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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鸯虹觉得还是不妥,道:“颖儿,算了吧,多大的事情,你先说他像肥胖像女子就忘记了。”说到这里两个嘻嘻哈哈笑起来。
笑一阵,秦鸯虹还是道:“颖儿,你就真的不考虑小山子,其实他除了胖一点其它都还不错呢。”
说到这一句,门被推开,陌云溪走进来,颖儿懂事出去了。
秦鸯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坐到凳子上去,陌云溪走到她面前,沉默片刻,说:“谢谢你今天的配合。”
秦鸯虹微微一笑,没有回话。
陌云溪有些尴尬,搭讪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好像是说到小山子。”
秦鸯虹低着头,手上折叠着一块绿色丝巾小手帕,应道:“是啊。”
陌云溪想讨好一下秦鸯虹,就说:“你如果想把颖儿嫁给小山子,我会答应。”
秦鸯虹鼻子里哼息一声:“颖儿不愿意。”
“为什么?”陌云溪知道,在陌府里想嫁给小山子的丫头真还不在少数。
“嫌他胖了呗。”
陌云溪脸色一暗,不快道:“女孩子哪里这么多经络。”
秦鸯虹瞥一眼陌云溪,冷言道:“你原来是看不起女人,一身的大男子主义恶习。”
“你!”陌云溪简直就要拍案而起,可是一想到院子里还有陌府的亲戚和客人,就强忍住了,他眼光炯炯盯着她,她也眼光炯炯盯着他,眼眸里晶莹透亮,大概是知道他心里的那些顾忌,所以她一点怯意也没有,陌云溪心中怒火中烧,心里暗暗发狠:我一定好好治一治你,你等着。他一言不发,转身而去。
第二天,颖儿早早起来,心里惦记着去买巴豆的事情,因为秦鸯虹不许所以没有敢说明,只说是上街买一点要用的东西,秦鸯虹也没有阻拦,顺便叫她给自己买一瓶胭脂露来,颖儿答应了。
去了半天,颖儿还没有回来,小山子没看见颖儿,心里担忧,问秦鸯虹,秦鸯虹说上街买东西去了,小山子道:“她初来天卫城,道路不熟悉,这去了半天,别迷路了。”
小山子这样一说,秦鸯虹也担忧起来,小山子道:“我去街上找一找她。”
秦鸯虹道:“那你快去。”
小山子刚要出门,颖儿回来了,秦鸯虹看她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纸包和一瓶胭脂露,她眼睛盯着那包黄色的东西心里记起颖儿昨晚说过买巴豆的事情,心里想,这个孟浪的颖儿不会真的买了巴豆吧,我应该制止她,就道:“颖儿,你回来了,小山子很担心你,才说要上街去寻你呢。”
颖儿把那瓶胭脂露递给秦鸯虹,道:“那我要谢谢小山子了。”其实颖儿早看见小山子一脸的着急,听了秦鸯虹的话,心里却想:机会难得。
小山子嘻嘻笑道:“不用谢的,我就是担心你不识路。”
颖儿假意道:“客气什么,我只是去给你泡一杯浓茶喝。”
小山子不知道是计,颖儿既然如此殷勤对他,还真是难得,就坐到一张凳子上说:“我还真有点渴了。”
秦鸯虹看小山子傻乎乎的样子有的好笑,对颖儿说:“颖儿,一大早的,就不要泡什么浓茶了。”
小山子想和颖儿搞好关系,就说:“不怕的,我就爱喝浓茶。”
秦鸯虹心里道:小山子你怎么就这样傻呢,看来你今天一定要受颖儿的戏弄才罢休。
颖儿拿着买的东西进里屋去了,一会儿出来,手里端了一杯茶,俸到小山子手上,那小山子哪里受过颖儿如此的热情,喜滋滋接过来茶,坐在那里慢慢享受着,颖儿也真够坏,还坐在一边慢慢看小山子把茶杯喝了一个底朝天。
秦鸯虹觉得是惨不忍睹,可是又不好说明制止,只得由了他们去。
小山子喝完茶,记起还有点公干,就告辞走了,走到后院子里走廊里,忽然腹部一阵奇烈的剧痛,肚子里咕噜噜乱响,他有点来不及的感觉,提起步子就跑,跑到茅厕里哗啦啦泄了一大遍,好不容易肚子好一点,提起裤子走出茅厕,可是没走几步肚子里哗啦啦又是一阵乱响,肚子痛的不得了,又赶紧跑回茅厕,如此十来回,折腾他一个半死,他想自己也没有乱吃东西啊,就是喝了颖儿给他的一杯浓茶,他记起颖儿给他端茶时的表情,知道可能中了颖儿的计策,怪不得秦鸯虹一直在阻止自己,可是他被颖儿的热情迷雾了,哪里知道是要愚弄他呢。
小山子被颖儿戏弄,拉了大半天肚子,人都萎谢了,睡在床上不动弹。
到晚上,陌云溪从军营中回来,不见小山子,就问其他人,有人说:“小山子好像病了,一直睡在屋子里。”
陌云溪一惊,道:“小山子一直身体很好,怎么就一下子病了。”
下面的人也说不清楚。
陌云溪自己急匆匆到了小山子房里,看小山子恹恹地睡在床上,就关切问:“小山子,你怎么了。”
小山子被陌云溪这样关心很感动,就说:“司令,没什么,就是拉肚子。”说着就要起来。
陌云溪道:“你别动,就躺着。”
陌云溪又问:“小山子,你怎么忽然就拉肚子。”
小山子不想秦鸯虹和颖儿因为这件事受牵累,就说:“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吧,也可能是受了寒气,我也搞不清楚。”
陌云溪问不出缘由,只得吩咐下面的人给找来了老郎中,那老郎中一诊断,说:“不要紧,这是吃了巴豆拉肚子呢。”
陌云溪一听,楞了一下,问:“小山子,你吃巴豆干嘛?”
小山子揶揄着说不出理由,只得顺口说:“我想减肥。”
陌云溪看他眼光躲闪,而且他说的这个理由根本就不能成立,脸色一凛,道:“小山子,你老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面一个多事的人说:“小山子是喝了颖儿倒的茶出来后就一直闹肚子。”
“胡说。”小山子要阻止,哪里还来得及。
陌云溪满脸怒色,问:“小山子,是不是这样?”
小山子只得笑着说:“颖儿没有恶意,就是想和我开一开玩笑。”
陌云溪道:“你别帮她们两个瞒,我去问一问就知道。”
陌云溪来到秦鸯虹房里,听见秦鸯虹说:“不知道小山子怎样了,一天没有看见他身影。”
颖儿说:“一点巴豆而已,他那么壮,伤不了他的。”
陌云溪猛然推门进去,屋里两个女人吓一跳,看见一脸怒气的陌云溪,颖儿脸唰的惨白了。
“秦鸯虹,果然是你指使干的好事,你不满我就罢了,竟然迁怒到我手下身上,好,你不是能迁怒我手下人吗?那好我也学你的。”
秦鸯虹一惊,问:“你想怎样?”
颖儿吓得半死,噗的跪到地上:“司令,事情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鸯虹姐姐的事情。”
陌云溪盯着地上的颖儿:“你不是嫌弃小山子肥吗,我要你面对他一辈子,我把你许婚给小山子为妻了,你今晚就去侍候小山子。”
颖儿大惊,哭着求饶:“司令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嫁给小山子。”
“你不想就可以完了吗?”陌云溪对着下面人说:“把她拖到小山子房子里去,把门给我堵死了不许出来。”
下面的人果然拖着颖儿出去了,颖儿大哭大叫,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
秦鸯虹被陌云溪的做法震怒了,道:“陌云溪,你这是军阀行为。”
陌云溪处理了颖儿,心里平衡了,一屁股坐下看着秦鸯虹道:“你知道心疼你下人了,我的下属也是一样珍贵。哼,何况是小山子,你知道小山子是谁?小山子一家都对我有恩,你们两个竟然敢戏弄我的恩人,颖儿这是撞到了火山口要自讨苦吃。”
秦鸯虹看陌云溪一脸得意之色,不屑道:“以我对小山子的了解,小山子根本不会对颖儿怎样?你的算盘也许打不响。”
陌云溪脸皮动了动,道:“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不会对你怎样?”他说着这样的话,脸色凛然。
秦鸯虹一惊,虽然他们两个现在定了婚,可是还没有举行婚礼,算不得夫妻,可是在陌府里陌云溪真要对她怎样也无人能阻止,可是他出口这样的话却让她有一种受辱的感觉,她忽然眼圈一红,道:“你在你自己府上要怎样自然是可以,但是你如果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不得英雄。”
陌云溪被秦鸯虹气笑了:“我都和你订婚了,怎么可见得就是欺负你了。”
秦鸯虹不理他,只是把脸偏过去看着窗外,窗外是漆黑黑的夜,院子里其它房子里隐约可以听见说话的声音,嘁嘁喳喳的在耳边,可是秦鸯虹毕竟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初来这样陌生的地方,心里不免还是有几分娇弱委屈。
陌云溪也觉得这样没意思,沉默坐一会儿,就出去了。
他出了屋子,院子里的风细细吹来,他脑子里一阵清凉,想起刚才秦鸯虹委屈的眼神,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过份,不知道颖儿和小山子怎样了,就转身又往小山子这边院子里来。
颖儿被陌府里的人强行押进了小山子房间,然后那些人出去把房门堵死了。
小山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床上支撑着坐起身子来,问:“颖儿,怎么了。”
门外面的人回答说:“小山子,颖儿已经被司令许婚给你了,你今晚就可以成亲了。”说着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