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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文望着远去的杜文才一行人,心里在盘算着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善后以及会受到李延彪多大程度的“有氧运动”锻炼。
也不知道这杜文才会把事情闹到什么程度,但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刚刚来到这个时代,在没有完全适应这个社会之前,他还是不想多惹事端。
这时, 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李俊文的肩头,老道士走上前,拍了拍李俊文的肩膀,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不用这么深情的望着他们,放心,他们不会忘记你的!今天的事你想撇也撇不掉的!你爹也不会放过你的!想太多也没用!”
握草,这牛鼻子会观心不成,怎么想什么他都知道,李俊文警惕的看了老道士一眼,菊花不由得再次一紧……
主角已走,好戏散场,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一些平时与保安堂交好的或者受过保安堂恩惠的邻里乡亲还围在保安堂门口嘘寒问暖,声讨杜文才的同时不忘表达自己对叶家父女的关心。这些行为在两世为人的李俊文眼里看来虽然有些做作,但是同时也带着点温馨。
国人向来如此,自古民不与官斗,向强权势力低头,明哲保身是几千年传统思想根深蒂固的结果,放在后世亦是如此。别说他们,就是后世的李俊文在路上看到个小小的交警也是充满了畏惧和敬畏,深怕对方对自己一笑,然后敬一个礼,自己就得哭着掏腰包了。你总不能要求这些人撸起袖子和杜文才那帮人对着干,杜文才这帮人虽只是一群无所事事的官二代,但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惹得起的,在事后能够站出来表态安慰已经算是需要莫大的勇气。何况这时候的人还是比较有乡邻观念,遇事比较抱团,真心来安慰的还是占大多数的,不像后世,人情冷漠,出事了未必会像现在这般,有人上前宽慰。
这时,突然“哐当”一声响,吓得李俊文一个激灵,以为杜文才一伙这么快就打回来了。
循声望去,发出声响的是叶家小娘子,她还站在离李俊文不远的大街中央,刚才被她用来泼水的铜盆跌落在脚边,声音就是铜盆发出,只见她脸色发白,宽大的衣袖也掩盖不住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全然没有了刚才怒骂杜文才的镇定和无惧,看来刚才也是强撑装出来的,现在事情了结,整个人脱力,放松了下来,难免有些失态。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么一个大美女,别说以前的李俊文忍不住调戏,就是现在的李俊文,身子也不由得向美女身边靠去,何况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眼前。所以李俊文走到叶家小娘身前,行了一个礼:“叶姑娘没事吧?可是受了惊吓?”
叶紫苏起先还在神游状态,待回过神看清来人是李俊文,竟朝他翻了个白眼,嘴里“哼”了一声,就不理他了,搞得李俊文甚是尴尬,心里直嘀咕,麻麻滴,不就调戏了你几次么,用得着这么记仇么,再说也不是现在的我做的呀,这个黑锅背的真冤。
“苏儿,不得无礼!”一位清瘦老者从保安堂内,度步而出,来到李俊文面前,就是刚才那位被杜文才气的发抖的叶大夫。
一众街坊邻居见街头小霸王凑了过来,赶紧都向叶大夫告辞,纷纷做鸟兽散。虽然刚才是他仗义出手,解了叶家之围,但是这些人街坊四邻平日里也是被李俊文折腾惨了,谁知道等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既然已经表达了自己对叶家的关心,还是赶紧离开才是……
刚才叶紫苏没给李俊文好脸色的事正好被叶大夫看在眼里。只见他双手抱拳,向李俊文和老道士等人做了一个揖,李俊文三人赶忙作揖回礼。
“老朽叶问,今日之事,多谢各位相助,老朽和小女感激不尽!”
“叶问?”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李俊文有点愕然,揉了揉眼睛,发现面前之人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不是后世的某丹,竟有点哭笑不得,好熟悉的名字,后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哼”,一声娇叱打断了李俊文的回忆,“真是粗鲁无礼,一个黄毛小儿居然直呼长辈的大名!”
李俊文这才从后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发现叶紫苏正气呼呼的望着自己,就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哎,苏儿不得无礼C歹李衙内对你我有恩,怎可如此对待恩人!”叶大夫虽然也是心里不满李俊文直呼其名,但是人老成精,他可不会像自己女儿一样直接表达出来,以免旁人觉得自己过于小气。
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无礼,李俊文赶紧道歉道:“得罪得罪,叶大夫勿怪,小子只是久仰叶神医大名,一时之间有点惊慌失措!”说完还用眼角瞟了下叶家小娘,见她听了自己的解释神色有所放松,不由得吁了口气。
“呵呵,无妨无妨。神医不敢当,老朽也只是略懂医术而已。”听到有人叫自己神医,叶问也有些飘飘然,捋须故作谦虚地回道。
“不知叶大夫可会咏春拳?”李俊文不死心的问道。
叶问一愣:“呃……这个……老朽并不会衙内所说的什么咏春拳,倒是会点五禽戏……”
“叶大夫真的不会咏春?”
“衙内……”叶问被问得郁闷地揪起了自己的白须。
“呵呵,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叶大夫不必如此客气,唤小子小名春哥儿就行。”
“呵呵,那老朽就不客气了。说起来你父亲和一帮手下还经常来我这医馆,看看跌打正个骨什么的,算起来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确实不必如此见外。以后应该多加亲近亲近……”
“正是正是……糟了,不好……”
听叶问提到他的便宜老爹,李俊文才想起来李延彪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自己在这里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以李延彪的尿性,再不回去恐怕吃顿鞭子都是轻的。
李俊文不由得埋怨的朝身边的王贵翻了个白眼,王贵无奈的摊开双手耸耸肩,一副“谁让你丫的自己要停在这看热闹泡妞,怪我咯”的表情,看的李俊文不由得又飞起一脚踹在他胖乎乎的屁股上。
“叶大夫,叶姑娘,小子家中有事,改日再来叨扰,告辞!”说罢,不等叶问父女俩回话,李俊文就拉起王贵和老道士,一阵风似的往自己家跑去。看着远去的三人,叶问边捋须边微笑,年轻人,遇事还是急躁了些,不过不失为一个好酗,和自己听到的坊间小霸王的传闻似乎有些出入,听说他最近被雷给劈了,难道是被雷给劈转性了?
“走吧,苏儿,咱们也回去收拾收拾吧!唉,也不知那杜衙内会不会就此收手……”叶大夫自顾自的一边言语,一边往医馆走去。
“哎!”叶紫苏望着李俊文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点五味杂陈,反身和父亲往保安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