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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莎莎,我就是单纯的很久没有和你见面,想要和你聚聚而已。”现在的我也学聪明了,哪怕再想要知道的事,也尽可能地不表现得太明显。
顾莎莎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停止她告诉我真相:“其实,我和你姑姑以前就认识。”
“嗯,姑姑人脉很广,她认识的人挺多的。”我说。
“她和我妈妈,还有另外一个阿姨,以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我妈妈那个时侯,总是托她来看我,不过后来妈妈去世以后,她就不来了。”
“任阿姨那时候对我特别好,很多小女生的问题我不敢跟爸爸说的,都是跟她说。她不来看我以后我失落了很久,不过后来长大以后,就慢慢给忘了。但是那天见到她,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她跟我说,让我别告诉你以前她来看我的事。”
到这个时侯,我才有些忍不住了,问:“为什么?”
“她说,那个跟她和我妈妈关系很好的阿姨,是你的妈妈......”顾莎莎手撑着头,眼巴巴地望着我说:“她不想让你知道,关于你妈妈的任何事情。”
“那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我问。
“前两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我去看完她以后出来到了陈晨,然后那天我们俩,就聊了一会儿。”顾莎莎的眼里开始噙着眼泪,说:“血浓于水,对妈妈的想念是控制不住的。”
姑姑是坚定不移地相信,苏烟已经死亡的。
不管我怎么说,她都认为那天晚上出现在我们家的苏烟,是灵异事件。
而我确定,她还活着。
联想到我妈妈注销了户籍信息,而顾莎莎又告诉我,她是那个跟姑姑和她妈妈关系都很好的阿姨时,我更加坚信我妈妈和苏烟一样,只是法律上死亡了。
可是,她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去隐姓埋名的生活?
顾莎莎哭着告诉我,她很理解我想要找到妈妈的心情,因为她妈妈已经不在了,所以更加渴望,我能找到我妈妈,然后她想问问她,她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任阿姨说,妈妈去世的时侯,她已经没办法联系到她们了,所以死因也就可能只有你妈妈才清楚。我妈妈好端端的一个人说走就走,这根埋在我心里的刺我得拔出来。”
“所以,你想和我一起,见到我妈妈?”我问顾莎莎。
“嗯,目前而言,我想只有她最清楚我妈妈的死因。”顾莎莎擦着眼泪,说:“这些事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但是任阿姨跟我说过后,我总想要把这些告诉你。”
难怪姑姑见到顾莎莎的时侯,会那么紧张。
曾经她们三人关系很好,顾莎莎的妈妈会把所有都告诉她。
以至于,她总怕我们聊到那儿去,怕我知道了我妈妈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毕竟这么多年,她都把我保护得很好。
没有任何关于我妈妈的消息,来打扰到我。
可是最近,即二连三的事情都是关于她,我总觉真相在我周围,呼之欲出的感觉。
我没有立即和顾莎莎表态,要达成联盟一起去找到她。
只是淡淡地说:“这么多年了,看缘分吧,如果真的能见到她,我叫你。”
顾莎莎的话,我没有理由去怀疑,因为她翻开手机,给我看到了一张她和她妈妈,还有我姑姑和我妈妈的合影。
她说,拍那张照片的时侯,是她第一次去她妈妈的新家。
而她的父母,也是离异。
只是她跟着她爸爸,家庭优异继母有爱,除了他妈妈的死因,她过得很快乐。
所以,她从不跟人提起,她父母离异的事。
“包括那天陈晨见到我问我去悼念谁,我都撒谎说的是,去看我前男友的妈妈。”顾莎莎抿抿嘴,苦笑着说:“这种不好的事儿,并不是碰到谁都要去讲的。”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顾莎莎接着说:“夕颜,我想要的结果,就拜托你啦!我现在跟sanne的关系,有很多的便捷,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就告诉我,我一定无条件地帮你。”
她的眼里全是真诚的嘱托,看不出来任何杂质。
眼神,是无法伪装,也是最不能骗人的。
我信了她,点点头说:“好。”
“对了夕颜,陈晨那天问我能不能搬到我家住,我给拒绝了。”顾莎莎忽然又说。
“哦。”我淡淡地回。
“陈晨上次出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确实没有想到她现在变成了这样。这种人有点可怕,sanne跟我说,所有让我觉得不安全的人,都要远离才行。”
我耸了耸肩,表示对陈晨的现状,我不在感兴趣。
“看她的朋友圈,好像是去了鄞州,然后好像找了个新男朋友。”
就在我们聊得起劲时,姚鲲远和sanne走了进来。
远远地,顾莎莎就起身朝他们挥手。
Sanne走到她面前,没落座就直接说:“莎莎,我马上有个应酬,你陪我吧?”
“可是......还没吃饭呢?”顾莎莎回头望着sanne。
“去那边再吃吧。”
“噢!”顾莎莎乖巧地起身,挽着sanne的手说:“那夕颜,我先陪sanne去啦!”
“嗯再见!”我挥挥手。
很明白,这都是姚鲲远故意安排的。
果然,sanne和顾莎莎离开后,他直接让服务员上好菜全部退场。
整个大厅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往我的身边一坐,手就不规矩地朝我腰上伸过来:“你好像喝多酒和清醒的时侯,是两个人啊!怎样,戴着两个面具生活,累不累?”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姚鲲远直接把我揽到他怀里:“你是准备跟姚坤鹏,嫁到姚家去?”
“我......听不懂......”
“听不懂?你要听不懂的话,怎么出了事儿就往鄞州躲?”姚鲲远的手忽然在我的腰间狠狠一捏,有些暴躁地说:“你别忘了,你是跟在我身边,去跟我爸磕过头的女人!”
这个天大的误会,我说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姚鲲远从那个新闻出来,就在关注我的一言一行,他甚至知道我去了鄞州学习。
我,还能说什么?
这两兄弟,都像是个神经病一样的,蜜汁自信。
把我当成一件物品,在延续他们小时候,你争我抢的游戏。
“所以姚总,你今天让莎莎约我,来这儿是为了什么?是要我给你个什么交代吗?”
“你不该给我交代?”姚鲲远反问我:“你一次次玩弄我,还不滚出我的世界,你是跟他商量好,故意出现在我面前,膈应我的是不是!”
“我膈应你?”我也是满腹委屈,明明都不管我什么事,怎么就是我膈应他了?
“任夕颜你给我听着!”姚鲲远忽然把手伸手我脸边,捧着我的脸回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说:“你要么就乖乖地呆在我的世界,要么,你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