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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泽平安静地等着她的“但是”。
谢清玫这些想法在脑子里已经盘桓过一段时间了,她是个理智的人,不同于一般的小女生。希望在双方投入感情之前,给彼此划出底线,什么能容忍的,什么不能容忍的,先说清楚,别稀里糊涂地就陷进去。
“但是,如果我们有未来的话,我希望我能够得到足够的尊重。有些事我不会迁就的,伤了我的颜面,我就不是现在这样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事先说好,你好好考虑再决定。”
“哦,知道了。”对此,杜泽平倒是没有什么明显反感的意思。谢清枚说的话其实是成熟女性正常的想法。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不过,你看,咱们这样的谈话方式你不觉得太严肃了点吗?倒有点像是谈判似的,你说的那些我会考虑的。”
杜泽平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咱们两个以前虽然都听过彼此的名字,在一些公开诚也见过。要说马上就怎么怎么样,这也牵强了些。还需要给彼此一些时间熟悉一下。”杜泽平说完,放下咖啡杯,说道:“不如你随便说说你的事吧。”
谢清玫也知道两人现在还不熟,也没有什么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杏花微雨的剧情,他心里还有那一片白月光,不可能一下子就像别的情侣那样亲密起来,真要是那样,不用杜泽平怎么样,她自己就会觉得吃不消了。总得有个过程。
“我嘛,读书的时候生活其实还是挺简单的,那时候太忙了,基本就是三点一线,我家里对我要求挺高的……”
谢清玫说的这些话,杜泽平也有同感,他家里的要求其实更高,因为他是这一代的长子长孙,可以说肩负着杜家未来的重任。
两人因为是在一个大学念书的,所以说起读书时代的事情时,倒是引起了一些共鸣,说到学校里的一些趣事,便笑了笑。这时候谢清玫注意到不远处有两人似乎起了争执。
杜泽平也注意到了,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接近三十岁的男人跟年轻女孩说话。
那女孩他们俩都认识,也是同一个圈子的,叫金巧珍。
注意看过去,能看出来两人明显是在争吵,因为那女孩是熟人,他们俩自然就停止了谈话,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这个金巧珍,杜泽平不只是熟悉,是非常熟悉,因为金巧珍是他的追求者之一,没少去他单位转悠,连他单位的门卫都认识她了。
“不行,就这几个钱,你打发要饭的呢?”那男人把一个信封摔在小圆桌上,一只手掐着腰,显然是气愤已极。
“这几个钱?你说的好听,这些还少啦?这些够你上班忙好几个月的了,还嫌少。做人不能太贪心知道不。赶紧拿着钱走。”金巧珍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分毫不让地说道。
一个年轻的男服务员过来,伸臂拦住那男人:“先生,这里是公共场所,请注意一下,不要喧哗发生争执好吗?有话好好说。”
那男人把他扒拉到一边:“管什么闲事,老子快被她坑死了,还管什么公共场所不公共场所的?你走开,我也不想闹事,被逼的。我说完事就走,也不砸你的店,你起开。”
那男服务员到底是个底层,也不想惹麻烦,听他这么说,知道俩人之间积怨恐怕挺深,不是他这么个小人物能处理得了的。还是去叫经理吧。
杜泽平和谢清玫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那位熟人到底做了什么,把那男人逼成这样?还被逼的?嫌钱少?那是什么钱?饶是杜泽平,此时也是一副问号脸。
他其实对金巧珍挺腻歪的,挺粘乎一个人,不像谢清玫这么好相处,所以金巧珍遇到麻烦事,他没什么感觉,倒是围观的心思占了上风,好吧,他承认自己不是啥大好人。
“谁逼你了,我给你这些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走走走,别在这儿闹。”金巧珍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怕事情在众人之前被那男人说出来,总是不好看,她还没注意到杜泽平和谢清玫也在这儿,要是知道,她早在那男人来的第一时间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这时候金巧珍也觉得围着这么多人看着不妥,想尽快离开,离开这里另外找地方再把那男人哄走。真要不走的话,她不是没办法对付他。
只可惜那男人不上当,就是想在这把事情闹开,他也是被逼急了。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也是有鱼死网破的想法。他不好,她也别想好。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让我办的事我给你办了,好好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你跟我说好的事呢?怎么一样都没给我办?”
周围的人都看出来点门道,看来是那女孩让那男的给办事,许诺了他一些条件,结果事办了,她没兑现。男的不让了,就来找她算账来了。
金巧珍这才有些慌,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原以为这姓柳的挺好打发的,没想到这人这么较真。
转头时看到杜泽平和一个女人在,心态立刻更差了。听着周围的人嗡嗡议论声,明显都是觉得她理亏。
她忍不住辩解:“我不是给你找工作了吗?说好了,给你在北安报社找个记者的工作,又给你拿了钱,你还想怎么样?让你办的事你办的也不漂亮,我能做到这份上不错了,你知足吧。”
说着她把背包往背上一甩,推开前边站着的女服务员,往门口走去。
这时众人听到那男人在她身后追过去:“工作,说的好听,你给我找的那是什么破工作,你也不想想,我以前在鹿港是什么待遇?在这边是什么待遇?”
杜泽平本来是当成笑话听的,可是他听到了那男人跟金巧珍谈话中的几个词,不由他不多想。鹿港,记者,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事呢?
“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走吧。”杜泽平见金巧珍和那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便提议离开这里。
谢清枚察觉出他有心事,没提什么异议,说道:“好吧,那就走吧。”说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钩针披肩当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