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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妈家后来,又一次相亲失败的梅子,坐在沙发上接受着父母双重的压力和批评,妈妈严厉的说道:“梅子,这都一天了,你要么不去见面,要么就是相不中别人,那你究竟想找个什么样的?总得有个大模样吧!”
“我就想找个…我想找个……”
她欲言又止,是啊!我想找个什么样的呢?我想按照谁的样子去找呢?好难啊!
“妈,你别逼我姐了,他们确实也都配不上我姐,从媒人的话里就能听出,他们要么长的不够完美,要么就是性格有差别,终身大事,总不能太过唐突了吧。”
对于妹妹的解围,梅子多少宽了点心,纠结之于感到了一丝安慰。
“妈,再说了,姐又不是不顾大局,她不是说了吗,姑妈介绍的那个人,她先联系着,这证明他还是有一线机会的,你就不要再担心了,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妈妈以退为进,叹着气说:“行吧,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以你姑妈介绍的这个,先联系联系,他离我们家也近,要是合适了,今年就给你们办婚事。”
一听办婚事,梅子有些着急,她生气地说:“妈,我只是不好搏了姑妈的面子,才答应联系着,成与不成,你们不能做主。”
妈妈说道:“你看看吧,还是没有任何机会,你想怎么样啊?”
“实在没有合适的,就再等一年,明天我就不挑剔了。”
妈妈没招了,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也不做晚饭,看着气氛不对,爸爸起身去张罗晚饭,妹妹拉着姐姐说:“妈,你别生气了,也别担心了,姐姐的婚事,包我身上,明天我给她介绍我的朋友,一准能成。”
妹妹的话更让她更加烦心,她斩钉截铁地说:“玉君,你别添乱了,从明天起,我谁也不见了。”
妈妈也说道:“就是,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自己的事还做不好呢9替你姐操心呢!你俩呀!没有一个能让我省心的。”
妹妹无端受责,撅着嘴说:“我只是想帮着点,怎么又扯上我了呀?”
“唉!”
妈妈一声叹息走了出去,帮爸爸一起准备晚饭。
为了相亲的结果,晚饭期间,少了以往的和气,都显得不自在,妹妹打破了沉静,高兴地说:“姐,我给你介绍的朋友,明天一定得见,不见你会后悔的。”
妹妹说着向梅子递了个眼色,示意姐姐接受她明天的安排。
见气氛有些缓和,哥哥也顺着话题说道:“是啊!梅子,明天再去见见吧,玉君的同学都是高学历的人,才学气质或者能逊过他们一筹呢!”
梅子不想让父母再添烦恼,便答应了妹妹明天的安排。
第二天的早上,在早饭过后,为了姐姐的终身大事,玉君早早地来到了驾校,看着空荡荡的驾校,紧锁的大门,她有些失望了,心想,怎么会没有人呢?难道还没有正式上班吗?也不接我的电话?我该怎么撮合你们呢?
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转身离开时,韩月来开着车子回到了驾校,他下车问道:“怎么是你?你来驾校有事吗?”
“嗯!我想找一下你哥。”
韩月吃惊地问:“找他,你找他干什么啊?”
“昨天我姐被父母逼着去相亲了,她看不上那些来相亲的人,而我得知,你哥和我姐情投意合,所以我想撮合撮合他们,希望他们能够终成眷属,特意找他商量此事来了。”
“什么?他们情投意合?想让他们终成眷属,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姐和你说什么了吗?她愿意去相亲,是因为我哥吗?”
玉君答道:“她什么也没说,是我猜的。”
为了能套出玉君的话,韩月想了想说:“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听吧,或许,我能帮到你,成全他们呢。”
“其实,我早看出了,他们之间有意思,而且,我还在我姐的手机里,发现了你哥和她的聊天记录,我问我姐,她没有承认,只是说和你哥不可能,可是,我从她的话语里能听出,她有对你哥的不舍,和放不下,所以我想帮帮我姐。”
韩月听了冷笑着说:“呵!不舍、放不下,当真吗?”
“嗯!要不然我干嘛来找你哥呢?要不是为了我姐,我才不会这么费心呢?”
“你当真是费心了,说吧,你想怎么帮他们?”
玉君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想找你哥和他商量一下,这毕竟是他们的事,但是,他必须接受我的安排,我姐那边我去打点,只需要他的配合即可,保证水到渠成。”
韩月酝酿了一会说:“我哥此时不在家,要不这样吧,你今天下午五点,把你姐送到镇上的农家饭店门口,我去接我哥回来,让他们在那见面,还可以边吃边聊,你看怎么样呢?”
玉君想了想,觉得这样的安排也是天衣无缝,便点头答应了,天真的她真以为这么安排是为了姐姐好,她又怎么会知道,姐姐钟情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恐怕就连梅子自己弄不明白,心里住着的人究竟是谁?
玉君回到家后,将她的安排告诉了家人,她开心的说道:“妥了,姐,下午五点的时候,你们在镇上见面,保证你会同意的。”
父母还是有所担心,妈妈问道:“可靠吗?他叫什么啊?多大了?家是哪个村的,你先说说吧,我们也好有个底啊。”
妹妹卖了个关子说:“留着姐姐相完亲自己说吧。”
“我不去,我今年不相亲,也不定亲,更不结亲,你不要费心思了。”
“不行,姐,你必须得去,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梅子坐在沙发上看着妹妹,实在想不到她会出什么幺蛾子。
妹妹小声说道:“姐,这是你唯一一次可以自己做主的机会,不要再错过了,如果我不在家,真的没有能帮你了。”
父母听不懂姐妹俩的哑迷,任由她们自作主张,只是盼得梅子的大事能定,其他的一切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