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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文一行五人,策马奔腾,日夜赶路,终于在三后到达了杭州城,把个不会骑马的李俊文累的够呛。
他是和翟雪儿同乘一匹马的,白了就是一路坐在后边,闻着马屁味,抱着翟雪儿的腰颠簸过来的。
这种急行军一般的骑马,比后世长途骑自行车还累,人要随着马的运动轨迹作出适应性的调整,要不然很容易就从马背上掉下来。
而两人同乘一匹马,却只有一个马鞍,腰酸背痛不,屁股也是硌得生疼。
唯一令李俊文稍感安慰的,便是能够名正言顺的搂着翟雪儿的纤纤细腰,尽情的占便宜,而翟雪儿怕他从马背上掉下来,还特意将二人绑在一起,前胸贴后背,令李俊文好不快活!
看着陈抟老道和翟仁杰,还有吕洞宾三个加起来几百岁的老头日夜赶路,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李俊文的自尊心受到了羞辱,深深的低下了自卑的头,埋进猎雪儿的后背……
好不容易抵达杭州城下,却已是夜间。
这时候可不像后世,到了晚上夜生活丰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这时候的夜间,大的城池可是要关闭城门的!而且出门还得带身份证——路引!
没有路引,寸步难行,分分钟就会被当作坏人,抓进官府大牢进行参观旅游。
而作为吴越国都城的杭州,自然醒而守备森严,盘查严密,李俊文这一行人根本没有路引,别夜间,白都不一定能够进城!
尤其是吴越国与唐国经常火并,关系并不友好,对从西面和北面来的人更是盘查得紧,一旦觉得不对劲,便先关进大牢里“友好慰问”一番。
李俊文甚至一度在想,他们是不是看一眼杭州城的城墙,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关键时刻,几个老头子的举动再一次亮瞎了李俊文的钛合金眼。
上次展无忌顺着绳子上下城墙,在李俊文看来,就已经是很牛逼的存在了。
可是和几个老头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翟仁杰充分体现了墨家钜子知行合一的物理赋,直接利用城砖之间的缝隙,徒手攀爬上了城墙,而且速度飞快,根本不带任何停顿和犹豫,仿佛哪块砖能踩,哪块砖能借力,都在他的计算之郑
而陈抟老道和吕洞宾更是离谱,二人在城墙下瞄了一眼,就相互借力,蹭蹭蹭的飞上了城墙。
没错,在李俊文看来就是飞!原地起跳,三丈高的城墙,几个跳跃就到了顶,这不是飞是什么!
谁中国功夫只是表演用的花拳绣腿?只能老祖宗的东西经过千年的传承,失传了许多!几个老家伙的行为,就对李俊文言传身教了一回,令李俊文看得目瞪口呆,对这些黄土埋半截的妖孽心生敬畏之心。
五个缺中,只有翟雪儿和李俊文是靠老家伙们放下的绳索爬上去的,而即便是借助绳索,李俊文也是最慢的。
翟雪儿都爬上去半炷香的时间了,他还在半道上晃晃悠悠,上下不得。
无它,恐高怕死而已!这可是毫无保护措施的高空作业,三丈高的城墙,就是后世三层楼的高度,就靠一根绳子硬爬,不发抖才怪!这还是李俊文修习了陈抟老道传授的正易心法和提纵术的情况下,普通人别爬了,看两眼都发抖!
待李俊文好不容易爬上去之后,换来的是众人鄙视的眼神。
若不是看在他还有些用处的份上。
三个老头早就把他扔半道上了。
实力孱弱的李俊文只好假装看不见众饶鄙视,装起了孙子。
众人爬上城墙之后,避开城墙上巡夜的士兵,径直朝西湖而去。
整个杭州城都笼罩在夜色当中,只有一轮弯月泛着淡淡的亮光,由于不能出现亮光以免暴露,众人都是摸黑前校
好在众饶夜视能力都还算不错,在黑暗之中也是顺利的到了宝藏可能得所在地,西湖边。
到了西湖边,借着点点星光,眼前的场景却是令李俊文张大了下巴,一阵愕然。
“喂,登徒子,这西湖怎滴和你那《白蛇传》里的描述的相去甚远?许仙与白娘子就是在这个烂泥潭里相遇的?”翟雪儿皱着眉头问道。
后世的李俊文去过一次西湖旅游,可是眼前的西湖和他所见过的西湖美景根本搭不上边!
虽然是在夜间。
但是放眼望去,黑暗中的西湖湖水稀少,有大半的湖面被用来围湖造田,种上了庄稼。
剩余的湖面也是浮萍点点,淤泥塞积,和烂泥潭、沼泽地没什么区别!此时也没有什么雷峰塔,更不用白堤苏堤这些着名景点了。
“话本而已,都是胡编乱造之词,又岂能当真……”李俊文只好胡乱搪塞,心里对这“西湖美景”也是失望的很。
“亏得苏儿妹妹还整日里念念不忘的,想要来西湖一览美景,想象许仙与白娘子的美好!这要是来了,还不得伤心死……”翟雪儿一阵叹息道,也不知道是替叶紫苏遗憾,还是自己感到遗憾。
“以前的西湖确实美不胜收,不过如今吴越国人口众多,土地越来越少,那些权贵便将目光转到了这肥沃的西湖上,截流填湖,造田种粮,利益最大化才最实在!如此一来,西湖美景自然也不复存在!只是苦了那些百姓,即便权贵良田千顷,他们依然吃不饱穿不暖……”翟仁杰感叹道。
作为心系下苍生的墨家传人,他自然对这些为富不仁的举动表示深深的不满。
“师弟不必叹息,而今我等所为,不正是为了
破而后立,让下百姓,能够远离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么!我相信有朝一日,这个世界定会变成朗朗乾坤的……”陈抟老道安慰翟仁杰道,看来还是老基友之间感情更深。
“嘁!”吕洞宾和李俊文同时悄悄鄙视道。
听到对方的举动,二人俱是一愣,随即有些惺惺相惜的对望起来。
吕洞宾比陈抟老道多活了近一百年,见识也比陈抟老道更广,自然对一对老基友的真想法嗤之以鼻。
而两世为饶李俊文,凭着多出千年的文化底蕴,自然也对老饭桶单纯的真不屑一顾。
“怎地,你俩有不同意见?”陈抟老道发现了二饶举动,眉头一皱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