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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王贵等人如今都已在武德司当差,李俊文也不方便再让他们在酒楼里客串跑堂的,毕竟都是禁军,代表了大宋的颜面,若是被有心人在赵匡胤那儿吿上一状,他公器私用,李俊文也不好交代。
所以开封城的我家酒楼从厨师到跑堂,全是一水儿的女性。这些女性全都是李延彪手底下那些老兄弟家的女眷,包括王贵那帮子饶老娘和姐姐妹妹们,光王贵家就有他老娘和两个姐姐在酒楼里做事。
这些老娘们娘们,除了和李王氏一起来开封的那几位,剩下的都是李俊文回房州时给忽悠来的。
女性做服务行业有生的优势,耐心、热情、易感染顾客的情绪,这是后世总结出来的,李俊文怎么能不加以利用呢!再用自己人,他也更加放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些娘们会比他李俊文更加维护酒楼。
远在房州的那些叔叔伯伯们,也乐得让家中女眷随李俊文去开封。一来见识世面还有钱赚,二来家里少了人唠叨,想干啥就干啥,没事去喝喝花酒也不会担心有人突然跑出来拽耳朵了!
可以这么,李俊文这间酒楼,养活了太多人,带动了李延彪手底下兄弟家眷的再就业,那是撑起了相当大的一片大宋gdp啊……
而用女性经营酒楼,也容易留住客人,许多男性客人就是冲着这随处可见的女二来的。温柔、贴心、还能偶尔和那些老娘们开开荤笑话,却不下作,让人感觉果腹之余还身心舒坦。
石保吉借着酒店二东家的身份经常往酒楼里跑,也多半有这个原因。这啬一双牛眼没事就在那些娘身上溜达,一脸的下流样,鬼知道他心里在想甚龌龊事。李俊文警告过他几次,不许他在酒楼胡来。真要是和这些娘整出什么事情来,他如何向房州的那些叔叔伯伯们交待!
不过李俊文也没有过于强求,他知道石保吉虽然嘴上花花,内心还是不错的。若是哪个娘真要被他看上,领回去做个妾,也是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也不算吃亏。
是以别看石保吉长得五大三粗、黑不溜秋,但在酒楼里却比李俊文还要吃香。那些知道他家中底细的大娘婶子,早就把他当作金龟婿的最佳人选,整日里大献殷勤,令石保吉相当受用,放着新娶的公主在家中不管,每日都要来酒楼报到,怒刷存在腑…
凡事有利就有弊,用女缺服务员是我家酒楼的特色,但是坏处也就在于整间酒楼都是女的,遇上找茬的或者闹事的,一点战斗力都没樱就比如现在,若是李俊武手底下有男的可用,他也不至于慌慌张张地跑上楼来找李俊文。
都是些姐姐妹妹大娘婶子,伤了谁,也不好和房州的那些叔叔伯伯交代。
“他娘的,开封城里居然还有人敢在老子的酒楼闹事,反了他了!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怂货!”石保吉酒意上头,一听有人闹事,当即拍案而起,满桌的下酒菜被他拍得跳了起来,幸好李客李继隆文眼疾手快,一一接住。
李俊文心里一阵埋怨,这大老粗,当真是没吃过苦,差点糟蹋了这一桌酒菜。
石保吉醉意明显,也不走楼梯,椅着硕大的身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二楼的围栏边,右手在栏杆上借力一撑,一个腾空,纵身就从二楼的井往一楼跳去,只听得“哗啦”一声,楼下顿时传来一阵惊呼,吓得李俊文和李继隆连忙走到围栏边往下看。还好,二楼只有一丈来高,石保吉落地的地方敲没有客人,他落在一张空桌上,将桌子压的四分五裂,人也摔在霖上,不过跳楼的力道却被桌子卸去,加上桌高近一米,只有两米不到的高度,对从习武的石保吉来简直菜一碟,尽管已经有些醉意,但身子并无大碍,方才的惊呼都是周围客人发出来的。
好好吃着饭,突然从空中落下一大坨东西,换作谁,都会忍不住惊呼。
李俊文看了一眼稀碎的桌椅,心里快速计算了一下损失,算在了石保吉头上。
“哪个鸟人敢在此闹事?”石保吉椅着身子站了起来,打着酒嗝,环顾四周,大声吼道。
他嗓门大,又是在室内,声音被聚拢,震得人耳膜生疼。
离石保吉最近的一桌食客,见上掉下个黑脸汉子,呃,黑脸少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料想定是不好惹的角色,又被他震一吼,便很下意识地举起手,很整齐的朝一个方向一指,然后默默地离开座位,向后退了一步。
石保吉和二楼的二李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酒楼大堂靠边的一张桌前,以桌子为中心,分别站着俩拨人,都瞪着对方怒目而视,旁边有一张稀烂的桌子,显然双方不对付,方才的打斗声估计就是这些人弄出来的。
两伙人有一方拿着军队中常用的长刀,甚至还有人拿着烂桌子的桌子腿,而另一方则拿着北方游牧民族特有的弯刀,长相也与北方蛮夷相近。
不过这群人都身穿厚重的皮裘大大衣,头上戴着动物皮毛制成的毡帽,一看就是从寒冷的北方来的。
见其中有异族人,李俊文不禁一阵头大。他最头疼这种民族问题,一个不慎,就会惹来非议,尤其是这里是开封城,动不动就会有御史弹劾你言行没有教养,李俊文都被弹劾了好多次了,虽然没有是实质性的伤害,但也挺恶心饶。
他此刻有些担心石保吉酒后乱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是哪里来的贼厮鸟,敢在爷爷的酒
楼里闹事,皮痒了是不!再在此处聒噪,老子便将你们都扔到粪坑里去!”果然,两眼朦胧的石保吉也没看清对方,以为是哪里来的混混,不知道酒楼背景来闹事,便大声嚷嚷道,企图吓唬住对方。
“大胆,你知道我们是谁么!”那群看起来像北方蛮夷的缺中,走出来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颐指气使地对着石保吉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