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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又做了何不齿之事?竟让那店小二拿如此眼神看你。”
柯瑜想想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个清楚,不然到时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出什么丑可就丢脸了,就轻轻地俯向弈凌璟小声说道。
“师叔此话璟听不懂,璟从未做过任何不齿之事,又何来“又”之说,倒是师叔可别乱说话,若蕴儿醒来听到此话,璟此生的幸福便没了,届时师叔可别怪璟情急之下做出什么事。”
弈凌璟淡然自若地的轻声回应,眼神无一丝波澜,好像他说的这句威胁的话只是一句笑话罢了,但是柯瑜知道这小子可是说到做到的人,这分明就是*裸的威胁。
随即弈凌璟又不轻不重地看了那店小二一眼,那店小二顿时觉得这寒冷的天气似乎更加冷了,恨不能马上滚回暖和的被子里捂着再也不出来,也低着头不敢再看弈凌璟了。
弈凌璟抱着怀中之人上了马车,柯瑜只得任劳任怨地继续当个毫无存在感的车夫。不仅要忍受外面寒风暴雨的摧残,还得照顾车中的两个活菩萨,还得接受那小子的威胁。
突然感觉自己此时还真是伟大,想想自己以前可是从没干过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果然,这师叔也不好当,在称呼上占了人家的便宜,总会在其他地方还回来,亏自己以前还为此而自得,这小子与自己同岁,却要叫自己师叔,现在才知道这声师叔的代价有多大。
弈凌璟可不管他师叔现在心中有多诽谤,而是正小心翼翼地抱着寒幽蕴给她取暖,生怕她冷着冻着了,简直就是十足的妻奴。不,严格来说连妻奴都算不上,因为他现在在寒幽蕴那里顶着的还是朋友之名。
走了一段时间后就出了城,到了一个小树林里,四周萧瑟不已,周围的大多数树木都已经呈现出光秃秃的一片,只有少数的那种一年生植物还有些枝叶,颜色却也显得没有春夏两季那般苍翠浓郁。
弈凌璟坐在马车中听着不远处的打斗声,却依然稳如泰山地坐着,还不是地看一下寒幽蕴的情况。
柯瑜自然也听到了不远处的打斗声,只是既然正主都没有什么表示,那他自然也就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反正左右与自己没多大关系。即便有,自己也是那被拖累的一方。
再走了没多远,马车前面出现了七个人,柯瑜架着马车停了下来,他们全都身穿黑衣,但他们并没有打算对马车进行袭击。
“不知诸位为何挡在在下马车中央,要知道,若非在下驾车技术还可以,说不定此时马车已经从各位身上压过去了,还是谁各位想尝尝被车压的滋味?”
柯瑜是真的怒了,这一天天的,赶路本来就累,还要应付这些人,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算了,反正不是找自己的,爱找谁找谁,懒得管了。
几位黑衣人也不管柯瑜的那明显阴狠的语气,看都没看他一眼。有一个黑衣人站出来向马车方位行了个礼,“这段时间麻烦弈世子照顾我家主子了,小人乃主子暗卫,现在来接主子回去肮请弈世子放行,待主子醒了再老答谢弈世子相救之情。”
“哦,本世子倒还不知原来蕴儿的暗卫还能做自己主子的主,自己主子病危,还在路上围劫主子,耽误主子寻医治疗,若在本世子那里,这样的暗卫早就已经喂狗了。”
弈凌璟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明明是嘲讽的话,却没有丝毫情绪,让人听不出来半分嘲讽之意,却让人心里一凉。
“小人不敢,只是小人与主子已失去联系将近三个月,以往从没出现过此等情况,小人心急,最近才打听到主子和弈世子在一块,小人派人来打听情况,却没弈世子的暗卫所阻,才只得以此种方式与世子见面,小人只知主子受了伤却不知主子伤势如何,还请世子告知。”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想害死你们主子才于此路中央拦截马车,你们主子受了严重的伤,伤口已经发炎了,且已经昏迷不醒一个多月,我们带她去求医。”
弈凌璟本来不想和这些人废话,但是,一来这几人都是这丫头的下属,以后这丫头知道了自己不让她的下属与她见面,对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影响不太好。二来既然是这丫头的下属,或许有什么办法能先抑制情况,毕竟这丫头总有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想来暗卫这个重要职位的人或许会有些主子赏赐的伤药什么的。
“伤口发炎,伤口发炎怎会昏睡如此长时间,不知弈世子可知还有何原因让主子昏睡的,以前主子无论在何严峻的环境下,受多少伤,皆无此类情况发生,小人想可能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昏迷不醒。”
寒彼心中惊疑不定,不明白主子怎会突然昏迷不醒,若不是在线跟在主子身边时主子交待这位弈世子是可靠之人,且对方帮助过主子诸多,还救过主子的命,自己都要怀疑主子的所谓的昏迷不醒是对方做的。只是既然不是对方做的,主子为何毫无征兆的就昏迷不醒了。
弈凌璟:“此事说来话长,至于原因我也还没找到,只能先控制住伤口发炎,其它的一切还要却找人看了之后才知道。”
“如此就难办了,不知弈世子欲带主子去找那个明医。”
“本世子的师叔蓝翔。”
“这……”
“弈世子,小人寒沔,冒昧打扰一下,不知弈世子的师叔是何人?”
从马车后面走出来一个黑衣人看得出来这是这群人的带领人,因为他走过来的时候,马车对面的那七人都拿希望的眼睛看着他,毕竟之前这几人在为寒幽蕴的伤口发炎而导致昏迷不醒而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不过一无名之人罢了。”弈凌璟淡淡地嗓音毫无起伏的答道。
柯瑜听到他这话,嘴角不可抑制地弯了弯,这要是让师兄听到了,不知道是作何感想,竟敢说他是一无名之人,虽说自家师兄的确是一无名之人,只是那医术却是自家师父都比不上的,但是这小子这样说,看来这小子又要坑人了,柯瑜看好戏的心情又上来了。
“如此说来,弈世子并没有为主子找到好的医者,那小人斗胆请弈世子让小人带主子去找明医治疗。”
寒沔可不管弈凌璟那话的真假,只知道以自家主子的性命为重,找紫公子更可靠些,毕竟紫公子医术卓然,且对自家主子是真心实意的,自然会尽心尽力救治自家主子。
“我师叔虽是一无名之人,但其医术乃是我师叔祖求医老人也不可比拟的,只是蕴儿的情况复杂,不知师叔可能医治,若你们能找到一个医术好的人,还是把他请来,或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弈凌璟知道他们可能就认识一个医术过人之人,因为这丫头身上那么多药丸,还有那不同寻常的医术也是一般人不可比拟的,若没有一个人从旁指导,断不会有如此好的医术。
其实弈凌璟只猜对了一半,寒沔口中的紫公子的确交过寒幽蕴一些医术,但大多的还是寒幽蕴自己学的。
“原来如此,那我这就派人去寻人,只是不知弈世子的师叔住在何处,以便我们找来这人能找到。”
“欣宥城外的无崖山上,到时只要往深山中走去,就能找到一栋小茅屋,那边是了。”
寒沔知道弈凌璟的意思,既然是对主子好的事,即便麻烦些,只要能治好主子,那也是值当的。
“朝,你去找紫公子,就说主子不知为何原因一直昏迷不醒几月有余,还请他能赶来救治主子。”
“是,老大。”
寒沔口中的紫公子名叫紫宸逸,乃是寒幽蕴的义结兄长,当时寒幽蕴出去执行任务,受了很严重的伤,那算是她一直以来受的最严重的伤了,如果那次没有他的相救,可能寒幽蕴就真的已经回天上了。
当然,紫宸逸就寒幽蕴的时候也不是抱着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高尚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无聊了,想找一些事情做,就遇到了身受重伤却依然倔强地保持着清醒,当时的紫宸逸就觉得很有趣,于是就救下了寒幽蕴。
之后寒幽蕴在紫宸逸那里养了半个多月的伤,两人渐渐地熟悉起来,紫宸逸知道她喜欢研究医术,就闲得无聊地有时间也教一教她。在之后机缘巧合下一次次的见面,两人性情相投,兴趣爱好一致,真心相待,最后结为了异性兄妹。
原本寒幽蕴在这个世界就是那种无牵无挂之人,有了紫宸逸这个结拜的兄长后,对这个世界好歹有了些牵挂,对这个世界才算是正真地开始去融入它,之前都是抱着一种做任务的心态去看待这个世界,总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肯定不会长,始终不能融入这个世界。
所以,两人早已经视对方为亲人的人,寒幽蕴因为要做很多事情,都不好要人知道行踪,她在去任何地方除了闻殊因为工作需要知道寒幽蕴大体行踪外,恐怕就只有紫宸逸知道她的行踪。因为她没半年就会写信给紫宸逸告诉他她的行踪,让他知道她平安无恙。