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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苏宴被绑架了我们过来解救她,这里地势较高了,寒气更重,您还是赶快回去吧!”
盛朗熙说完,幽深的眼神朝远处望了一下,他第一次质疑拆弹专家的作业速度,这都多时间了,还不到达?
盛尊不但没有按照盛朗熙的要求的离开,反而从一个小兵里夺了夜视望远镜,认真的朝山上的小屋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又把夜视望远镜扔给身后的小兵,脸上带着怒气的看着盛朗熙:“这么危险也要上?”
“苏宴是我的女人!”
“你是我孙子!”盛尊低吼一声:“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要赶着去送死,你让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怎么办,让我身后亿万家产怎么办?别的不说,咱们就说你的父母,若是他们泉下有知该伤心成什么样?”
盛尊冷嗤了一下,似乎在嘲笑盛尊还好意思提他的父母,他的父母皆是也因他而亡,他有什么资格提他的父母?
“我父母若真的泉下有知,也一定会赞同我这么做,因为他们不希望我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
“你!”盛尊气的说不出话来。
盛朗熙看了盛尊一眼,把目光重新转向山上亮昏暗灯光的小木屋:“简闵!”
“到!”
“你带领第一小分队从山后面的小路,听我的命令行进,第二小分队给我走!”
“阁下……”简闵急的快要哭出来,盛朗熙虽带领了一支小分队,但绝不会让其中任何一个成员打头炮,他肯定是第一个在前面的行进,分队成员做他的掩护。
跟在盛朗熙身边太久,他的一个眼神简闵都知晓的十分清楚。
“这是命令!”盛朗熙冷冷的说。
楚源欲上前阻止,盛朗熙从旁边小兵喜手里接过自己的专用手枪,对着天空砰砰砰连开了三枪,伴随着刺骨的寒风,他大声喊道:“挡我者,必当株!”
洪厚的声音在半空中飘荡,响彻整个原野。
按照计划,简闵带着一直小分队从后面断崖式的小路行进, 盛朗熙带着另一支小分队正面攻进。
或许是盛朗熙太心急,攻进的速度太快,不小心触动了一个*,幸好他反应快,爆破的瞬间,对着身后的成员大声喊:“趴下!”
他整个身子滚到了一边。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寒冷的夜里升腾起一片蘑菇状的白烟。
留在原地待命的队伍出现一丝的骚动,盛尊紧张的对身侧的保镖阿龙说:“你眼神好,快点用望远镜看看人死了没?”
阿龙举着望远镜看了几秒钟,毕恭毕敬的回答:“还活着,老爷。”
盛尊拍拍受惊的心脏:“哎哟,那个臭小子真是想要我的老命……”
一直在观察盛朗熙等人行军形势的萧慕锦冷嗤一声:“真是弱鸡,那种雷都避不过去!”
楚源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说:“再特么的说风凉话信不信我一枪把你崩了?”
“不信!”萧慕锦挑衅的叫嚣。
盛怒之下,楚源利落的掏出腰间的手枪,一把对准了萧慕锦的太阳穴。
为盛朗熙处境提心吊胆的盛尊不堪其扰,目光转向掐架的两人:“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盛尊在社会上的威望有目共睹,但凡有点见识的人都不敢跟他对着干。
楚源用枪口用力的的捅了几下萧慕锦,恶狠狠的说:“早晚让你好看,你给我等着!”
萧慕锦冷冷扯了一下唇角,挣开楚源的束缚,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谁怕你谁是孙子!”
连续几个如鬼影一般的跳跃,没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保镖看的入迷,忍不兹彩:“好身手!”
楚源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歪门邪道!”
……
听到*爆破声的苍鹰从屋子里走出来朝山下看了一眼,扯了一个阴冷的笑之后又折身回了小屋,对着捆绑在木桩上的苏宴说:“你的男人来救你了,踩了一颗雷,不过没死。”
他冷笑下,蹲下来用一支粗铁丝勾了几下铁盆里燃烧着的篝火:“算他有点本事,不过我在山下的必经之路埋了三百多颗*,他运气好躲过了第一颗,我就不信他靠运气能全部躲过去。”
成十字捆绑在木桩上的苏宴恨得咬牙切齿:“混蛋,王八蛋,你有本事用下三滥的手段埋雷,怎么没本事跟他一对一的较量?”
“下三滥”三个字刺激到苍鹰的神经,他站起来走到苏宴的面前,目光朝她胸口被撕烂的地方看了一眼。
下三滥?这个女人竟然有脸说下三滥?比下三滥,有人能比得过她么?
想起几个小时前他撕扯苏宴的衣服欲要行不轨之事,反被苏宴不知道用什么妖术用脚袭击了下体,至今他的下体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连上厕所小便都没知觉,苍鹰就气的要死。
今天他虽然是豁出了命要与那个夺他父爱,让他孤苦无依近三十年的人决议高下,胜败暂且不说,但下体事关男人的尊严,他就是死,也要有尊严的死去。
被一个女人弄成了二等残废算是怎么回事?
说起那个“妖术”,苏宴其实要感谢已故的谭平,谭平虽然与盛子清暗中勾结,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但他在男性泌尿科的盛名却不虚传。
他从医近三十年,在男性泌尿方面很有见地,加上他又喜欢钻研古书,从上面学到了许多现代医学破解不了却十分有效的行医手段,苏宴那手“妖术”便从他那里学来。
“妖术”其实不是妖术,是古时候通过利用人体穴位对身体进行麻醉的一种手法,跟电视上演的“点穴”术有些相像。
古时候给人做手术,为了免除病人的痛苦而采用的此法。
此法来自民间的一位玄学高僧,因违背他崇尚的自然而生自然而死的道论,所以没有得到普及。
却被几百年后的谭平学会,当做小把戏在布身上故弄玄虚。
苏宴有幸学了些皮毛,竟然在那么危急的时刻派上了用场。
麻醉并是不是致残,再过几个小时,苍鹰下体没有知觉的状态就会自动解除。
但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再被欺凌,苏宴穷尽自己毕生的忽悠术对苍鹰进行了忽悠,大概意思就是苏宴利用奇门玄甲之术对苍鹰的下体施了蛊,越是急于行床帏之事越会加重蛊的发作,最后他的下体会麻木至疼,最后连根断裂掉下来。
不知道是被苏宴的话吓坠是被盛朗熙寻找苏宴的形势所迫, 苍鹰没有再对苏宴行不轨之事。
苍鹰一手扼住苏宴的咽喉,目光阴森可怕:“你对我的下体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还恢复?”
苍鹰的力气真大,苏宴的脖子好像就要被他掐断。
“除非……除非……你放我了我。”苏宴断断续续的从嗓子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妄想!”
苍鹰松了苏宴的脖子,反手给她一巴掌:“*,再不说,我杀了你!”
鲜红的血顺着苏宴的唇角流下来,小土屋里明明很冷,她的头上却起了一层虚汗。
她的头发全都散开了,发丝如杂草一般粘在脸颊上。
她的眼睛充斥着深深的恨意,就是个丑八怪,就是这个恶魔害死了她弟弟,她恨不能把他拆骨入腹,剁成烂泥。
“好,杀了我吧,来杀我啊,杀了我,山下的人就会不再有所顾忌的冲上来,他们会撬开你的脑袋,把你横尸荒野,你到死都都享受不到一丁点的温暖与关爱,你不仅注定孤独,而且注定失败,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啪”的一声脆响,苍鹰又扇了苏宴一记耳光,他恶狠狠的抓住她的头发,让她充血的眼睛对准明晃晃的白炽灯泡,狂躁的低吼:“你个臭*,你在说谁孤独说谁是失败者?”
“你,就是你这个恶魔!”苏宴张着流血的嘴,发泄着心底的愤怒。
“贱女人,我不是,我不是……”
苏宴发泄情绪的代价是苍鹰更凶狠的拳打脚踢, 他每打一下,苏宴脑子里就会闪现出苏望的模样,或乖巧,或调皮……
意识的转移,竟然让身体的痛感渐渐消失。
苏宴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漂浮了起来,升在半空中,可以清晰的看见任何一个山下人的情景,盛朗熙,萧慕锦,楚源,简闵…… 还有苏望,最后连她的母亲杜凤莲也来了。
他们或心痛或沉重或微笑或欣慰的看着她,每一张面孔都像是映在水光之中一样闪着奇异的光。
苏宴血糊糊的唇角逸出一丝空灵的笑,她侧头看了一眼挥舞着拳头,在她身上发泄着怨恨的苍鹰,真是个丑陋的怪。
苏宴觉得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死了,不然不会出现这么多的幻觉。
死了也好,死了就可以跟苏望还有母亲相聚,死了就不用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可是她死了,那个丑陋的怪物还活着,她不甘心,不甘心!
心头涌起一阵情绪,苏宴身子前倾,一口鲜血喷在了苍鹰的脸上,她虚弱的睁开疲惫的双眼,奄奄一息的说:“你会遭报应的!”
苍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鲜红的血让他的面目更加狰狞恐怖,在他怀着愤怒要对苏宴实施更凶狠的报复时,半山腰响起了一阵扩音器的声音。
六叔苍老急切的声音通过扩音器随着呼呼的冷风传人苍鹰的耳朵里:“麟儿,回头是岸,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