的可是大的事情,被人听见了要出*烦的,你不怕?”说着斜眼看着她。
婄凤到此时真是一点退路也没有,只得什么都忍受着,说:“齐马贵,你休要动歪心思,我不是那随便的女子。”说着用双手抱胸做了护卫的姿势,才说:”你不是说我把金银双珏玉佩的消息捅出去,鸯虹必定遭殃,可是我把消息透露给金城郭好几天了按理黑豹帮应该有动静了,不会这样纹丝不动啊。”
齐马贵似乎没有听见婄凤的话,只把他的鼻子在婄凤面前上下闻着,说:“你擦了什么,好香啊!”一双眼则波光鳞动盯着她起伏的胸前。
婄凤本能后退一步,警告道:“齐马贵,你没有帮我打垮鸯虹之前,你什么也别想得到,不然我……。”
齐马贵已经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一颗心了,他凑上前,脸几乎贴到婄凤脸上,笑着说:“难道你还敢喊人吗,你可是在我的房间里,谁会相信你不是自己要送上门来的呢。”
婄凤才知道自己真的太愚蠢了,那么急于要整垮鸯虹,却一步步钻进齐马贵精心编制的圈套里,她心里有些恐慌,道:“齐马贵,就算我要答应你,你也得帮我把鸯虹整垮了啊。”
齐马贵看婄凤的神情,知道这个平时外强中干喜欢故意装清高的女子心智已经被自己摧跨了,更加得寸进尺道:“婄凤,你好不容易来了,就别假惺惺拒绝我了,别耽误了我们这样的大好时光……”说着就伸手搂着婄凤去剥开她的衣服。
婄凤毕竟是个女孩子,在这喊不得叫不得抗拒不得的情境下,面对一个男人的袭击又是慌乱又是恐惧,一开始还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衣服,齐马贵哪里还控制的住对她身体的欲望,她愈是抵抗他动作越粗暴用力起来,那粗壮有力的身体压倒在婄凤身上,婄凤又怕又恨抵抗不了到后来就是麻木般顺从地给齐马贵得逞了。
齐马贵像吃过了一顿美味佳肴从婄凤身上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婄凤,眼里淌着泪水,齐马贵说:“你别做出这个样子,女孩子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你就自然喜欢了。”
婄凤不理他。
“你这样睡在地上也不好,地上凉着呢。”齐马贵说着弯腰扶婄凤坐起来,看她眼睛红红的一副丧气样子,说:“你要是真的委屈,我就和老爷说了,我娶了你。”
婄凤瞪他一眼道:“你乡下有老婆你还娶我,你想我给你做小老婆,做梦。”
齐马贵呵呵道:“小老婆有什么不好,男人宠溺的都是小老婆。”看婄凤不理他,又厚颜无耻说:“你这样被我弄了,就算我不找你你也会来找我的,呵呵。”
婄凤怒瞪着他没出声。
齐马贵只得说:“我得了你我自然以后帮你,我们俩个一起合力整垮鸯虹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我齐马贵整治起人来从不手软,你信我。再说你别忘了我们在玉公馆还有一个强有力的帮手倪彩芝呢,我们三个一起还怕正不垮一个鸯虹啊。”
婄凤斜视他一眼,满是鄙夷道:“你是不是又对倪彩芝动了心思?”
“这个真没想,何况她怎能和你比。你在我心目中是无人能比的,要不我怎么会对你日思夜想呢。” 齐马贵甜言蜜语一番,婄凤的怒气消了一大半。
婄凤想想,事情已经这样了,她擦了擦眼睛,慢慢把衣服一件件穿好了,齐马贵见她心思活泛了忙扶她从地上站起来。
正这时,外面院子里忽然传来小厮尔合德叫喊的声音:“齐管家,老爷叫你去大厅有事呢。”
屋子里的两个人一楞,齐马贵压低声音说:“老爷叫我,我先去了,你等一下看外面没人了再出去,小心别被人看见了。”齐马贵说着自己穿了衣服整理好了先出去,婄凤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声息了打开门悄悄出去,原路返回了。
婄凤回到自己院子中屋子里,屋子里坐着倪彩芝,倪彩芝看见她回来,问:“婄凤,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久了。”
婄凤眼睛闪闪烁烁,支支吾吾说:“我有事去了。”
倪彩芝看她头发蓬乱,神色惊慌,顾左言它心中奇怪,可也不好再问什么。
婄凤沉静一下自己的情绪,假意语调轻松地问:“彩芝,你找我做什么?”
倪彩芝说:“我是来问那块玉的消息,你那晚去黑豹帮那个金师爷怎么说的,好像黑豹帮一点动静也没有。”倪彩芝对于要打垮鸯虹,最好驱逐出玉公馆的心情比婄凤还浓烈。
婄凤说:“我就是为这件事情去问齐马贵去了。”
倪彩芝想,不知道她刚才为什么不说这样的话,看她行迹诡秘,好像和齐马贵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心里这样想,嘴里问:“齐马贵说什么?”
“他说金银双珏玉佩的事情是真的,其它的慢慢来。”
倪彩芝想,这个齐马贵平日品性不正,莫非他骗了婄凤不成,就好心规劝道:“婄凤,这个齐马贵诡计多端,你别和他走得太近,小心着了他的道被他欺骗了。”
倪彩芝本是说者无心,可听者有心,婄凤一下满脸绯红,为自己辩白道:“我不会的。”
倪彩芝又和婄凤说了一些话,就告辞去了。
齐马贵到了前院大厅,玉景唐坐在大厅里等他,尔合德站在玉景唐身旁,齐马贵进去见了心想什么样的事情不叫小厮尔合德去办,还非得叫我来才行,心中略略不高兴,不过他没表现在脸上,进去了对着玉景唐恭敬地问:“老爷,叫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张郎中叫来,夫人的哮喘犯了。”
竟然是这样的小事情,齐马贵心中更加不快,眼睛朝一边的尔合德看一眼,那意思明显就是说:怎么不叫这小子去。
玉景唐没理会齐马贵的不快,仍旧说:“齐马贵,你快去快回,别耽误了时间,等会张郎中开了方子再叫婧丛抓药就会晚了。”
齐马贵一肚子不服气也不敢当面表现出来,只是说:“是,老爷。”就转身出去了。
尔合德也没有想到玉景唐会这样派遣齐马贵,齐马贵每一次都是他以管家的身份欺负尔合德,没想到这一次尔合德轻易就这样赢了。尔合德第一次从心底笑了。
玉景唐似乎猜透了尔合德的心思,忽然问:“尔合德,齐管家一直有好赌的习惯,你和他住在一个院子里,如果你有发现一定要向我报告。”
尔合德马上想起前一段齐马贵和张平、李二在一起鬼鬼祟祟勾搭的事情来,可是他被齐马贵警告过了,如果尔合德向玉景唐高发他,齐马贵他一定会狠狠报复尔合德的。齐马贵也许不是那么可怕,玉景唐随随便便就能制服他,可是牵扯到了青虎帮张平、李二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说不定他尔合德的小命都会牵扯进去,想到这里,尔合德把自己那颗要高发的心收起来,只是说:“是,老爷,我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齐马贵带着张郎中回来了。玉景唐连忙迎接了张郎中进府,领着他去怡荷楼去。
到了怡荷楼,玉景唐领着张郎中进了迟娜菱房里。那迟娜菱常年生病,一直熬制中药养病,所以屋子里很重的药味,里面呆久了的人倒不觉着有什么,外面进去的人便会觉得气味逼人。迟娜菱半倚靠在睡椅上,看见张郎中只是浅浅点头,面色苍白,全无生气。
那张郎中也是在玉府行医多年,迟娜菱的病一直由张郎中看治,对她的病情很了解,所以张郎中卸下医药箱子替迟娜菱把脉,玉金唐站在一边默默看着,张郎中之后就很快开出药方子,无非是平常药物。玉景唐吩咐婧丛拿了方子去药房抓药,自己则送张郎中出了怡荷楼。
一路上玉景唐问了张郎中迟娜菱的病情,张郎中叹一口气,说:“中药现在只能是维持着现状,玉老板如果愿意换一下治疗方式也可以让夫人试一试西药。”
张郎中说罢已至府门前,便向玉景唐告辞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