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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环嫁到海天府,更加方便取得第一手信息。
张平在棠府独掌大权,一般人都对他唯唯诺诺,独独海天对他有一种冷漠,对他的命令也很多时候不执行,无视他在青虎帮的权威。张平暗里怀疑海天是不是有叛逆之心。
李二知道张平的怀疑,道:“张总管,不如我派人去查访一下。”
张平点点头:“千万别惊动了海天。”
李二懂得,海天在青虎帮是势力最强的一股,如果他们的查访被海天察觉,海天狗急跳墙举军反叛,那局面就难以控制:“好的,张总管放心,我一定派一个人稳妥的人搞定。”
李二的手下阿三自然是最好的选择,阿三有李二的扶持,这几年在青虎帮建立了自己的一批亲信耳目,他选了一个叫外号鱼油的人,暗中重金买通海天府的一个厨子朱鹮。这厨子朱鹮做得一手好湘菜,海天独爱女色之外便是爱好吃湘菜,这朱鹮投其所好深得海天信任,所以叫他去探取信息是最佳的。
鱼油以送菜的明义混到海天府厨房,海天府仁多,每天都要买进几框菜蔬鱼肉。
鱼油帮着搬运菜进到厨房里,和朱鹮搭腔。
厨房里的一切由朱鹮主管,为了利益和朱鹮搭腔的人很多,朱鹮也不以为意。
鱼油到海天府送菜几天,给足了朱鹮好处,不是送烟就是送好酒,这朱鹮乐得赚取,对鱼油也充满好感。
这天鱼油送菜到厨房,送给朱鹮一带银洋,朱鹮很惊讶,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不是平常的送菜客,迟疑了:“鱼油,这……”
鱼油笑一笑,道:“朱鹮,我也不骗你,我是又重事相求。”鱼油口中是一个求字,脸上却有几分凌厉之色。朱鹮犹豫了一下,问:“什么事情?”
鱼油道:“我想打探海天近日和棠府丫头月环的事情。”
朱鹮一听,误会了,他以为是府中几个姨太太争风吃醋,买通了人来问情况,就呵呵一笑:“我们老爷就喜欢女子。”
“不,我不要这表面上的,我要他们交往的实际内容。”
朱鹮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想:他们两个无非是男女在一起,具体怎么做,别人怎么知道。
鱼油知道他误会了,道:“实话告诉你,他们可能在一起密谋叛反。”
朱鹮脸色一白:“这个……”
“你想办法弄取他们谈话的内容。”鱼油把那一袋银洋掂了掂:“这些够你挣几年了。”
朱鹮倒不是很贪财,可是他胆小,知道自己惹了厉害角色,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说:“好吧。”
鱼油走后,朱鹮忐忑不安的看着那一袋银洋,心里琢磨着怎样探取情报。
朱鹮一筹莫展时,月环嫁进海天府,朱鹮如负释重,报告鱼油:“两人就是一般的男欢女爱,现在结婚了。”朱鹮自觉没有功劳,把银洋退给鱼油。
鱼油冷笑道:“难道就想这样敷衍掉。没有得到令我满意的答案我是不会饶过你的。”
朱鹮一惊,可是不敢推脱:“好吧,我再试一试。”
海天这天心情极好,叫朱鹮炒了几个他喜欢吃得菜下酒。吃到半路,海天叫朱鹮一同陪他喝酒:“朱鹮,你手艺不错,来来,辛苦了,我一个人喝酒无趣,你坐下陪我喝几杯。”
“谢谢老爷。”朱鹮心思重重。
海天发觉了,道:“朱鹮,你怎么?是不是想家了?”
朱鹮四下看了看,房中只有他们两个,就低声道:“老爷,救我。”说着就跪下去。
海天一惊,问:“什么事情,你站起来说。”
朱鹮站起来,从腰中摸出一袋银洋放到桌子上,对海天说:“老爷,别人给我这一袋银洋,逼着我探听老爷和八姨太太之间是不是有反叛之心。”
海天一震,问:“这人是谁?”
朱鹮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名字,就只知道他外号鱼油。”
“鱼油……”海天对鱼油并不知道,海天沉吟:“探知我和月环是不是反叛?月环是棠府秦苕昉的贴身丫头,探知月环就等于探知秦苕昉,顾忌这件事情的人除了张平还有谁?”
“不好,月环危险。”海天惊叫一声:“来人。”
外面的哨位进来:“马上开车去路上接回八姨太,去,立即!。”原来月环刚才出府去棠府路上了。
“是。”哨位跑着出去了。
海天来回在屋子里踱步,情绪焦躁不安。
“老爷!”朱鹮怯生生叫一句。
海天回头,才想起朱鹮还在屋子里,期盼看着他。
海天停住脚步,道:“朱鹮,你别怕,我会派人保护你,你现在不能跑,你一跑,他们那边的人会马上知道情变,我们整个海天府都会有危险。”
朱鹮点点头,有了海天这一句话,他好似打了一剂强心剂,顿时镇定很多。
“你别紧张,照常每日做事,拿一些话敷衍拖延就可以了。我慢慢想办法。”海天吩咐。
朱鹮道:“谢谢老爷。”
海天看着桌上那一袋银洋:“这个你拿去。”
朱鹮还有几分不敢。
海天道:“拿去吧,就算是我对你报功有赏。”
“谢谢老爷。”朱鹮大喜,拿着银洋出去了。
海天的人开着车风驰着到大街上,可是慢了一步,月环被人劫走上了另外一辆汽车。
那人只得回来报告海天。
“什么?”海天把一只茶杯狠狠摔到地上:“他奶奶的,这个张平欺人太甚。”
海天道:“走,随我去张平府中要人。”
下面那人道:“头领,我们无凭无据,怎么要人。”
海天一愣,刚才一时情急,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去张平府中,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我一下子就暴露了吗?
“那你说怎么办?”
“头领,我们只能暗中截获。”
“暗中截获,什么屁话,张平府中守卫深严,我们能暗中截获吗?”海天怒问。
下面人不敢出声。
海天焦虑不已:“月环一个娇女子,张平一旦用刑,她肯定顶不住,她一开口,他和秦苕昉都暴露出来,秦苕昉他张平也许还不敢动,可是自己一直是张平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一次不是送到他手心了吗?如果逼着打起来,海天还真没有一点把握。”
“去,派人去打探信息,看八姨太有没有办法救得。”
那人下去了。
海天焦急不安,这关键时刻也不敢去棠府,只是不知道秦苕昉得到信息了没有。
“老爷,不好了。”下面的人飞奔这跑进来。
海天本来躺在沙发上休息,被下面人这样一叫,心里噗动一跳,立即坐起来问:“怎么了?”
“八姨太在张平府中咬舌自尽了。”
“啊!”海天脸色煞白,好半天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是张平府中的人传出来的。”
张平府中传出来的,那张平是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引人上钩吧。海天自己觉得还能沉住气,不轻易妄动,可是秦苕昉呢?毕竟她是女流,何况失去这样贴身的一个丫头。
海天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秦苕昉确实也得到了消息,月环昨天在大街上被张平的人劫走,然后咬舌自尽了。
“月环,是我对不起你。”秦苕昉想到月环为了自己牺牲太多心中实在难过。看来情势比她想像的要严峻得多。张平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不过是示威以起到震慑她和海天的作用。
张平的狼子野心昭然可见。
“不行,再这样下去,张平的势力和野心会更加膨胀,可是要抑制张平不是那么容易。”秦苕昉本来想等到继青阁军校毕业再做理论,可是张平这样嚣张已经岌岌可危影响到整个棠府安危。
秦苕昉想到现在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也许就是陌云溪了。唯一能走的途径就是借助陌云溪来消灭张平势力,重心掌控青虎帮。秦苕昉主意已定,决定亲自去一趟天卫。
秦苕昉心里暗暗筹划着每一步计划,稍有不慎,就可能全盘覆没。
这时外面报告:“夫人,有陌舰苍来访。”
秦苕昉一怔:“陌舰苍!”
秦苕昉匆匆来到客厅,陌舰苍坐在沙发里等着,这时站起身来,微微一笑,礼貌唤一声:“夫人。”
“请坐。”秦苕昉极其礼貌对他说。
陌舰苍道:“夫人没想到舰苍回来拜访吧。”
秦苕昉微微一笑:“我们本来是旧友,旧友来访,不胜欢迎,怎么会意外呢。再说我妹妹鸯虹嫁给了陌云溪,我们还是姻亲呢,这样来往很正常。”
陌舰苍点点头:“是啊,鸯虹是我弟媳呢。”
秦苕昉问了一些陌家班的情况。
陌舰苍说:“戏班还好,是老戏班了,名气在外面。”
秦苕昉想起玉景唐,不知道玉家班怎样了。
陌舰苍道:“其实,我是在外面听了一些青虎帮的事情,本来我是外人,不该管青虎帮里的事情,可是我还是为夫人担忧啊。”陌舰苍幽幽看着秦苕昉。
陌舰苍一直默默倾慕秦苕昉,秦苕昉也是知道的,他在这样行事严峻的时刻会想到自己的安危,秦苕昉心中一暖:“谢谢陌班主关心。”
秦苕昉想到自己刚才去天卫的计划,自己如果去天卫目标太大,陌舰苍去天卫传信目标就要熊多,只是这样危险的事情去求别人,秦苕昉开不了口。
陌舰苍看出秦苕昉的疑虑,道:“夫人莫非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