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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耳话音刚落,大果树四周的地面突然一阵剧烈地震动起来。我们都东倒西歪地踉跄着身子,勉强站得住。接着,便一会儿这儿鼓起一个大包,待这儿的大包平复,一会儿那儿又鼓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盯着此起彼伏的鼓包,心里惶恐不安起来。万一独角猫有什么不测,可都得怪我了。
可是,我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知该怎么办。
“老大,你别担心,让我看看,独角猫跟钻地鼠斗得怎么样了。”大眼看看我担忧的样子,安慰着我。
“对对!你能看见地面下面,你赶快看看独角猫怎么样了!”大眼的话提醒了我,我忙催促它。
大眼便伸出一只爪子,像刚才的样子一样,又在眼前划了一道。随即,它的双眼又闪闪发亮起来。然后,它追着鼓包又勘察起来。
“漂亮!独角猫一角顶在了钻地鼠的胸口,钻地鼠这会儿痛得直咧嘴呢!”大眼盯着地面上刚刚鼓起的大包,高兴地叫了起来。
我忙跑到它身旁跟着观察着,听着它不停地叫着“好,好,好!”
突然,大眼的叫好声嘎然而止,现出一脸紧张的神色盯着鼓包,又低喃一声:
“不好!”
“怎么了?是不是独角猫受伤了?”看着它紧张严肃的表情,我也紧张严肃起来。
“独角猫被钻地鼠咬伤了!”大眼眼睛一瞪更大了,双眼中满是担忧。
“那怎么办?赶快让它出来呀!”我只能看见鼓包,什么也看不见,更加担忧更加着急起来。
“长耳,快点给独角猫传音,让它赶快撤退!”大眼忙对一旁的长耳吩咐着。
“好!”长耳应着便跑向一个新鼓起的大包旁。
我们也都跟在后面,忙着跑了过去。
长耳跑到鼓包旁,趴在上面就喊:
“独角猫赶快撤退!”
话音刚落,独角猫一身是血的出现在了鼓包旁。
我忙冲到它身旁,抱起它惊叫道:
“独角猫,你怎么样啊?你没事儿吧?”
“老大,别担心,我死不了。带我回去养伤就好了。”独角猫双眼无神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抱着独角猫,一路急跑,跑到它们的房子里,把它放到它的床铺上,就去柜子里给它找疗伤的药。
“老大,药不管用的,你给我喝点果酒,我就好了。”
“胡说!平时,莘无落还交待我不能给你们酒喝,你受伤了,就更不能喝酒了!”我训斥着它,继续找创伤药。
“老大,我不骗你,钻地鼠的牙上有毒,果酒正好可以解它牙上的毒。真的!”独角猫虚弱的语气中透着肯定。
“你说的是真的?”着急中的我,已没了主见,真的相信了它。
“是啊,千真万确!”独角猫肯定地说。
我又忙跑到酒柜前,拿出钥匙打开酒柜门,抱起一坛酒就向独角猫床前跑去。莘无落怕这些小家伙儿们偷喝酒,就把酒锁在了柜子里,并把钥匙交给了我。
独角猫早已准备好了一个大碗。
我想都没想,就给它倒了满满一碗果酒。独角猫端起,咕咚咕咚地一下子就喝完了。
我担忧地看着它喝完,转头去找酒坛子,竟没有了。
我忙走出独角猫的房间,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场景展现在我眼前。
只见长耳、大眼它们正抢着酒坛子,争着喝酒,有几个已醉得躺在了地上。
我真是忍俊不禁。我正哭笑不得地看着它们,不知如何是好,莘无落突然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地酒鬼,他忍不住对我埋怨:
“老大,你怎么能给它们喝酒呢?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它们喝酒会阻碍它们的修行的!”
“你问问它们,它们是怎么喝到酒的。”我不禁一阵委屈。
“这不,只有老大你才懂它们的语言吗?”莘无落一脸为难。
“所以,我也只能任由你冤枉了。”我没好气地白一眼莘无落。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大?”
“独角猫受伤了。”
“独角猫受伤了?怎么会受伤的?”莘无落说着忙向独角猫的房间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也走了过去。
走到独角猫房间门口一看,独角猫也是醉得一塌糊涂。
“它受伤了?还喝酒了?”莘无落又惊又气起来。
“它是被钻地鼠咬伤了,它跟我说,酒可以解钻地鼠牙齿上的毒,所以我就给它喝了。”
莘无落听了,随即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然后忍着笑说道:
“老大,你这么聪明的人,竟然被一个小猫咪哄得团团转,它们,它们可真是太皮了!”莘无落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却笑不起来了,我瞪大双眼,狠狠地瞪着莘无落。还不都是怪你养的这些小家伙精灵古怪的,竟然捉弄我,你还笑!
不过眼下关键是怎么帮独角猫疗伤,它们捉弄我的事得暂且放到一边,日后再找它们算账。
“你别只顾笑,独角猫的伤怎么办?”我对莘无落着急道。
“嗯?独角猫受伤了?”这欠扁的,只顾幸灾乐祸,竟把正事给忘了,看着他一脸的懵圈,我只想赏给他一拳,想想还是忍了吧,再把他打伤,我既要照顾独角猫,又要照顾他。
还好他及时想了起来,忍住笑说道:
“我去帮它拿创伤药,马上就去。”说着跑着走了。
在这以后的几天日子里,我开始忙碌了起来。每天不但要照顾这一帮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儿,还要给独角猫上好几遍创伤药。
实在忙不过来了,我干脆搬来了友谊之邦,住在这里不回去了。这就不能陪伴芊月了,芊月偶尔也会过来给我帮忙,只是还是不愿意搬离她和奶奶的小院。
咬伤了独角猫,钻地鼠更加猖狂起来。由于,它们只在地下活动,周边几个果林的林长以及果民们,都急得是抓耳挠腮,却没有一点办法。
我看着被钻地鼠咬伤的独角猫,钻地鼠唯一的克星,更是心焦如焚。
独角猫是指望不上了,看来要制服钻地鼠,还得另想办法。
一天,在我一阵冥思苦想中,我突然想起了九重山上的神推法师,对呀!我可以去找他呀,问他该怎么办?
说去就去,我把那些小家伙们安顿好,就走出了友谊之邦。
不料,刚走到门口,却迎面碰上了九重遥。我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从他身旁饶过,继续迈开我脚下的路。
“你要去哪儿?”九重遥在我身后问我。
“九重山。”本不想理他,猛然又想起,我一个人没法过白绫河,不如让他陪我去。
虽然心里很讨厌他,但为了帮广大果民解决鼠患,我也只能委曲求全了。但是,可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想让他一同前往的心思,否则他又要胡思乱想了。于是,我回答着他,却是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你去九重山干什么?”
“找神推法师啊。”我开始放慢脚步。
“找神推法师干什么?”
“问他怎么解决鼠患啊,你看钻地鼠现在猖狂成什么样了?”我停下脚步,转回身。
“你知道他为什么叫神推法师?”
“为什么?”我不解起来。
“事关重大,不能让别人听见。这儿说不定哪儿就有耳朵在听呢。”九重遥神色凝重地四处瞅着,压低声音说着。
见状,我也忙瞅瞅四周,然后向前几步,走近他,小声问:
“现在可以说了吧。”
“再走近一点。”九重遥对我勾勾手指,依然一脸凝重。
我只好走到他跟前。然后,他趴在我耳朵上,小声地说道:
“因为,他喜欢叫神推法师,所以就叫神推法师了。”
“九重遥!”下一秒,我尖声怒叫了起来,又耍我!
我扬起拳头就要向他抡去。
“你打我呀!”九重遥又嬉皮笑脸起来,看着我,摆好了接拳的姿势。
看着他那满脸欠揍的笑,他那句“打是亲骂是爱”又像咒语一样响在我耳边,我只得将扬起的拳头又猛地用力放下。
“刚才给你开个玩笑,现在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对于钻地鼠这个事情,找神推法师是没用的。”九重遥又露出一脸一本正经。
“为什么?”实在是不想搭理他了,但还是逼着自己没好气地问他一句。
“神推法师,之所以叫神推法师,是因为他只可以回答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这世上的所有大小事,我们给它以不同的开头,它就会给我们以不同的结尾。所以,一件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完全掌握在当事人自己手中。所以这世上根本没有人可以预知未来。”
小样儿,说的还挺有道理。看在你正经一回的份儿上,我就再赏给你一个问题:
“那你说,这钻地鼠该怎么处置?”
“我们不能就在这儿商议吧?这地下说不定都藏着钻地鼠呢。”九重遥说着,瞅了瞅脚下的地。
“楼上请吧。”我瞥他一眼,不情愿地说着,率先向楼上走去。
我们一起来到楼上,我转身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你就这样招待客人吗?”九重遥看着我不满地问。
“唉!没办法,寒舍条件简陋,没什么好茶水招待。再说,你也不是我的客人,我们现在是临时的战友。等钻地鼠一解决,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